屋里的客人们埋怨了两句,继续跟美男子调情,最奔放的一个已经衣裳半解,撩起裙子骑在少年的腰胯上厮磨。
她看到程锦年,抛来一个眼色:“程小姐,你看得清吗?看不清我可以把裙子撩起来给你看哦。”
在她身下的美少年一丝不挂,朝她顶胯,勃起的肉棒在裙摆中时隐时现。
程锦年没有看过别人交合,说道:“请继续,我看得清。”
女子哈哈笑。
被旁观令她兴致更浓,她扯掉裙子,握住身下少年的粗壮肉棒。
这根肉棒是肉色的,状如香蕈,头部格外大,接近头部的茎身要细一圈,越接近根部越粗。其长度大于五寸,茎身盘绕着凸起的青筋,根部剃光毛发,肉囊垂挂着,不太好看。
女子用粉嫩的龟头抵着蜜豆,花唇贴着肉棒又磨又揉,汁水淋漓,淫靡不堪。
红月垂着眼皮不敢窥视。
程锦年只是看,并没有感觉。
女子在少年身上泄了一回,款款摆腰,用张开的花穴含住热乎乎的大龟头,慢慢地吞进去。
花穴潮湿,龟头和茎身亦水淋淋的,女子一边扭臀一边揉蜜豆,神色轻松。
很快,龟头被完全容纳,女子往肉棒上一坐,花穴顺利吃掉大半根肉棒。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快速地吞吐了十几下肉棒,才理顺鬓发,俯身亲吻少年。她衣襟半开,丰满的胸脯颤动,尤其惹眼。
少年亲她,揉她的奶子,顺着她的节奏挺腰摆胯,将肉棒送入花穴再抽出,上下顶弄。
看起来女子很爽,少年也很爽,两个人嗯嗯啊啊地叫个没完。
程锦年瞧着女子含住大肉棒的花穴穴口,想到了自己,觉得容纳那么粗的一根肉棒一定会很疼。
她怕疼。
淫糜的气息充斥着室内,红月到底是个经不起挑逗的,夹住双腿掩饰隆起的裤裆。
梁道卿呼吸平稳,冷静得像个太监。
甄言等亲信丫鬟已经搂着男人去房间了,她们没有当众交合的癖好。
程锦年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幽深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看向两个男扮女装的丫鬟,拿手撩了撩裙摆,问:“谁活儿好?”
红月瞪大眼睛:“小、小姐?”
众目睽睽之下怎么来?
梁道卿没有说话,用茶漱了口,凑近程锦年的脸,亲了一下她的唇角。她没有别过脸,只是眼神里多了点不满,他沉默了一瞬,掀起她的裙摆钻进去。
红月看得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结结巴巴道:“这、这……”
裙是有褶子的,很宽,梁道卿的头颅在裙子里耸动。程锦年垂眸看着他,心想:这少年不太愿意钻裙子。
啧,他乐不乐意关她屁事。
他撑开她的大腿,她顺势后仰,手撑着席子,感受到他的鼻息扑在大腿上。
裙子被腰带扎住了,他推高腰带,用牙齿解开她的中裤的带子,继而解开贴身亵裤。微凉的挺拔鼻子擦过她的大腿内侧,她皮肤发痒,接着他朝她的花缝吹了一口温热的气息。
这口气息潮而热,酥麻又刺激。
程锦年听到别人浪叫,微微抿着嘴唇,爽是爽的,她并没有爽到要叫的程度。
梁道卿温顺地趴伏在她身前,他的唇柔软丰满,吮吸她小腹上的皮肤,舌头钻着她的肚脐眼,唤醒她的情欲。
她是怕痒的。
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化,唇舌向下,覆住她的花户,嘴唇抚慰花唇,舌头逗弄她的蜜豆。论技巧,他比红雨更娴熟灵活,她一下子就湿润了,花穴里涌出蜜液。
“很舒服。”程锦年拍了拍他的头,眯眼享受。
裙摆一摇一摆,褶子因外力散开,露出描金的富贵花图案。
裙子里萦绕着忍冬花香和微涩的蜜液气息,梁道卿蹙起眉尖,脸色不太好。人之欲他也有,以往他能忍住,这次碰到程锦年,他的脑绮念横生。
色字头上一把刀,要克制。
梁道卿把夹着他的两条光滑大腿拨开,口中含住她的两片小花唇,舌尖似猫儿喝水般对待她的蜜豆。这颗肉珠初时羞答答的,藏于花唇之中,他舔了几下,肉珠便变大了,俏生生地从花唇中探出头来。
“嗯哼……”裙子外传来程锦年的呻吟,声音不大,可能是顾忌屋子里人多。
她被他伺候得很舒服。
梁道卿听着她娇喘,觉得心神荡漾,这辈子做她的男宠也甘愿。
他更卖力,舔她的力度时轻时重,速度时快时慢,或挑或抹,或拢或抹。她的裙摆落在他的背上,布料一耸一动间制造了微风,有意无意地撩他的心弦。
最敏感的蜜豆被舌头的舔舐,禁不住颤动发抖,程锦年感到浑身酥软,难以稳坐。她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按住裙中少年的后脑,腰腹向前,将流出蜜液的花户贴近他。
快感源源不断,情潮在欲望的池子里积累,满则溢。
许是他技巧太好,许是当众行淫太刺激,程锦年轻而易举地达到了第一个高潮。
她曲着的腿放下,伸直,脚掌绷紧,眼睛在情欲的刺激中变得湿润。
红月看到她面颊晕红,唇齿张开,呼吸声重,胸脯与小腹在起伏,已然与屋内沉沦肉欲的女女男男们相去不远了。
可她是最特别那个。
瞥见仍在她裙下的梁道卿,他想到她又热又湿的花穴,悄悄地咽了咽唾沫,困在裤子里的肉棒更硬更胀。
怎么就慢了一步被梁道卿抢先钻进她的裙子呢?
