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罗仲锡很积极,就是想介绍易喜和罗莫莫见个面。易喜其实明白,虽然只是见个面,吃个饭,但是意义不同。代表在罗仲锡的心中,易喜是很重要的人,重要到要介绍给最重要的人认识。当然易喜同意去吃这顿饭,罗仲锡也是很开心。
易喜有点紧张,一直问:「莫莫的态度如何?会不会很不愿意?」
「她很爽快得答应了。还说要带新男友给我看。你不用担心。」罗仲锡安慰着他的焦虑。
「莫莫会不会觉得我占走她妈妈的位置?」
「我跟她妈已经离婚快十年了,小瓜现在也有男朋友。莫莫也长大了,不会那麽不成熟。」罗仲锡抱抱她:「不要那麽担心,她会明白:老爸爸也需要人陈陪。」两人站着,相拥,很自然得摇来摇去,像是跳一支慢慢节奏,音乐很长的慢舞。
「在见她之前,有一件事情想问你。我们还有金寅,这样的关系,未来到底该怎麽办?」易喜不是头脑简单的傻白甜,她曾经是个老师,她知道这样违反道德。她更知道当爱愈来愈多,离开了床上,牵扯的是两个家庭,而不是两个人。在见莫莫之前,她们都可以装傻;但是见了,就必须面对这样问题。
罗仲锡低头,把额头抵在她的额上。「小喜,我想跟你一起到老。」他说。
「我也想。但是……」
「这样就够了。」只要有这心意,罗仲锡就满足了,其他的都不用解释。
「我跟他聊过。」罗仲锡说:「我们就找个地方一起生活。但是你想要的,世间的一切定义,譬如丈夫,或着身分证上的栏位,或着和别人提起的关系,就由我代表。而他愿意只当所谓的同居人。」他说得清楚明白,原来他早就和金寅讨论好了。
易喜觉得这是很周全很好的办法,但也觉得对他们感到愧疚,可是两个人,一个人在左心房一个人在右心房,谁都割舍不了。「我觉得我把事情弄成这个局面,我真的该遭天谴。」易喜常常觉得一开始好好的拒绝,但她经常问自己:如果局面回到最初,她会拒绝谁?这问题她从来都说不出答案。
罗仲锡把她抱在胸口,轻轻抚拍她的背。「小喜,你不会抉择谁,你只会谁都不要。」他懂她,非常懂她。「世间的规矩是谁订的?为什麽我们要符合别人的期待,而牺牲自己。小喜,与其三个人都痛苦,为什麽不三个人都开心。」他的声音很深沉,都是深思熟虑过。不管是不是一种自我安慰,他的答案,让易喜觉得解脱。她抬头吻他,嘴唇热热软软的包容着一切,他总是这样疼她。
罗仲锡约了一家安静的西餐厅。易喜不知道该穿什麽,就穿了件深色,无印风的洋装。她总是素雅,走一种乾乾净净的低调文青路线。相较起来,罗仲锡的打扮一直比较年轻,一点也不会有老夫少妻的感觉。
易喜第一眼见到罗莫莫,只觉得跟罗仲锡长得蛮像的,五官很深邃。只是皮肤更白,化了妆以後,很漂亮,像是瑭瓷娃娃一样好看。或许是颜质高,常被人捧在手心,看起来有点傲娇,有些公主的样子。易喜有点难以想像,因为她从小就是普普通通的好孩子,以前班上这种女孩子都不会跟易喜是朋友,但也不会交恶,就是平行线的存在。
罗莫莫看到易喜也是出乎意料,她先是对易喜这麽年轻感到意外,还有她素净的气质,都不像她爸会喜欢的。「爸,你女朋友也年纪太小了。怎麽吃得下去。」罗莫莫讲话很直,弄得罗仲锡一阵尴尬。「我要叫姊姊,还是阿姨?」她开玩笑得说。
「叫我名字就好了,我叫易喜。」易喜说。她开口,不是唯唯诺诺的态度,而是有一种自信。这种自信让罗莫莫有些被震摄住了。易喜没开口的时候,很容易被忽略,但交谈过了以後,就会觉得她是很有想法的人。
