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步入大四,课业都被一减再减,给足了时间让学生们各奔前程。
同一寝室的姑娘们,有人泡在自习室考研考编考公,有人辗转于各大企业的校招拼个大厂offer,唯独她另辟蹊径,跑出去开饺子馆。
新店开张,传单和各类优惠券散出去不少,靠免费的折扣卡在校内打响了名头,但由于种类只局限在饺子,生意算不上好,连着两个月都是亏损状态,放暑假后,生意愈发冷清。
尤嘉心知这事急不得,但日日房租水电人工压在头上喘不过气,为了增加营业额,便延长营业时间,又开了早餐档口,没成想生意出其意料的好。
熬得浓稠顺滑的小米粥,分量十足透着油香的大包子,咸香适口的茶叶蛋……精致的蒸饺颇受周围写字楼里的女士们欢迎,小菜作为赠品,堂食无限量取用,又替店里拉了不少人头。
上午十点半,尤嘉坐在柜台后头按计算器盘账,加加减减,一早上竟然能赚五百多,辛苦是辛苦,但实实在在地帮她回笼了资金。
“学姐,我回来啦!”陈非撩开门帘进来,刚去送了团购的订单,累得满头大汗。
正在算账的尤嘉头也不抬,“冰箱里镇了绿豆水,快去。”
陈飞“哎”了一声,自己不着急喝,而是先替尤嘉倒了一杯,“学姐,活是干不完的,休息一会儿吧。”
“你还教育起我来了。”
滤过的绿豆水颜色清透,上头漂着几朵桂花,男孩殷勤地望着尤嘉,仿佛一只巨大的哈士奇在守候主人。
二十出头的男孩子,感情纯粹又直接。尤嘉不是傻子,早就看穿他的心思,但却并不想给予回应。
谈喜欢太难,如果只论做的就简单很多。倘若以后没有工作关系,当个炮友会是不错的选择。
正在出神时,电话铃声响起。
“喂,请问是陆斯年的家长吗?我是他班主任,陆斯年在学校和同学发生了冲突……”
“冲突?斯年怎么样?受伤了吗?对方呢?老师,请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您别着急,只是对方……呃……背景有些特殊,您最好做好准备。”
尤嘉咬唇,她无父无母,跟着阿婆长大,这个弟弟是她在世上硕果仅存的亲人,对她而言意义非凡。
陆斯年脑子聪明,性格温和,在最好的公立学校读书,按理说不会惹事才对……而且非富即贵的那些少爷小姐们通常会念国际学校,虽然有几个口味特别的,但怎么就撞在一起了?
事情里外透着股不寻常,但知道人没受伤后尤嘉就冷静了不少,连忙打车往学校赶。
俗话说输人不输阵,既然知道对方家长不好惹,她便特地背上了还没倒卖出去的爱马仕撞声势。自古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鳄鱼皮的喜马拉雅总能给对方些许威慑。
临了以防万一,甚至还揣上了贺伯勤留下的名片。一日夫妻百日恩,她陪他睡了三年,这点小忙应该肯帮。
匆忙赶到学校,对方家长比她早到一步,结果对方眼熟得很,但她宁可素未谋面。
——贺仲辛,她前金主的弟弟,没想到在这里见面了。
被打的那个人也是熟人,贺家最小的孩子,贺伯勤的五弟贺幼辰。
“……”尤嘉沉默地望着眼前的俩人,心里忍不住叹气。这到底是什么运气,为什么又要和贺家人扯上关系?!
