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7.罗仲锡2(H)

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7.罗仲锡2(H)

两人坐计程车,到了他指定的设计旅店。白色而简洁的设计看起来非常时髦乾净。「这不许和我抢结帐,等有天你薪资比我高时,再说。」他低声在她耳边说。易喜仅微微一笑。

以市区来说,罗仲锡选的这间房间不小,浴厕是独立的,并不会像汽车旅馆一样那麽赤裸,很适合还没太熟的俩人。房间很雅致,除了壁挂电视和大面窗的夜景,并无多余装饰。

「工作了一天,我想先冲一冲。」易喜说。

罗仲锡点了点头。有点熟悉,而没有太熟;有点陌生,却又如此靠近。这种暧昧的气息让人心跳加快。明明刚很能聊天的,现在却不知要说什麽,也不需要特别说什麽是俩人的默契。

舒服的热水冲在易喜身上,也许刚还有些微醺,但她现在很清醒,很知道自己要干什麽。自己准备要和一个刚认识一星期的同事做爱。以前的自己会想很多,自己给自己很重的道德枷锁,光是幻想,都觉得自责。可是现在在一个新的环境,新的世界,大家都很直接,管谁怎麽看你呢?这一星期每天都很累,回家倒头就睡,没有好好得自慰过,一整个星期的渴望累积在下腹,正需要宣泄。

这麽美好的夜晚,身心灵都很放松,正需要一个男人。怎能因为道德枷锁而拒绝这个机会,真的不想回家再用酸痛药的瓶身安慰自己的空虚。当了二十四年的好小孩後,易喜想要面对自己所有的慾望。

热水继续冲着,罗仲锡光着身体挤进淋浴间,从背後拥着她,让水也淋湿他的身体。他挤着墙上的沐浴乳,在她的双峰搓起泡沫。易喜的胸部又白又软又大,罗仲锡轻轻揉捏着,对於手感,他感觉很满足。乳尖像是等着他一样,一下子就挺立了。顺着泡沫,他手滑下她双腿缝间,摩搓着毛发,像是轻柔得清洗,但泡沫夹着毛发摩搓进腿缝敏感的点时,她微微得掂脚,想让他的大手摩擦得更里面一点。这样的主动让罗仲锡很兴奋,他竖立起来的慾望在她的股间,藉着热水滑动。

易喜还没回头看,但光抵着她的硬度和热度,就让她一阵期待。他的胸膛很热,肉棒也很热得贴着她。她双手扶住墙面,屁股微微翘高,想要更贴近他的棒子,小穴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水。罗仲锡在她股缝间更好滑动,他挺腰撩了几下,粗大的龟头撩开肥美的花瓣,差点挤了进去。

他倒吸一口气,稍稍退後,一下子就插进去有失风度。他把易喜转过身抵在旁边的磁砖墙面。一阵冰冷让她全身颤栗一下,压在耻骨上方的肉棒更显得热烫。她低头看他的肉棒,紫红色的龟头菱角明显,棒身粗长,握在手里硬度很硬。

「你比我想得色,竟然先验货。」罗仲锡声音低哑得说。易喜这才抬头,看着他血丝更盛的双眼。他精瘦而结实,发红的眼睛和紫红色的肉棒,散发着野性的情色。身体的穴很想大口得吃下这根阴茎,热黏的淫水流出了腿心。

「因为想做爱所以做爱,当然值得看一看。」易喜说得稀松平常,理所当然。嫩滑的手包住龟头,用指尖摸着马眼。龟头上的缝搓一搓也搓出了透明的液体,阴茎变得湿滑好摸。罗仲锡觉得非常享受,腰部下意识得向前推了推。她头发滴着水,长长睫毛下,毫不掩饰的渴望神情,都让男人非常兴奋。

但是他已经不是年轻小夥子了,就算很想要,理智上还是克制得住。「头发吹乾再来好好得玩。」他用最大的自制力拿开她的手,用浴袍包住易喜,擦着她头上的水珠。「我不希望你因此感冒。」