而罗莫莫看起来美丽高冷,可是认识以後会觉得她还有点天真烂漫,讲话很直,有点傻有点娇,简单说就是爱打扮但不太聪明。罗莫莫对易喜没有太大的感觉,反正她爸喜欢就好。
罗仲锡没有多说话,老盯着罗莫莫的男朋友。「伯父好,我叫丁程。」丁程很帅气,像花美男一样,肤色白净,没有胡渣。但是看起来有点坏,坏得让女孩都会心动的那种。丁程比莫莫大一点,跟易喜的年纪又更近了,易喜完全懂他的魅力,女孩直视他的双眼应该都会脸红。但是他在罗仲锡前面却很自在,一点也不拘谨,多聊几句以後,易喜就感觉到他还是个屁孩的感觉,说话的内容不太有深度。
罗仲锡并没有问丁程一堆身家问题,两人间只是保持着礼貌。但是任谁都看得出来,罗莫莫非常喜欢丁程,一双大眼略带崇拜得一直看着他,一直说丁程有多好又多好。她看他时的每一分笑容都很真,很灿烂,就像是在爱里面。
「莫莫,易喜是爸爸的女友,以後偶尔她来我们家可以吗?」罗仲锡很认真得徵求罗莫莫的同意。
罗莫莫吃了一口牛排,点点了头。其实她一点都不在意。看得出来她爸对易喜重视的程度,罗莫莫是觉得:第一眼的印象也不讨厌,不过易喜看起来就像是个乖女孩,她也没有特别想深入认识,跟她是不同挂的。她爸也一个人很久了,既然认真交了女友,有人照顾他也是好事。
这场饭吃下来,面对一个十八岁女孩和二十岁男孩,易喜有点觉得自己变成了长辈。後来跟罗仲锡提起这件事,他笑了,说她是被他的辈分牵拖了。
吃甜点的时候,罗仲锡问:「莫莫,你们等等有活动吗?要不要邀请丁程一起来家里坐坐。」
「我们等等要出去玩,我今天不回家了。」罗莫莫虽然是回答罗仲锡的话,但是眼神却是神色熠熠,充满期待得看着丁程。罗仲锡没特别说甚麽,只是点点了头,易喜却看得出来他的眉心有点紧,心下似乎有些担忧。
回家的车上,易喜问:「怎麽了?看起来很担心?」
「不知道,就觉得丁程看起来有点轻浮。莫莫前一个男朋友,虽然也是帅的,但眼神单纯多了。」他说。显然罗莫莫都喜欢帅哥。易喜一直知道,罗仲锡虽然很少说,但是非常关心莫莫,可以说是用尽全部的爱在爱这女儿。
不管他再怎麽担心,其实也改变不了甚麽。易喜转移了一个话题:「这麽久了,第一次去你家,觉得好兴奋。」
罗仲锡淡淡一笑:「我家还能怎样,我也就一般的人,很一般的家庭,又不是豪宅。就比你的小套房大一点点,怕你失望。」
罗仲锡家果然普通,就是老公寓,不过在市中心里面。没有电梯,必须爬楼梯到四楼。公寓外观是旧的,不过家里面装潢过,就是很简单的无印良品风格。只有两间卧室,分别在一左一右,隔着一个客厅,而厨房是开放式的,看得出来坪数不大,但感觉不拥挤很舒服。
「今天睡这吧!衣服都帮你准备好了。」罗仲锡带她去房间。他的房间简单而温暖,木地板,木头床架,床单是很男人的深蓝色,有一张简单的书桌,一眼可以看得出这房间是没有女没有女主人的。「其实我期待这天也蛮久了,我的生活全部都跟你分享了,没有秘密。」关上房门,罗仲锡从身後抱住她。易喜觉得被他的气息环绕,非常的温暖,心里满满甜甜的。
「你房间真整齐,比我的还乾净。」易喜不禁有点羞愧,不管是金寅还是罗仲锡房间都比她乾净。
「没关系,大部分的女生房间都是乱的,愈美愈乱,你有机会看到莫莫的,大概会吓到。」罗仲锡说。易喜笑了,她完全相信这件事。