两个孩子穿着校服各站一角,家长坐在桌边,班主任体贴地上了咖啡。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都是误会,呃,其实我更倾向于和解,不过具体还是您二位商量。”班主任心里打鼓,却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才贺先生气得不轻,口口声声说要见对方家长,如今见着了反倒平静下来,想象中的撕逼场景并未发生。
“今天的事情我大概了解了。”贺仲辛盯着眼前的女人,两人初次见面是前年的耶诞节,她趴在落地窗上被玩命狠肏,叫声又娇又软,一双乳挤在玻璃上变了形,勾得他那个自恃冷静的大哥也乱了阵脚,只顾着在她身上驰骋。
从那时候起,他就开始好奇贺伯勤身下的小娇娇是什么滋味。只可惜尤嘉就算只是个情妇,那也是他大哥盖过戳的,他不好染指。
如今贺季妍归国,贺伯勤与她一拍两散,他终于找到机会下手。
贺仲辛盯着这块馋了两年的肉,大手抚上尤嘉的腿,和他平时喜欢的那些瘦骨伶仃的模特们触感不同,女孩的肌肤细腻绵软,把手放上去就像在摸一团棉花。
尤嘉原本心思繁乱,这下彻底僵住了。两人肌肤相贴,显然不是意外。那只手正一点点地掀开她的短裙,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她下意识地把包按了下去,想要阻止贺仲辛乱来的手。
“哥……这事其实不怪陆斯年,是我——”
“闭上嘴。”贺仲辛低声呵斥,不远处那个站在窗边的男生顿时安静如鸡。
“尤小姐和我是老熟人了,交情匪浅,凡事好商量,对吧?”贺仲辛笑着看向尤嘉,言语间意有所指。尤嘉闻言一愣,贺仲辛的意思并不难理解,是撩拨,也是威胁。
她只是个大学都没毕业的普通人,贺家的每个人她都惹不起。
想通了这些,双手颓然地放下。
“麻烦老师再介绍下两个孩子平时的情况吧,请讲得详细一点。”贺仲辛道。
这场风波来得快散得也快,班主任老师摸不着头脑,但贺仲辛的话不敢不听,便细细讲述起来。
班主任是个认真负责的人,时不时还要和两位家长互动,尤嘉分神听经过,时不时还要“嗯啊”应和老师几声,另一边全身心都在克制身下那只作乱的手。
内裤两侧的系带被贺仲辛解开,虚虚地挂在腰侧,大手包住她的花穴,被调教过的身体敏感异常,揉了几下便忍不住开始出水。他伸进阴道蘸取淫液做润滑,去捏她藏在花缝住的肉珠。男人并不急躁,一根手指照顾阴蒂,另一根手指伸进穴里,慢条斯理地一寸寸缓步前进,旋转着感受甬道内壁的嫩肉吮吸。
尤嘉并不想再和贺家人扯上关系,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股清液,内裤湿得快要滴水,脸颊泛起红潮,呼吸愈发急促,但众目睽睽之下,所有的呻吟都被压抑在喉间。
她越是沉默,贺仲辛的手就越放肆。手指的力度渐渐增大,趁着尤嘉和班主任说话的时候又插进第二根。
“唔……”
“尤小姐的脸怎么这么红?”
“没……没事,老师您继续说。”呻吟声险些溢出,她连忙喝了口咖啡,装作无事发生,然而有些感觉,越压抑就越强烈,贺仲辛的手指在身下搅风弄雨,终于寻到了甬道中柔软凹陷的那一点。
单见尤嘉愣神,贺仲辛就知道位置对了,瞬间从缓慢地全面探索变成了有针对性地快速戳弄,一只手内外夹击,冲得她溃不成军,没过多久就嫩肉紧绞,小穴抽搐着泄身。
然而一次泄身并没有让贺仲辛放过她。
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异常敏感,仅仅只是抚摸就能吐出一小包淫水。他没有停手,继续朝着那处柔软冲刺,很快便带来第二波高潮。
夏日里蝉鸣聒噪,女孩当着众人的面沉浸在男人欲望中,毫无还手之力,直到又连泄了两次身才摆脱了男人作怪的手。
尤嘉靠在桌上媚眼如丝,衣服穿得一丝不苟,身下却早已一塌糊涂。贺伯勤抽手离开之前接下了她内裤另一边的系带,白色的蕾丝三角裤被男人轻轻松松地褪下,收进兜里。
“尤小姐的意思是,孩子们免不了打打闹闹,但都不是恶意,仍旧是同学。”贺仲辛展颜一笑,露出两颗虎牙,“刚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有道是相逢一炮泯而愁,陆斯年的这场风波终于消弭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