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古言】手抄卷--【庙里有只桃花妖】人妖一夜一风流

正文 【古言】手抄卷--【庙里有只桃花妖】人妖一夜一风流

田瑶身上衣物轻薄如蝉翼,经了雨水微透出粉躯,身材凹凸有致,谢郎见之,肚皮聚火,声音沙哑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屋,不成道理。”

“可雨好大,也冷得很。”田瑶发红的眼角一垂,放出无限的委屈状来,“求求您啦。”

最终谢郎恻隐之心泛滥,揎门引桃花妖进屋。

田瑶初次入屋,一眼看中不远处的床榻,侧身入内后,直搭直飘去榻边,抖干净身上的雨水,钻进被窝里躺下,兴奋得左右翻滚。

原来床榻如此柔软,躺上去如此舒坦,不似那硬邦邦的桃花树,睡来骨头酸无力。

被中沾有盛极阳气,裹着全身,春心悄悄荡漾,田瑶不由得安静下来,道句逾矩了,依依不舍从被窝中出来,珊珊碎步,向墙角走去:“诶,我不能贪心,只借方寸之地。”

朝夕相处近百日,谢郎心思早已不纯,一把扯住田瑶进胸怀,问:“如今可还想窥我肉身否?”

“自是……想而不敢做也。”田瑶眼神直勾勾的,“谢郎说过三不得,我哪敢坏了章法。”

“章法仅针对你,今日我自脱了衣裳让你窥,你也不算坏了章法。”谢郎且说且将身上衣物一件件脱下。

田瑶屏息,两眼圆瞪,无比期待谢郎赤身模样。待衣物全褪,能见胯下之物时,她倒吸一口寡气:“原来谢郎不是小黄门。”

“从前何以见得我是小黄门?” 谢郎心中气恼,垂眼看胯下粗硬之物。

男子之物近在眼前,其形其状历历可辩,田瑶爱读风流稗史,知此物用途极广,瞬间眼热耳红,嗫嚅道:“嗯……瞎猜罢了。”

窗隙略漏月光,地面晶莹一色,同处一室,谢郎欲火再增几分,不追究小黄门的乌龙,只问:“如此好色,想来你应当用过此物?”

田瑶不暇思索回道:“嗯……用过吧。”

谢郎若有所思点头:“想来一回否?”

“不是很想。”田瑶欲哭无泪,她没有用过此物。

她一只会犯花癣的桃花妖,虽生的貌美,但凡人将她视为另类,族人亦是,到了恭喜之龄,仍无人敢爱她。

只说同她恭喜,所生之儿亦会犯花癣,太伤脸了。

活了近百年,算成凡人之龄,未足双十,如今一双小手都还是清白的。

谢郎以为她害羞:“只同妖做过?没同人做过?”

“是。”田瑶直了个腰,硬着头皮继续扯谎。

“虽不知妖之物如何,但人之物,阳气最足,可让人舒爽无比,不妨试一试?”谢郎搂着娇滴滴的田瑶往榻边走,“我无经验而你有经验,所以今次我不动弹,你随意发挥。”

“出家人……也是第一次哦?” 田瑶两眼放光,那可是天助她也,即使露出马脚也能诌通谎言搪塞过去,“可是出家人能有情欲吗?”

谢郎道:“我只是行者,尚蓄发,无法号,非真正出家人,俗肠与情欲并未真正绝去。”

田瑶放下心来,喁喁几句,笑嘻嘻反压谢郎,一双不温不凉的手,在谢郎身上摸了个遍。

当如稗史所言,每寸肌肤都在翕翕发热,摸来手感极好。摸至胯中硬物,田瑶迟疑几分,最后握住,硬物手感有些怪异,她匆匆松开五指,又拢起无指。

自摸与他人来摸,感觉不同,谢郎神经紧张,忍不住狎乳戏户。

在春帘锦被之中,呼吸交替,所谓极乐境界成一体,是那尘世间里无法可得的快活,似干柴去近烈火,越烧越旺,却也互相舒服。

阴阳垂垂相靠,花径隐痛,田瑶粉汗淫淫,娇泣嘤嘤,硬物入了底,藏在深处的骊珠悄然落下。

两厢情怀满足,腥腥臊臊之味久不散,原是欢了整夕。

风流后事不多提。羞人耳。

谢郎一夜不寐,瞧着榻上干涸的骊珠沉思,颇有惭色。

桃花妖兮,桃花妖兮,分明闺体在,却说葳蕤早开,可任人采摘,这可是要他如何是好?

