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欲孽横流(NP高H)--09 在病床上做爱,舔穴潮喷,被骂骚货(高H)

正文 欲孽横流(NP高H)--09 在病床上做爱,舔穴潮喷,被骂骚货(高H)

离开病房之后,白峤和许宁柔并没有走远。白峤谢绝了对方请客的好意,两个人就近在茶歇室坐下。

“许阿姨,我有件事情想问您,但不知道合不合适。”

“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呀,”许宁柔无奈,“是关于语溪的事情吗?”

“不是,”白峤说,“是关于贵公司的。我听到传言,这次帮助许氏解决融资问题的海外公司,是季氏。”

许宁柔一怔:“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父亲和裴书恒有私交,这个消息是他透露给我们的。”

裴书恒是跨国公司巨头,许宁柔自然听过这个名字。她长叹一声:“其实季氏伸出援手的时候,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跟语溪有关系。许氏这次的危机其实并不致命,只是因为我爸爸生病雪上加霜,才一度陷入困境。就算没有季氏的投资,我们过一段时间也能渐渐恢复过来,又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卖女儿的事?”

她说到这里,已然是又悲又恨。有个护士过来叫白峤,说梁主任找他。梁主任是白峤姑姑的朋友,也是市一院的外科主任医师。他们这次就是找他才办理的住院,并由他全权负责为秦语溪诊疗。梁医生找他,肯定是有关于秦语溪的事。白峤跟许宁柔简单解释了一下,片刻不敢耽搁就去了梁医生的办公室。

“病人现在的情况很乐观,她身体的各项指标基本正常,只是受了外伤,过段时间应该就能康复了。”梁医生说完,递给他一份化验单,“我找你来是想问一下,病人近期有没有服用过精神类药物,比如致幻剂或者兴奋剂?”

白峤皱眉:“为什么会这么问?”

“化验结果显示,病人的多巴胺以及其他几项激素水平偏高,但也只是略微超出正常值,并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梁医生顿了顿,“之前我从你姑姑那里了解到一些情况,我怀疑,病人很可能是被迫服用了精神类药物。但具体是哪一种药,以及有什么效果,还需要进一步化验。希望你们这几天能注意观察病人,看她有没有与平常不一样的地方。”

……

“你天天在这里照顾我,会不会耽误学校里的事?”

秦语溪靠在病床上,咬着白峤削好的苹果。最近爸爸和许姨都在为她的事情忙碌,已经好几天没有来过医院了。是白峤跟学校请了长假,一直留在医院里照顾她。

“我这学期选的课少,而且难度不大,等你出院之后,我很快就能补上。”他捏了捏她的脸,“小傻瓜,我还需要你担心吗?”

她哼了一声表示不服,心里却甜丝丝的。阳光下,少年的脸庞白玉般无瑕,专注的目光让她忍不住心跳加速。她鬼使神差的靠近那张脸,刚想吻下去,却被对方捏起下巴,抢先一步吻上了她的唇。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近过了,尤其是遭遇那种事之后,他怕她留下了阴影,所以除了第一次在车里强吻了她,后来就再也没和她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他早就隐忍到了极限,而此时此刻气氛如此甜蜜,他不由得口干舌燥,狠狠吻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

“我们真的要在医院里……”她被他压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得一干二净,白嫩娇软的酮体小幅度的躲避他的揉捏,皮肤泛起珠光般的粉色。

他早就有了反应,此刻看她赤身裸体的躺在身下,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不安地扭动,气息都有些不稳:“别发骚。”

她被他说得一颤,垂下眸子,有些委屈的小声说:“我没有……”

忽然双腿被分开,阴阜被微凉的手掌浅浅一刮,然后就听见身上的人冷笑道:“都湿的这么厉害了,还说没有?”

他把那两条纤细的白腿掰开到最大,露出中间嫩粉色的蚌穴,低下头,舌尖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缓缓舔过,而后含住上面那颗粉色的珍珠,用力一吸。

她感觉全身像是有电流经过,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把她刺激到颤栗。她慌忙夹住双腿,想让他停下:“不要碰那里,好脏……”

埋在她腿间的男人却置若罔闻,舌尖破开两片湿软的贝肉,一下一下舔舐着汩汩流出的蜜水,而后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宝贝,你的骚水好甜。”

她脸上通红,私处一片酥麻,心脏剧烈跳动,像是在被无数只欲望的虫蚁噬咬:“别,别说了……”

“小骚货总是这么嘴硬,”他重重吮吸了一下阴蒂,换来身下人一声羞赧的呻吟,“嘴上说不想听,可是骚水却一股接一股的流,医院的床都快弄湿了。”

太久没有被进入的花穴,此时已经紧致的不成样子。粉嫩的软肉紧密的吸附在一起,都快看不清里面的穴口。他欲火丛生,指尖抵在那因情动而不断翕张的花嘴上,就着流到外面的水液,将整根手指塞了进去。

“呜……”秦语溪小声呜咽,空窗很久的身体娇嫩敏感,被手指插入的小穴胀痛又酥痒。小腹一热,一股热流从深处缓缓流淌出来,她难耐地扭动着纤腰:“白峤,进来好不好?”

“别乱动,”他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臀瓣,娇嫩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抹红痕,“医院的床不结实,万一被我撞塌了怎么办?难道让医院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住在这里的病人是个小骚货,躺在病床上都忍不住发骚让男人干她?”

“呜,我是小骚货,”她咽了一口,眼神渐渐迷离,“我想让男人干我啊啊……”

下身被狠狠贯穿,她用力捂住嘴,才没有让浪叫逸出。身上的人像是要把她干死在床上一样,每一下都突破重重阻隔,又狠又准的肏在花穴深处。

“等清洁工来换床单的时候,闻到床单上一股骚味,一定能猜到住在这个房间的人干了什么,他肯定会觉得你是个不挨操就发骚的小妖精,只有吃到男人的精液才能活着!”

“呜,别说了……”她羞耻的抓紧床单,像是害怕真的被人闻到骚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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