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相谈甚欢的晚餐结束后,兄弟俩邀请小叔叔直接住到家里,但梁启深又给他们一个没想到,“不了,父亲在这里已经安排了住所。而且我晚些时候还有约。”二人一听爷爷早有安排,就打招呼一起离开了。
梁氏布业据说从清朝的时候就是做南北布料生意的,在兄弟二人爷爷那辈开始发扬光大。老爷子头脑灵活,很早的时候就借助西洋机械,在布业生产上更进了一层楼。但很不幸,老爷子婚内唯一的儿子,也就是兄弟二人的父亲,早些年夫妻俩因为飞机事故,去世了。所以老爷子即使是七十多岁的高龄了,还是掌管着梁氏布业的命脉。
他不管不行啊,儿子生了两男一女,但这两个孙子,都对家族企业完全不感兴趣。老大梁世琛17岁就从了军,十几年来已经是上校军衔了。
老二梁一追,倒是做生意,可他净搞些什么网游公司、模特经纪那套年轻人的东西,那些老爷子看不懂,他也不喜欢老一辈的东西,祖孙俩谁也瞧不上谁。
这不,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了,老爷子也有了危机感,松口让养在外面的这个混血儿子进了门。没想到这人一回来就大展拳脚,先是接手了梁氏旗下的三个子公司,没想到,还不到一年就让企业整个焕然一新,销售额上浮了5%。这下老爷子才终于肯撒手,把总公司交到他手里。
梁氏总公司在齐市,距离此地兴城有2小时的车程。今天梁启深也是来兴城巡视子公司的业绩,顺道和两个侄子见见面,认识认识,这也是老爷子嘱咐的,都是亲戚以后肯定常来常往。
和小叔叔分开后,梁世琛就回家了,而梁一追则开车走了,他还惦记着那几个嫩模呢。
晚上梁启深和友人相约来到了T-Box酒吧,小聚离开时已经午夜时分,今天他因为喝酒所以没有开车出来,因为家庭聚会,他下午就给司机放了假,此时站在路边还有点茫然。
夏日里夜晚倒是凉风习习,他在酒吧门口等了得有半小时,才拦到一辆出租车。刚要上去,一摸兜发现手机不见了。他嘱咐司机等他一下,转身回酒吧内拿回了手机。拉开前门坐上去,还翻了半天手机才对着司机报出自己的住址,搞得司机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到了目的地后,梁启深下车,站在这幢白色的小型独栋别墅前望了望,这地方他也是第一次来,都是老爷子给他安排的。他喝了酒头疼得很,叹了口气,抬腿往里面走去。
“哎哎哎,先生。”出租车司机在后面叫住他。
他不明所以的回头。?
“先生你朋友还在后面呢。”司机提醒道。
“我朋友?”梁启深奇怪的问了句。
没等司机回答,他就走过来,趴车后座玻璃上看了一眼,附近处在市郊,又是在半山腰,没什么路灯,只看见确实里面有个人影。
呵,还真有一个人。“这人是哪来的?”他问。居然和他前后坐了一路的车,他都没发现。
“就是和您一起的啊。”司机也糊涂了,怎么这人脑子喝懵了?
梁启深无语的挠了挠额头,掏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司机“这钱给你。这样,你在哪拉上的他,你再把他原路送到哪里去。好吧?就这样。”他说完转身就要走。
“哎哎不行不行啊先生,这都凌晨了我该交车了。再一个,我把她拉回去,该交给谁啊,我总不能把她放路边啊。”司机左右看看,又说“您看着周围荒山野岭的,她自己一人也走不了了。先生您不能这样,您看您把人都给带出来了,好歹让她在您这借住一晚吧。明天天亮了,你们之间的生意再谈也行。”司机他可是怕了,这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拉走的,他拉走算是什么事啊。
“我和他有什么生意啊!”梁启深被他说的头更疼了,带着气的,他一把拉开门,想着赶紧把这人叫醒让他走。没成想门刚一被拉开“咕咚!”一声,就从车里掉出来一人。梁启深往后退了一步,低头一看,又皱着眉抬头看司机,问道“她到底在哪里上的车?”
这地上躺着的居然是个女人。她穿着黑色的迷你短裙,吊带背心,一头长发遮着脸。这一身打扮一看就是在酒吧做生意的女人。嗯?这司机刚刚不是说和他做生意吗,难道是司机经常在酒吧附近拉活,认识这女人?
“就在酒吧门口啊,和您前后脚上的车。”司机赶快过去试图把地上的女人搬起来,他回头看梁启深根本没动,就叫道“先生你过来搭把手啊,这要摔坏人的。”心想这人也真是的,把人带出来,死活都不管了。
梁启深皱着眉头走过去,满脸嫌弃的把女人拉起来,距离身体得有二十公分,就那么支着她。司机看他接住了,一转身就上车,启动,一溜烟地直接开走了。梁启深在后面喊了半天,吃了一嘴的土,气得眼珠子直疼。
现在没办法了,不想带也得带回去。让他把一个女人仍路上一夜,这事他确实也干不出来。他拖着一个满身酒味的女人往里走。按密码进房。
小别墅就两层,布置的很简约,临时住住足够了。他先是‘扑通’一声,把女人扔到沙发上。然后转身在房子里转了一圈。一楼居然没有客房。只有楼上有三个卧室。不得已,他又拽起女人往楼上拖。
女人的鞋子早就不知道丢哪去了。两条修长的大腿在地上拖行,刚上了几节楼梯,那女人就发出‘噢噢’的声音。完了,要坏。梁启深再也顾不得什么,一把抱起女人,三步并做两步的往楼上卫生间跑去。
差两步进卫生间的时候,怀里的人拱了拱,然后梁启深心里‘咯噔’一声,接着就是‘哗’的呕吐声。梁启深抱着女人,离卫生间只有两步之遥,被吐了一身。他发誓,真的只差两步。
铁青着脸的梁启深,把浑身脏污的女人直接拖进了卫生间,甩手扔进了浴缸里。然后他就出来站在浴室门口给自己扒了个精光。再不脱,他也要吐了!
他没去管那女人,直接进主卧卫生间给自己洗了个澡。半个小时之后,他心情终于好一点了。才捏着鼻子又去了客卫。一进门猛地吓一跳,门口扔的都是那女人的衣服,他用一根手指挑起一个黑色的蕾丝文胸看了看,还不小。醒了?
“咳~嗯-,女士?这位小姐?”梁启深站在外侧喊道。
里间没人说话,但他听见好像有什么东西落进水里的声音,他又喊了一句“小姐,你没事吧?”然后侧耳细听,里面又传出‘咕噜咕噜’奇怪的声音,怎么……嗯?不好!!
作者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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