田瑶初回宿在榻上,睡了囫囵两日,次日午时方醒。

谢郎午间归,见她苏醒,攒眉问起骊珠之事。

觌面之间,田瑶滋惧,支吾弗答,偷望谢郎。谢郎眉目之间并无愠色,田瑶心思一转,道:“便就是你想的那样,身与谢郎那刻,心也跟之去了。”

言语好生甜净,说来小蟠桃的果肉都不如她的一番话香甜。谢郎不对,田瑶起身上去,四肢抱上谢郎腰身,如猴抱树干一般,问:“那谢郎可有扯谎?那日手段娴熟,不似初次与人云雨。”

“好歹曾经也是五陵年少,书读得多罢了。”不仅读的多,还读的好,当行者之前,他题笔为生,后来觉得自己笔下的诗文不过是些滥黄齑,便停笔弃世,心里赤泼泼来寺庙里当行者。

谢郎淡不济回道。

“家道中落时,我才到坚牡之龄,十八龄入了寺庙,寺庙人少,几年下来,所见女子不盈十指,故而蹉跎至今。若不是你来惹火,我倒是不知自己情欲还在,怪不得主持初见我,便道我与佛门无缘,只能暂且当行者,在寺庙避尘嚣。”

田瑶尾腔拖长“哦”了一句,谢郎趁机反问她为何扯谎:“我一直以为你与妖有过几段风流。”

田瑶眼皮眨眨,眉目满是伤心之色,道:“桃花妖一族凌夷以后,身份卑如卖菜佣,只能为奴为婢。从来男女结成亲,总要有蜂媒蝶使从中极力撺掇,而我有疾在身,早被族人抛弃,孑然一人活到今日。妖有疾,忒无面,人见我躲,妖见我则避,无郎君配合,哪能有机会做水乳交融之事。我倒不是想扯谎,是你自己觉得我色郎君,早不是黄花妖,我若反驳,似乎脸皮还被剥了一层。”

谢郎抱住田瑶,双双坐于镜前,他一面爱抚胸乳,一面歉然道:“那日,一心只为泄欲而云雨,并无爱意。今日无事,来弥补过错罢。”

谢郎亲松田瑶衣襟,剥下肚兜,娇乳似兔弹出,白闪闪逼人两目,一刻勾住荡子之魂。

“倒是只有你不嫌弃我。”田瑶手肘微曲,撑在台沿上,羞答答将头一低,谢郎正褪她衣裙,一个眨眼,下体无寸缕,股间美景尽收眼底。

谢郎顺那粉白修长腿往上移,至股间,指尖开始拨动珠核,肉处处酥软。

田瑶面泛红光,痒不可奈,柳腰款摆,向后退缩。

谢郎忙摁住娇膝,田瑶不得动弹,那指尖去到粉缝,从上往下滑动若次,弹指之间,可纳巧之处受风受弄,流出蜜液,浓浓稠稠一片,再看花瓣一张一翕,不需人以指扇开,便可略略窥见径中风光。

已经过一回情欲之事,田瑶娇羞不再,感知花户滑腻如油,自启双股待巧入。

谢郎见状,扶起巧子,照准花心插入,深深浅浅抽动。

尽根时,田瑶两腿的柔骨顿化为水,垂到地面去。

姿势不雅,亦不好做抽插之势,田瑶哼唧几声,说:“去榻上罢。”

谢郎意是小肏一场,不料欲望难忍,进了窄小花径,两下里爱不能舍,情不能遏,做个半刻长的亲嘴咂舌,欢然带着人儿去榻上云雨。

云雨至小佛陀敲门,告之用饭时辰到了,二人才分开,自个儿整理自个儿衣裳。

二人初尝情事美妙滋味,一日餐数不定,总亏在屋中独处时,你恩我爱,要亲、摸一番,床榻吱呀声,多是半夜才响起。

小佛陀庚齿虽小,眼力倒是好,见二人肢体亲密,打趣道:“小佛陀有嫂嫂了。”

从前谢郎不许田瑶入屋,如今不仅入了屋,还同床共枕了。田瑶还在抱怨自己要藏形而活的事情,道自己就如一只偷油米的耗子,可怜兮兮,谢郎宽慰:“或许他们看不见你呢,是你自己瞎想。”

田瑶觉得有理,寻了一个白日下树来试探,发现僧人慧眼虽开,却无法看见她,乐得原地蹦跳,此后不再藏形。

话说与谢郎肌肤之亲后,花癣少犯,田瑶只觉惊喜,谢郎辞色自若,如是解释:“阳气能治妖祟百疾,多做几回,而后射进去,没准花癣还能好全,,我的功劳。”