离开淋浴间,罗仲锡让易喜站在浴室镜前,用吹风机帮她吹头发。易喜看着镜子,耳边只有吹风机轰轰的风声。罗仲锡的手指边吹边散着她的头发,让头发更容易乾。她看见他的手很大很稳很像男人的手,他的掌心应该可以完完全全包覆住她的手。易喜看着镜子,看到他的表情很认真专注,即使是这麽想做爱的情境,他还是把关心放在第一位。有一瞬间,她觉得她看到爱,心情是很悸动的。易喜忍不住抓住他的手指,吸吮亲吻着他的手指。她的模样性感而贪婪。即使罗仲锡经验不少,也很少看到这麽贪婪的。他看着吸完五根手指头,从用极为压抑又低哑的声音向她说:「去床上。」

他的指尖还有湿漉漉的口水,他没有擦掉,而是顺着这股湿意,俩指并拢,塞进易喜紧热的小穴,拇指磨弄着阴核。易喜挤出一丝细碎的呻吟,他不抽送,而是细致缓慢得转动两个指头,指腹勾弄着穴内明显凸出的小点。易喜反射得挺起下身迎向他,花瓣充血微张,满满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手掌。

「我要……」易喜呢喃着。罗仲锡没理她,他低头轻咬住挺立的乳尖,用粗糙的舌头刮弄,而手指仍是慢慢转动不抽送。当他感觉她的腹部一直在用力紧咬时,才撤出指头。

罗仲锡从床头拿保险套,不急不徐得戴上。其实才几秒,易喜却觉得空虚无比,下体冷凉空寂。终於他慢慢得挤进她身体里,热烫的铁杵一寸一寸得往身体里钻,她体内长久的空虚都被烫平了,最後硕大的龟头抵着深处。因为忍耐太久,他忍不住在深处轻轻撞了几下。那麽深,几乎是没人去过的地方,堆叠已久的快感突然溃堤。易喜细细得尖叫出声,涌道急急收缩,他的肉茎被绞得舒服透顶。他闭上眼睛,眉头紧锁,想稍微退出,又被绞得更紧。他只能放松,尽量将自己的感官放松,等待她这阵高潮过去。

「你也太敏感,我才进去,你就到了。」他的声音很乾涩,享受着享受,也对抗着享受。

「好满,好深。天啊…..嗯……没被这麽大的肉棒插过。」易喜满足得赞叹着。

「你讲话是我遇过最骚的。」罗仲锡感觉到她的这阵紧缩是过去了,水更多更滑,他紧着腰,开始抽插。易喜试着把自己的身体放到最松,让他好动,但是他有菱有角的龟头,在阴道内一层一层得斩到最深处又一层一层得刮着内壁出来,愈来愈酸爽的身体,反射得,逼紧得一直迎向他。

「啊……啊……嗯……好深好舒服。」高潮过的身体很敏感,易喜颤抖着,闷哼出声。双腿一直抬起臀部,又无力得阵阵颤抖。看她腿一直抖,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挺进。本来还有一小节在外面的肉棒,在这个姿势下,全部埋进阴道内。易喜觉得一阵尿意袭来,可又尿不出来,就像有一个人在你尿意敏锐的神经上搓搓揉揉,又爽又有点失控想憋住的感觉,从下身蔓延开来。

「啊……不行……啊…..」易喜只能一直呻吟,这种酥到骨子里的呻吟让罗仲锡更加兴奋,他开始忘情得抽插。

易喜的回应很热情,这对男人的快感是加乘的。过了一会,他怕她腿酸,将她的腿从肩头放了下来,拉了枕头垫她屁股底下。阴茎换了一个角度抽送,本来是想让她轻松点。但是一换角度刺激,刚那股揉不出来的尿意,突然宣泄而出,其实易喜只是潮吹了些许液体,不是大量喷水的那种。但是强烈的快感电流从阴核穿到子宫内,她身子一挺,又开始强烈收缩。罗仲锡的肉棒一直被吸夹,他大喘着气,声音乾哑:「你怎麽那麽敏感。你这样我很难忍。」

「我够了…..嗯…..够了……肚子好酸,…..快射……求你……嗯……」一阵又一阵的麻爽袭来,易喜一直颤抖,声音都喊哑了。她嘴唇都抿白了,看似真的没办法了。罗仲锡也不再坚持些没意义的东西,譬如持久。

身下的女人都饱到累了,过於持久,就没有意义,女生反而会不舒服。他放下身体的警戒,快速的抽送,任凭腰间的酸麻感往龟头堆积。但他的速度和腰力,易喜也难以承受。当罗仲锡攀上高峰,抵在她温暖的深处射精的时候。易喜抓着他的双臂,指尖都捏出了指印,全身颤抖筋脔着,又高潮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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