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骨血为粟米,身躯为肉食,勿以双脚为器逃离饲养之地,若你不愿被铁针穿喉刺骨,封入墙壁之中。”
万达在闹钟响起的第一秒就伸手按住了它。
他眼睛盯着天花板,外边的天色此时也是黝黑一片。男孩起身一把掀开压在身上的冬被,他赤脚下地走到门前,手指搭在金属把手上往下一拧。
吱呀——
门开了。
他面色沉静的朝阳台瞥去一眼,又抬起脚往前走,而后拐进一个小弯道站在了另一间木色房门前。夜里沉静,可闻呼吸。他的身影被月色拉长,歪歪扭扭地打在地面上。
影子里跃动的是腻色浓郁的情欲和疯狂。
他今夜再一次把手搭在另一个门手上,低头垂眸,唇角轻轻勾起吐出一口浊气。他想着里面熟睡的人,鼻尖似乎已经闻到淡香,他的呼吸忽而变得沉重许多。
于是万达打开了这扇门,他动作熟练至极,脚步放轻,在一片乌黑中准确地绕过了所有东西来到这房间的床前。他的眼睛盯着床上看,即便现在仍然看不清什么东西,但他循着那规律而浅的呼吸声找到了它主人的脸。
那是一张自持又淡漠的脸,五官与他如出一辙,是美丽的罂粟花,是瘾君子的大麻。
他在心中如此想着,她多漂亮,总是那么冷静,与自己全然不同。他一直盯着那张在黑暗中逐渐浮现清晰样子的脸来,左手伸入浅灰色的睡裤里,五指环成一个圈握住扬起的下体。
他继续看着那张恬静的睡脸,面色平静的自慰起来。
床上的人呼吸着,她的耳朵在深夜为主人屏蔽污秽不堪的粗喘,眼睑为她挡住了孪生胞亲用生殖器对着她,自慰起来的恶俗场景。站在边上的男人看着胞妹脸上的嘴,他闭着眼睛,紧咬唇瓣,喉结不断滚动着。
他感到强烈的快感,他闭着双眼去幻想床上的人为他口交的艳色。
他想:那一定十分的香艳,他会把那张嘴给玩到脱臼。
万达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他真希望床上的人永远不要醒来,就像现在一样,像一具尸体一样就足够了。她醒来后总是用那种纯粹的眼神看他,在厨房、书房、阳台里,在餐桌上,在这房子的任何一个地方。但那个眼神不好,他呻吟出来,那眼神总是能挑起他的欲望,那眼神里都是不羁,让他害怕。
害怕她离开自己。
他脑中一片混沌,朦朦胧胧地想,又用另一只手把睡裤往下拉了许多,然后把手里的东西对准她的脖子。
他朦朦胧胧、不甚清楚又坚定地想着。
要是她想要离开,那么如今飞溅在她脖子的浊液就是后日她流的血。
他出了一会的神后才整理好衣物,擦干净她身上泛着味道的脏物。手指摩挲过白嫩又脆弱的脖子,指腹里传来的是极其清晰的跳动。
他大发慈悲又宽容的想,你别离开这,别挑衅我。
否则不是亲吻,而是铁链,把你往后的自由全数关起来,把你的脊骨折断。
他万分爱怜地轻抚上床上人的面庞,眼眸下翻滚的是无尽的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