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花晚飞露摇,
纤纤枝满玉蒲桃。
折来甘泽同君享,
留香婉转乐妖娆。
滴滴芳贻惹纱床,
声声靡唤沾衣裳。
娇啼莺歌同君往,
魂萦万里水千行。
“嗯……”
“……啊……”
“嗯……噢……!”
“啊……!啊……!嗯……!”
洁白色的,乃如玉般少女的身子。
古铜色的,乃健硕的壮年男子的体魄。
交缠在一起的,韵柠和城壁。
韵柠沉浸在城壁的轮番挺进之中,秀眉簇紧,双颊潮红,本就娇美的她,更显媚态。
“啊……冤家,你可轻一些、啊……”有些吃不住城壁的责难,韵柠柔声怨道。
只是,城壁却哪肯理会,腰下发力,抽插得更加凶猛。
“天……!”
韵柠娇喘连连,只觉城壁那根大得出奇的昂扬,在自己肚子里冲杀肆虐, 在淫汁蜜液里翻滚,炽热地翻滚。
蜜壶与昂扬的交汇处,早已是一片泛滥,城壁进进出出之间,淫液挤压成些许乳色的泡沫伴随着淋淋飞溅,噗噗作声。
滋噗、滋噗、滋噗……淫靡的声响弥漫在这小竹房里,交合韵柠魅人的娇喘声、城壁沉重的呼吸声,和这木床承受两人剧烈摇晃的嘎吱响动,回荡在欲火焚烧的空气中,不断升温。
“哥哥……我的城壁亲哥哥……韵柠……啊哈……啊……哈……韵柠要……要死了……啊、噢、噢……”
一阵阵快感从下体袭来,那快感迅速自交合处发起,在浑身四窜,麻酥酥的,直让她身心颤抖。
韵柠记不得自己已然丢了多少来回,城壁的每一次冲锋,那根昂扬都径直插在她深处的花心,惹得她魂飞九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蜜壶中的肉径,在粗大的肉棒侵攻之下臣服,紧紧地贴合,任凭那炽热在这里进出冲杀。
城壁在抽插中欣赏身下美艳的娇娘,精致的鹅蛋脸上,韵柠的一双美目间眼波流转,眉间眼角都是撩人心弦的魅色。那娇美多姿的面容,那洁白如玉的身子,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开压在身下,宛若打开的墨色扇面,华美非常。
细嫩的肌肤,仿若吹弹可破,玲珑的五官,纤细又高挺的鼻梁。精致的薄唇,是可人的丹红色,正气吐兰芳、娇吟不止。
修长雪白的颈,诱人的锁骨,不大不小的胸脯上,是粉红色的两颗小小的樱桃,软嫩柔滑,正随着城壁的抽插,悠悠地颤动。
杨柳细腰,平坦的小腹,密处少许细软的毛发,那之下,便是翩翩起舞的粉蝶所在。那粉蝶之肉瓣,正紧紧包含住城壁的肉棒,吐纳在露水的浸润之下,粗壮的肉棒出出入入地抽送,带起粉红色的肉瓣里外翻合,舞动双翅。
好一副世间绝景!
韵柠十八年间长成的身子,兼有少女的青涩与成熟女性的色韵,怎不令人欲火焚身!
而城壁,年满二十,正值血气方刚时,平日重力劳作而练就的健硕体魄,又有哪个姑娘不会多瞧上几眼。他紧实又凸凹起伏的躯体,一块块坚若顽石的肌肉,在汗水打湿之下泛起光华,更现雄壮。清晰有致的八格腹肌之下,乃是其最为雄壮的男根,竟已有韵柠小臂般的长短粗细!此时这巨硕肉棒正兴致昂扬地,在韵柠的小腹内翻水排浪,如戏水蛟龙,在淫浪的洗涤中,好不欢跃!
“啊……哈啊……噢……”又一阵快感袭来,韵柠不知觉腰间挺起,弓起了身子。手指抓在城壁坚实宽广的胸肌上,已划出了轻微的血痕。
城壁顺势两手握在韵柠的杨柳腰,把韵柠修长浑圆的美腿架在自己厚实的肩膀上,腰间发力,更加凶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韵柠被这猛烈的快感击碎,只觉魂儿飞散在城壁的冲杀之中,几番下来,已近晕厥。
噗、噗、噗——
淫液如洪水般泛滥成灾,城壁那只滚烫的昂扬挤压着淫液,喷薄而出,渐洒在两人的身子上。
“嗯……呃……呃……”韵柠的呻吟已经如梦呓般式微,近昏阙的她,再也无力招架城壁的肆虐。
而城壁,也终于在几番冲杀之后登到了极顶,他闷哼一声,腹内一股暖流集聚在出口,继而,是一阵阵浓烈的释放!
浓烈的精液,凶猛地灌输在韵柠的蜜穴中,一波又一波……
已经精疲力尽的韵柠早已了无余力,只觉肉径深处,那些滚烫的浓密正冲刷着自己的花蕊。
“啊……”一声低喘,城壁终于泼下最后一次,从韵柠的蜜穴里抽出,直起身,抹去脸上的汗水,坐在了木床边。
韵柠的粉蝶吐出了城壁的昂扬,却似兀自记得那昂扬的形状,花心仍旧绽放,久久未曾合拢,那肉瓣仍自微微颤着,好生可爱。
少倾,乳白色的蜜汁从这花房内流将出来,却不知这溢出的究竟是韵柠自家之花蜜,抑或是城壁之遗留。
城壁端详得出神,突然噗地笑了出来。
“城壁哥哥只顾在那边无事发笑,却不管妹妹这厢吗?”
韵柠从高潮迭起间醒转过来,见床边城壁在看着自己的身子傻笑,心中也是好笑,这才佯嗔道。
城壁一愣,随即慌忙自床头扯来一席毛毯,为韵柠盖在身上,又毛手毛脚捂掖好毛毯四周,这是害怕她香汗淋漓中凉了身子。
“莫怪。”城壁口中念道,说着俯身擦去韵柠额上的汗珠,柔声问道:“可是口渴要喝水?”
韵柠不答,只眨着眼,笑道:“哥哥过来。”
“喔。”城壁答应着,近身靠上前。不料,忽地被韵柠抬手抱住了脖子。
韵柠凑上前,在城壁的唇上深深一吻,直让城壁一怔,却又立刻领会似闭上眼,迎合这一吻,良久才分开。
“韵柠……”城壁看着眼前的韵柠,却不知说什么,于是垂下了眼。
韵柠坏坏一笑,松开城壁的脖子,在他的脸上拍了拍:“哥哥不要露出这等失落的神色。”说着,提起毛毯围在身前,坐起了身:“城壁哥哥这次去城里的洋人租界,切要留心些,不可呆头呆脑,着了恶人的骗,可懂吗?”
城壁点头。
“韵柠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城壁哥哥了,我常听人道,城里人不似涟潭镇的父老,他们坏得紧,他们若要图你害你,你必识不破他们的伎俩……”韵柠说着,担忧的神色也浮在脸上。
“我一定多加留意便是。”城壁心下感动,握起韵柠的手,他性本木讷,知道韵柠的担心,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只答道:“权且放心,去不多久的。”
“可要早些回来。”
“嗯。”
韵柠嘴角苦笑着,扑进城壁的怀里。
“城壁哥哥,我等你回来。”
“嗯。”城壁抚着韵柠的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