「小喜,一起洗澡。」他低头啃咬着她的耳廓,湿湿热热的感觉延伸着情慾。她点点头,这星期太忙了都没有很专心得好好陪他。
浴室的空间意外得不小,大概是主卧的原因。有一个非常舒服标准尺寸的浴缸。不过他很高,腿很长,两个人一起泡的话,易喜只能憋屈得坐在他腿上。
「两个人一起泡澡好像有点挤。」易喜说。
「不会,你再坐上来一点,把我放进去就不挤了。」他热热的慾根抵着她的臀间,调笑着。
「这样好奇怪,我背对着你。可是如果我转过来面向你,我的腿该放哪里呢?」易喜说,她也不是娇小女孩,身高还是有165公分的。浴缸里的空间真的很限制。
「背对怎麽会怪,人家说这种姿势很紧很舒服。」罗仲锡边说边抬起她的臀部,抵着穴口。
「洗好再去床上做嘛!」易喜觉得空间小,稍微挣扎,反而让硕大的顶端挤进身体里。他哼了一声,嚐到了快感,扶着她身体的手就更用力,让她把整根慾望吃进身体里。易喜轻轻得叫了一声,下身有很强列的饱胀感。
「真的很紧。」他忍不住捧着她的身体套弄。浴缸的水都因为激情,被溅了出来。
「哈......哼......就跟你说出去再弄,很讨厌耶!」易喜一直逗着嘴,可是又一直被他弄到呻吟。她想站起来,可是每次抬起臀部,又被他轻而易举得压下去,反而变成了抽送。反覆个几次,身子都被他弄舒服了,身体都软了,就只好由着他玩弄。他的手从後面穿过她的腋下,揉捏着她的胸。
水有点热,蒸气有些暖,易喜觉得呼吸有点困难,只能发出喘息。而她的喘息一直撩弄着罗仲锡,声音点燃了每一分慾望。
「我很喜欢洗澡的时候跟你做。」罗仲锡说。他吻着她湿漉漉的颈子,鼻尖和长出微微胡渣的下巴在她背上游移着。易喜觉得痒,躲着,扭动着,他在她体内都感觉到让人窒息的撩刮。
「啊……为甚麽……」她叹了一声。
「一直记得第一次跟你淋浴,你直接握着我这里。眼里的慾望毫不掩饰,非常性感。那种性感,超越了身体。每当想起这一幕,我就硬到不行。」他说。他们的爱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但是这一幕一直记在他心里。一个看似很单纯的女孩,一双充满慾望的眼神,性慾在她身体里,因为直接,所以特别纯净。也许从那个时候,灵魂就已经被她吸走。罗仲锡动了动身体,开始想要更多,他扶住易喜的腰,撑她一把,让她站起来跨出浴缸。她知道他要干嘛,乖乖得扶着浴缸边,白嫩的屁股翘高。罗仲锡也爬出浴缸,扶着她的臀,一举插到最深。
快感从前端一直窜入脊椎,他吞咽着口水,呼吸开始有点急促。听他发出这些声响,易喜觉得好性感,下身也更加兴奋了,就快要高潮时,他突然抽了出来。「怎麽了?」易喜有点心慌得回头,脸很红。
罗仲锡摸着她还有点肿的後穴,浅浅得用纸头探入,一直把前面热滑的汁水往这里抹。「我也想要这里。」金寅去过的地方,他虽然嘴上没有说,但是一直放在心上。看到这里有点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昨天的经验是舒服的,易喜应了一声,算是同意了,她也知道他会比较。虽然没有再用润滑,但是她的汁液早就流淌得一蹋糊涂。他腰部一挺,前端就没入了,瞬间的紧致快感,让他哼了一声。虽然经验丰富,他还真的没跟女人玩过这里,想像无数次的画面成真,他一秒都没办法停,浅浅得动了起来。但是只敢埋进顶端。「干!好爽!怎麽这麽爽。」他叹着。
