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病态控妻(NPH)--6 食髓知味

正文 病态控妻(NPH)--6 食髓知味

第6章

谢思阳第二天就去上学,她申请了住宿。

比起上辈子的辛成阙,这辈子的他更令她捉摸不透。唯一相同的是,他就是个变态,她害怕。

怕再次被他囚禁,也怕与他纠缠不清。

不论哪一种,都不是她想要的。

学校本就要求新生住校,她的住宿是早就安排好的,只要拎包入住就行。舍友都是处了大半个月的同班同学,大家彼此都熟悉。

谢思阳长得好,皮肤白皙,黑瞳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纯净,说话又是温声细语,大家都喜欢她。

大学的生活自由而多彩,A大却有着极为严苛的管制制度。趁熄灯前的一点时间,大家还在聊男朋友的事。

话题不知怎么转到谢思阳身上,乔佳淇带着好奇问道:“思阳你呢,谈过恋爱吗?”

大家都对八卦特别感兴趣,屏住呼吸想听答案,等了良久,还不见回答,还以为她已经睡了。

谢思阳却道:“谈过。”

乔佳淇很兴奋:“真的吗?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谈了多久?现在还在一起吗?”

不知怎么的,谢思阳脑海里竟想不起许景江的模样。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上一世更是在一起三年之久,最后却只记得他被暴怒的辛成阙打掉两颗牙的场面。听说后来不知犯了什么事被判刑入狱,他还曾跑来求她放过他,那时候的谢思阳只觉得好笑。

她放过他?她一个人都自身难保,谈何设计别人、放过别人?

谢思阳整理了下思绪:“一个无所谓的人。三年吧,现在已经分手了。”其实这辈子还未在一起过,以后也不会。

乔佳淇听她声音闷闷的,还以为触了她的伤心事,忙转开话题。

熄灯时间一到,叽叽喳喳的寝室总算安静下来,谢思阳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她忽然想起了上辈子的一些事。

她毁容后不久就被辛成阙关起来,外界都没她的消息,一度有新闻猜测她生无可恋找了个地方自尽了。后来许景江遇见他,开口第一句就是让他养她。

当时他是这么说的:“除了名分我不能给你,其他我们一切照旧好不好?毕竟还有那么多年感情在,我不会嫌弃你身上的疤。”

殊不知当时辛成阙就在他身后,他面无表情地朝许景江脸上打去,经常去健身房的许景江竟不是他的对手,周围的人也不敢拉架。

他手劲大,一拳又一拳像是在把人往死里打。在那以后,谢思阳都记得那时候他暴戾的眼,时刻害怕有一天拳头会落在她身上。

现在想起来,却又止不住的酸涩。

在那个绝望的日子,还有人替她出头过。就算他动手的理由只是因为内心霸道的占有欲在作祟,因为许景江动了他的所有物。

她跟辛成阙,已经说不清谁亏欠谁更多。上辈子辛成阙到最后需要服用大量的药才能控制脾气,才能入睡,何尝没有她的原因?

这辈子她慢慢远离他,一切会好的吧?

谢思阳想着,放在枕头下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接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鼻音浅浅。

“出来,我在你楼下。”手机里传来的除了不容置喙的命令声,还有飒飒风声。

“小叔?”谢思阳心没来由的一慌,她压低声音:“这么晚了……我要睡了。”

那边的人却十分不讲理:“你不出来我就去找你,谢思阳,你自己选一个。”

——

辛成阙接连三天回来不见谢思阳的身影,他黑瞳里泛着些冷,却没想过去抓回她。

真看不上他?那么多女人排队等着投怀送抱,以为老子巴着她吗?

晚上自渎的时候,满脑子想的却都是她。

辛家三代单传,辛鹤洋回家的时候他已经大了,有基本的喜恶判断,对于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私生子大哥一点都不感冒。

好在私生子大哥是个病秧子,安分守己不惹事,后来安安静静就去了。

五年后突然有个女孩上门寻亲?辛成阙笑了。

辛家是豪门世家,但人口简单,自从他父亲那一辈出了私生子丑事之后,每个辛家男人在外的风流债都被家族查得一清二楚。就凭辛鹤洋那病秧子,怎么凭空生出一个十八岁的女孩来?

女孩杏眸水盈盈,看见他的那一瞬明明受到惊吓,蒙着一层雾气,偏要装作大胆,对他甜甜笑着。

那一刻,他改变了把她赶出去的想法。

他想看看她还能装多久。

然而那天厨房内,看她纤弱而落寞的背影,看她湿漉漉的眼,他终于忍不住下手了。

原本只是想逗弄下她,想让她撕掉那层面具,不知怎么却食髓知味了。

女孩儿的身体柔软无骨,细腰不足一握。两团乳肉白皙细嫩,浪的时候顶端红梅微微挺立,似是专门等着他来采撷。明明身下的花穴都那么饥渴得流水了,嘴里还呜咽着说不要……

操——

辛成阙脊髓战栗,他赤红着眼,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却还是硬得像铁。

不是她,不是她的滋味。

十分钟后,他自我放弃地躺在床上,健硕的胸膛不断起伏。裤子已经穿着完好,腿间一团却还是挺立着。

这个年纪的男人有点欲望不算什么,辛成阙不算重欲的人,那些女人都令他作呕,他宁愿自己勤快点解决。可这一刻,他却疯狂地想要见到谢思阳。

以至于像个傻子一样在寒风中等了十分钟,才见那个人姗姗来迟。

她穿着笨重的袄子,特地改变原来的穿衣风格,还换成一条棉裤。整个人臃肿又不起眼,唯有露出的脖颈修长而细腻。

她在距离他三步的地方停下,声音乖乖巧巧的:“小叔,有事吗?”

她打的什么算盘他都知道。

辛成阙偏不如她的愿。

他凑近了她,手从她袄子衣摆往上伸,还隔着一件羊毛衫,准确地捏住她的浑圆。

唇含住她的低呼,霸道地勾住她的唇舌,扯出几条淫靡的线来。

“有啊,”欲求不满的他声音暗哑:“谢思阳,我想你,你给我弄出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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