“美不死你。”田瑶呵呵一笑,翻起白眼,“不能射进去,到时候整出个不人不妖来,谢郎勿要射进去才是。”

扬州有香火颇盛的斗母宫与龙王庙,这偏远的寺庙几无人来上香。

四月时,有一妇人蹀躞而来,匆忙付上黄白物,道要为自家主夫超度。

僧人收下黄白物,田瑶留心观察妇人的装扮与态度,隐约窥出心事,将心中猜测与谢郎咬耳朵:“这位妇人的夫主非是自然而亡,她衣着非凡,是大户人家,偷摸到这座破寺庙来,便是不愿让人知夫主不是安心入土的。超度只为让亡魂早些投胎勿要来缠。”

一阵口脂之馨,扑鼻而来,谢郎耳朵痒痒,想当日耳垂受咬,余唾残留肤表,湿濡带凉意,心开始乱跳,粗喘此起彼伏,光天化日之下,鬼使神差转过脸,欲索一吻。

在佛主面前,田瑶色心消了大半,捂住嘴巴溜之乎也。

超度从次日便开始,从早至晚,整整念了七日佛经,上了无算香火,谢郎身为行者,需在一旁打手下。

田瑶帮不上忙,日日涂泽,翘着二郎腿在桃花树上,饮桃花茶、吃桃花酥,别无正事似。

桃花酥经齿一咬,粉碎簌簌落下。

第七日欢然吃喝之间,花癣忽然大犯,喷嚏狎至,树上的花粉疯狂抖落,除了小佛陀与谢郎,其余人无一幸免,隔日皆犯起桃花癣。

僧人搔己痒处,自言自语道:“怪哉,桃花树在寺中多年,未曾让人犯花癣,为何今年让人犯花癣了?往后若是这般的话,不如砍去了事。”

耳闻此事,田瑶缩在墙角,边打喷嚏边发抖:“呜呜,好坏,竟要砍了我睡觉的地方。”

谢郎接话:“如今你睡觉的地方不是在我榻上?桃花树砍不砍去,又有什么关系。”

田瑶恍然大悟,揉揉红肿的鼻头缩了缩。

喷嚏打了一天,声音微沙,她仰面倒在榻上,道:“对哦,我都忘了,砍吧砍吧。”

“你不是说有什么斗婵娟大赛?还有多久?”谢郎用热水打湿一方香巾,覆在田瑶鼻头上缓疼。

田瑶且都忘了这事儿来,嘿嘿掐指一算,说:“七月!如今是三月,还有四个月。田瑶出马,无妖能敌!”自信狂笑了许久。

田瑶兴奋七月份的斗婵娟大赛,夜间缱绻,谢郎一时把控不住,在户中射精,她全然无觉,完事儿了便缠着谢郎说道:“到时候你要同我一起去!我夺得榜首,你要来给我献花花。”

“好。”谢郎一身是汗,拿起帕子三拭私处,才勉强擦干净。

一晃五月来,田瑶为保苗条身材,顿减饮食,一日才三餐,她便遗了两餐,只食午饭,及六月末,腰肢细如柳,不盈一握。所谓选美大赛还得比拼才艺,田瑶日日在镜中跳胡旋舞。

从早跳到晚,总跳成同手同脚的画面,或是摔到地面去,十分狼狈。

谢郎一方面看不过眼,一方面有私心,于是道:“跳胡旋舞,必输无疑。”

田瑶不听:“可我女工、书画不精,只有此舞拿得出手。”

谢郎从袖中掏出一本佛经,一页页翻开来,说:“不如念佛经吧,念佛经、听佛经可净心灵,心灵净了,到时候便无人害你,你就可凭美貌夺榜首。”

田瑶:“……”虽不是什么好手段,但谢郎言之有理,田瑶乖乖照做,起早贪黑,意休不休地念佛经。

谢郎答应与她一同去,托言散心,带上小佛陀,与田瑶一同离开寺庙。

小佛陀是谢郎在河边拾到的婴儿,父母不知为谁。经过僧人的同意,谢郎将小佛陀带回寺中,当阿妹来养。

小佛陀懒动,不肯多行路,累了便扯娇要田瑶背。

但这位外称是净盘小佛陀的小姑娘,身上皆是肉,田瑶背一会儿便就腰肢酸痛,想起那刺猬背鱼的场景,立刻伐竹编箱,可她手艺不精,如何努力也编不出个竹箱来。

谢郎见之,每当小佛陀开口要田瑶背,他便抱住小佛陀放到地上去,说:“多走走,能去膘脂。”