易喜感觉昨天那种舒服又空落的感觉泛了上来,她连连呻吟,听在罗仲锡耳里无比喧淫。罗仲锡激动得深深一探,全部的阴茎都放入了她的肠道。易喜哀号般得尖叫,太深太痛了,撕裂般得刺痛从下身传来,她的肩膀肌肉都缩在一起。罗仲锡知道自己这下挺进太鲁莽,但她吃痛,全身揪得很紧,把他下面也绞得很紧。「小喜,放松。」他知道她痛,但是太舒服了,他本来要抽出来。可是菊穴的紧度,让他意志力崩解,虽然知道很对不起易喜,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得往肠道插到最底,用力撞了一下。
易喜又尖叫,而且这次哭出来了。好痛,可是身体不知道为什麽,被他狠狠一撞时,竟然高潮了。以前,快感都是随着节奏慢慢积叠,而这次快感却像触电般,伴随着痛感,让全身一直颤抖。她的血液都往头上冲,脸红到快不能呼吸了。罗仲锡看到她插後穴竟然可以高潮,也兴奋得不能自己,但他不敢在抽送,等她过了这个势头,才缓缓抽出。
她双腿一软,坐在地上。罗仲锡发现自己的慾根上有血,他又心疼可是又得意,这是男人一种征服的心情。「我还要,我们去床上。」罗仲锡的声音都哑了。他好好得把下面洗乾净,他还要回到温暖的甬道。
易喜以为这已经是最舒服了,但当她躺在床上,罗仲锡把前面填满时,她又哭出来了,是舒服得哭出来。那种满足难以言喻,昨天金寅虽然用手指再弄了她一回,但是那种舒服怎麽跟这种被撑满的快感相比。随着他的抽送,易喜淫叫到声音都哑了。好像又快要到时,易喜好像听到了钥匙开大门的声音,瞬间不敢叫了。
「怎麽不叫了,我想射了。」他拍了她屁股一下,她又嘤咛了一声。
「好像有人回来了,是莫莫吗?隔音好吗?」不是她熟悉的环境,她有点焦虑。
「她还男朋友出去一定不会回来,你听错了。」罗仲锡现在才不管隔音好不好,才不管谁回来了,他用了极快的速度抽送。他这种速度,易喜也没办法忍住不叫,就在极度淫靡的音效下,两人一起到达了极乐,抱在一起颤抖了一阵子。
易喜躺在床上,力气用尽,几乎说不出话。
「小喜……小喜……」罗仲锡满足得一直呢喃:「我不能没有你。」
易喜侧个身,想抱住他精实的腰身,但随着余韵退去,她身体一动就痛,後穴还是有撕裂感。「你太用力了。」她埋怨着。
「对不起……太舒服了,我没控制好。」罗仲锡现在非常懊恼。他拿了一罐创伤药,用指头在後穴涂上凉凉的药膏。涂药时,易喜又觉得舒服,哼哼吟了几声。「小喜,你怎麽可以这麽敏感,真是个宝贝。」
易喜觉得有点懊恼,她的身体好像被他们调教得愈来愈敏感,彼此间也愈来愈需要。她很担心这样的频率,自己会被弄坏掉。
「怎麽会坏掉?你会被滋润得愈来愈性感。」他说。
易喜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但是肚子咕咕叫。「老公,我饿了。」她有点撒娇。
「煮泡面端来给你吃?」
「一起去煮。」她说。
她站都站不起来,罗仲锡就用公主抱,把她抱到厨房。只要她说累,罗仲锡和金寅,用背用抱,都不会让她脚沾地,这就是他们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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