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黄乐儿,疑是遇到了一个傻子,阿,不,傻的人也许是她?
比如她傻了,做梦梦到眼前的一切还信以为真,不然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好看的男人对她说,谢谢她给他取了个名字,让他提前化了形,躲过了一劫。
这声音直接灌入黄乐儿大脑,单向传递完全无法沟通,例子就在于她挣扎不脱后尝试过在内心回复绿绿,比如“你如果是报恩的话能不能放了我?”“松嘴,我快窒息了!”“男女授受不亲,让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黄乐儿可能太过紧张不够冷静,她被堵住嘴巴,不是可以直接上嘴咬吗?也就是怕自己的反抗可能激怒对方,但是从绿绿那传来的信息中全是喜悦,他们紧贴住近距离的喜悦,拥有名字的喜悦……很明显这树妖并不会伤害自己,那么完全可以不用那么害怕。
起了念头,黄乐儿马上做下决定,红唇不再紧闭张开口后用贝齿含住绿绿下嘴唇,还没等他开心地回应,猛地一用力!
“嘶——”
绿绿吃痛退了开来,绿眸里全是不解和委屈,不明白黄乐儿好好地怎么就要咬他了。
黄乐儿这会心跳极快,预估绝对快过自己跑步的时候,抢在绿绿退开来的第一时间大喊,“不要动!我问你答,只能点头和摇头!”
成……成功了?
绿绿没有再试图靠近嘴对嘴,虽然现在两人身体距离为零,好在脖子以上留了距离还能说话。
“你是不是很感谢我帮你取了名字?”
嗯嗯!绿绿快速点头,他真的很感谢。
“我帮了你,你是不是要报恩?”
报恩……报恩应该怎么做?绿绿迟疑地点点头。
“那么你报恩的第一件事就是现在马上帮我松绑!”
这些藤条有细如手指的也有跟婴儿手臂大小的,他们挤挤挨挨将黄乐儿的行动都给限制住了,偏偏这些藤条还不安生,缓慢但是没有停止过行动,其中一条婴儿手臂粗的表面上倒是没有刺叶,然后有些凹凸不平,圈住她的纤腰后顺势而下,居然没入双腿间阴影处绕了个圈再盘旋在白嫩的大腿根!
也就是说有这么一根树藤直接碰触她的私密处……薄薄一层的睡裙早已没有了掩盖的作用,白色内裤是她最后的防守线,偏偏这树藤还不是静止的,她已经可以想像到自己的柔软的贝肉是如何被碾压,然后不堪蹂躏地渗出蜜液濡湿那一片布料。
她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只能忍下这种甜蜜的折磨,唯有胸前起伏的白鸽有一丝喘息的地方,但是有还不如没有,两人靠得这么近,她胸前双乳乳尖已经挺立,硬硬地像两颗石子压着绿绿的胸膛,惹人怜爱,如果有藤条愿意去逗弄一番……或者绿绿愿意动一动,让温热的胸膛碾动一番?
“松绑!”
扭扭手上被捆红的地方,黄乐儿有苦不敢言,双腿发软,自己在这种紧要关头居然有了感觉,胸前异样的感觉让她很想揉一揉。
只是,看着这个天真无邪看着她的树妖,明显没有意识到两人的不同,性别不同,一个穿衣服,一个不穿衣服……撇开视线,黄乐儿只用余光看绿绿,如果自己提醒他要穿上衣服,可能还要解释为什么要穿衣服,那还不如假装看不见。
她好不容易挣脱纠缠,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人赶出自己的梦境!总之不要让他在这里呆下去了。
“我已经知道了,我不需要你报恩,只要你离开就好,你这样进入我的梦我很不喜欢。”听着黄乐儿不开心的语气,绿绿明显想要说些什么,张嘴发了几次声都没办法,只能一直指自己嘴巴,急得打转。
“唔!”
明明自己上一秒还想着逃跑离开树妖,下一秒居然自己主动亲了上去,黄乐儿也搞不清楚自己想啥了,只能归结于这树妖幻化的人形眼睛湿漉漉看着你的时候太过无害,惹人心疼。
【绿绿不要你不开心!但是不是不想离开……是离不开!】眨巴着眼睛,绿绿绞尽脑汁说明白怎么回事。
从绿绿一股脑传过来的信息中,黄乐儿终于拼凑出真相。
原来白天被叫了绿绿的树灵居然摆脱了本体的束缚,还驻扎在了黄乐儿的意识内,幻化的人形真的是徒有人形并不算活着的身躯,所以有些功能还不齐全,比如说话,比如勃起。
绿绿自己是稀里糊涂的入住了,现在要赶他出去两人居然都没有法子。
【绿绿可以让乐儿睡觉,睡着了就能出去了!】
交换姓名后,黄乐儿相当于是承认这树灵是个可以交流的对象,听到建议发现确实是这样。
她相当于做着清醒梦,而人的梦分有好几层,如果她进入深层睡眠很可能就可以出去,并且第二天自然醒过来。
为了进入更深层的睡眠,绿绿为她施展了法术,淡绿色的光芒笼罩下,她在梦里居然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
过于明亮的月光下,风扇尽责地转动,而服务的对象这会儿终于有点舒心的感觉,眉头不在紧蹙,呼吸也平稳下来,不再表现得像被什么东西重压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