小佛陀哼一声偏过头:“有肉是福!这是兄兄以前说的。”

谢郎:“……”确实是他说的。

有着小佛陀在一旁,谢郎与田瑶想云雨滋爱是件困难的事儿,一来怕声响太大,二来云雨一回,少不得要两刻,小佛陀怕生,一刻见不得人,两眼且泪汪汪。

无奈之下,只好趁那小佛陀入睡时,用手相互慰藉一番,男摸阴,女捋巧。谢郎手指细长,一根一根添入花径里,田瑶手心嫩凉,捋动之际,生出温热感。

一场下来,虽不能体会到深入骨髓的美好滋味,但也是可让人春水与精水狼藉,魂与魄七零八落的程度。

花界斗婵娟大赛,在深山老林里举行,越近确期,田瑶越寝食难安,在睡梦中念佛经。

终到大赛当日,田瑶早起涂泽,眼皮、脸颊皆用桃花粉搽上,穿上簇新可身的彩绘罗裙与粉披袍,前去深山老林里参赛。

谢郎与小佛陀在山脚等待,边等边采摘花朵。

小佛陀问谢郎:“小蟠桃姐姐是不是要离开我们了?小佛陀舍不得小蟠桃姐姐,想要小蟠桃姐姐一直在庙里与我们一起生活。”

田瑶说过,一旦夺得榜首,那就是花界首领,可住在花界里,不用四处流浪。谢郎心有一掐慌乱,将采来的花捆成一大把,嘴角放出浅浅一笑,回:“谁知道呢,看命运吧。”

小佛陀垂下眼皮,趴在谢郎膝上休息:“兄兄是不是喜欢小蟠桃姐姐。”

“喜欢的。”谢郎不遮掩表明自己的心意。

“那小蟠桃姐姐喜欢兄兄吗?”

“应当是喜欢的。”谢郎说这话时有些犹豫,田瑶大概是喜欢他的美貌罢了。

二人从早等到赤兔西沉,才见田瑶形如匹练,从山上飘下来。

田瑶脸无喜色,眼眶发红,腮斗儿有泪痕,想是未夺榜首,谢郎送上花宽慰:“无碍,等下一回再参赛。”

谢郎送来的是小黄花,本就因未夺得榜首气恼,这下看了小黄花更是气恼了,拍掉眼前的小黄花,道:“我是桃花妖,你怎么可以采别的花送我!你应当送我桃花。”

田瑶怒气大,小佛陀捂上嘴,躲在谢郎身后。

“我记住了,下一回定送上桃花。”谢郎上前摸田瑶额头,牵上细腕离开山脚,往寺庙的方向走去,离开寺庙好些时日了,是该回去了。

田瑶怨气减了大半,脱开谢郎的手,抱上小佛陀,脚不沾地漂浮着走,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别的妖的才艺不是舞,就是武,我呢在哪儿打坐念佛经,大伙儿都说我脑子有疾,给了我一个宽慰的名次,虽不是垫底了,但觉得好伤脸皮。谢郎,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不让我夺得榜首。”

谢郎哈哈大笑,折下一把野草,给小佛陀编了草环,不答田瑶后半截话:“总之不是垫底了,桃花妖在花妖中的地位也不是最低搭的,要慢慢来,若一下子到榜首去,又惹妖眼红了。”

“看来就是故意的。”田瑶哼哼几声,也不怨谢郎,毕竟跳胡旋舞也无法夺得榜首,“你还说下一回要送我桃花,那都得一百年以后了,你还在吗?”

谢郎沉吟:“努力一下,或许还能活那么一百年吧。”

忽然间,田瑶有些难过,难过得飘不动,带着小佛陀一起趴在谢郎背上道:“但终究要去地府报道,我最后还是伶仃地活在世上,无趣。”

腰上一沉,谢郎喘出一口气,说:“人有生死轮回,到时候你来找我就好。”

田瑶把小佛陀放在谢郎背后,自个儿飘到前面去,没好气道:“凭什么是我去找你,应该是你来找我,我就在扬州,哪儿也不去了。你以后投胎,要投来扬州。”

“我会努力投来扬州。”谢郎道。

“还要努力投成个貌美的男子。”田瑶蓦地猥过身。

“我会努力。”谢郎仍是那句话,“也会努力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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