红月恨自己反应太慢。
梁道卿没有掀开裙子退出来,他的舌头宽而厚,温热柔软,湿滑灵活。他的舌苔像一把刷子滑过程锦年的花户,带给她酥酥麻麻的触感,舌尖离开蜜豆时宛如长了钩子般一钩。
“啊……”
程锦年舒服得发出叹息,尚未跌落高潮的花穴收缩,又涌出大股蜜液。
少年吞咽她的蜜液,舌头裹住蜜豆吸吮舔舐,舌尖在花缝来回打转、滑动着,从蜜豆掠过花唇,顶弄尿道口,钻着花穴口。他舔她的穴儿,把一小截舌尖送入肉里,鼻尖与她的蜜豆亲密摩擦,不时以鼻孔吸,或以鼻孔喷气挑逗。
一重高潮接一重,他的技巧好极了,优秀得无可挑剔。
程锦年沉浸在情欲浪潮之中,满面酡红,双眼失去准焦,呼吸急促。
屋里有别人,他们在呻吟,激烈交合。
她听到女子屁股与男子小腹相撞的啪啪声响,听到男子阴囊与女子阴户快速接触哒哒声音,也有花穴含弄肉棒的叽咕叽咕水声,以及少年舔她花户时的啧啧声,似品尝美味佳肴。
人们的浪叫混着淫话,什么肏进来,什么屄里痒,求客人轻点儿打的、哭着求让射的……程锦年心道,一边爽一边说话难道不会分心的吗?
下一刻,她便爽得没空想东想西。
梁道卿又将她送去极乐之境了。
她的臀被他捧着,人不知何时躺在席子上,最外层的裙子翻过来盖着肚子,裙子下摆甚至碰到了她的下巴。
少年跪趴着舔她穴,花样多得她数不清。
爽得不行的高潮再次来临,程锦年眼里的泪水流进了鬓角,黑发散落,仪态不再。梁道卿抱着她的腿,她喘息连连,腰软腿也软,而且头晕脑胀,真个连姓什么都要忘掉。
“够了,出来!”
勉强从欲海中寻回一丝理智,程锦年迁怒地踢了梁道卿一脚。
她顶多想爽那么两三回,他让她爽多少回了?
瞧他一副聪明样,长得也俊俏可人,用过才知道他丝毫不懂揣摩她的心意!
踢他一脚,是他该踢。
受了她的罚,梁道卿不以为意,舔去她腿根的春水,把她的衣裳都穿好,慢吞吞地从她裙下退出。
在裙子里钻了半天,此时他鬓角凌乱,眼神柔媚,脸上湿淋淋的,头发也沾了水珠。
他抹了抹唇角,整理程锦年弄皱的裙子,把她蹬得松松散散的袜子给她穿好,又捡了她甩掉的两只鞋给她穿回去。
少女仍躺在铺了毛毯的席子上面,发髻松散了,绢花掉了下来,漆黑的蛇簪倒是尽职尽责地横在发髻间。她正张着嘴吐气,手揉眼角,还不想起来。
梁道卿端起茶杯。
杯中茶冷了,他也不在意,简单地漱了口。弯腰亲了一下程锦年的唇,把她抱起来,拥在怀中,问:“小姐可还满意我的活儿?”
程锦年一听,气鼓鼓地瞪他。
这人故意跟她卖弄技巧,是存心报复她。
“小姐不满意?”梁道卿微笑,解开她的发髻,从衣袖里拿出梳子为她梳头。
程锦年哼了一声道:“还行,没有让我失望。”她枕在他腿上,眼角扫到旁边呆坐的红月,抬起腿便要踹他,“我方才躺在硬邦邦的地上,你是我的奴仆,啥也不干,连个枕头都不晓得给我拿!”
他离得远,她踹空了。
红月打了个激灵,急忙膝行过来给她按摩腿。
屋里热烘烘,地暖烧得不吝惜柴火。
那个邀请程锦年观看的女子发出低吟,身下啵的一声,花穴将疲软的肉棒吐出。一起出来的还有精液和春水,女子的茂密阴毛湿透了,糊着少许白沫,花穴红艳。
她用干手帕擦了擦身下,倒一杯茶润喉,兴致未尽。
环视室内一圈,女子望向衣衫整齐的红月,看出他是个男子,招手道:“小弟弟过来玩吗?姐姐疼你。”
女子的衣襟敞开了,红月不敢看,也不敢应答,躲到程锦年身后。
裸露着胸膛的女子吃吃笑,对程锦年说:“程小姐想过来玩吗?我的胸大且软,程小姐看了很多次,定是想摸一摸的。虽然我是女子,但程小姐愿意与我玩,我也能让你玩得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