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裤袜大包里的欲望得到发散，沈书歆处于戒备状态的身子终于卸去力气，无力地靠在表姐肩头，居然觉得自己被表姐用手狠狠干了一顿。
“答应你了就会做到，着急做什么。”
湿润的纤维布料罩住的小天地里，煞气腾腾的狰狞肉物已被驯服。
上面暴露的经络渐渐恢复光滑，而纤细的手功成身退，外面的空气由于温差意外地冰凉，也只能克制住钻回表妹内裤里的冲动。
“可是！我说了拿出来摸一摸，表姐都没有拿出来只是摸一摸！都那样了，下面都肿成那么大一包了，我求你好几次都不肯放出来！表姐明明懂我的，呜，你以前从来不这样捉弄我的！“
沈书歆越说越委屈，忍着发酸的鼻头小声抽咽，挂在眼角的眼泪蓄势待发。她高潮后的声音软软糯糯，埋怨起来娇气极了。
脖颈间松软的头发挠得姜鸢敏感的颈部又起了一阵小疙瘩，扣住表妹胸口的手转而挠上下巴。
“上下都漏水……喝了几倍水？够用吗？嗯？别哭了。“
精致的下巴白玉一般温润，被她勾着摩挲，一根根细长的手指依次轻挠颌骨下的软肉。
沈书歆被挠得眯眼，听话地停了抽泣，悄悄地硬了乳尖。
“最后不是射出来了？你告诉表姐，舒服吗？“
姜鸢的声线清冷，说这样的骚话来有强烈的违合感，可沈书歆却无端地心跳加速。
被修长手指挑逗般安抚的女孩夹上腿，诚实地哼唧：“嗯哼……舒服……嗯……那样射很舒服……不一样的舒服……表姐摸的好……只不过……啊嗯！”
姜鸢曲起手指弹她下巴，怀里的家伙居然意犹未尽地挺了一下臀。
“只不过？你看看。”
姜鸢伸手，于是沈书歆看到表姐劳役过度后不可自制微微抽搐的右手，终于心里平衡了一点。
“这样是为了谁？”
她捏着表妹下巴，把颤抖的手凑到鼻子前。
沈书歆闻到了浓郁的自己，她想说那是表姐欺负人的手法，可灌了一内裤白色汁乳的是她……
“我……可是 ……这样子虽然舒服但也很难受……我道歉了你也不停手……“
她用埋怨的口气问出最大的疑惑：“是表姐说聊一聊，就把我弄成这个样子。“
沈书歆看向姜鸢，霞光洒在两个女孩身上，同样柔顺光滑的栗发反射粼粼波光，身上像披戴了一层橙红色的辉。
暖色中和了姜鸢自带的冷意，回来后的微妙变化让沈书歆觉得她似乎不那么遥远了。
眼里的姜鸢柔和了五官的线条，笑得好看：“是啊，肢体语言聊得不是挺好的吗？”
“啊？可是，可是表姐这么做要我明白什么呢……我就知道表姐有点……不开心……要欺负我？”
还有点凶，她心里嘀咕，偷偷用手揉了揉被凶了的可怜肉棒。
“没有不开心，” 她没否认欺负表妹，腥味极重的手捏了捏表妹的小巧鼻头，浓烈的气味让那人皱起鼻子，“你不是说想当玩具吗？”
“好咸……啊……可是……那是我误会了……所以……“
“知道是误会，不想当了？那你真正想当什么……？”
不想当了不一定代表要当其他什么，可沈书歆显然没注意自己正走进诱导式询问的陷阱。
她红着脸，目光飘移：“我……我想……”
吞了一口唾沫，：“表姐缺女朋友吗……？”
冰凉的语调带了笑：“帮我挑衣服出门的那种吗？”
“哇！”
她忽然将怀里的表妹转了一个身，穿着丝质裤袜的细腿被抓住掰成M字朝向她，刚才玩弄过的下体打开在面前，裙子半掩着残破不堪的裆部。
沈书歆突然被迫以这种姿态坐在表姐腿中间，羞得就想起身，终于忍不住骂道：“表姐！你今天怎么这么色的！”
姜鸢怎么会放过自愿的，快要到手的玩具。手掌握住细胯往下重重一按，沈书歆只能咚地一声坐回她胯间。
她不顾形象，原形毕露地诱惑着乖巧的，似乎极具献身精神的表妹：“圣诞节快到了，节日特价，玩具加女友二合一有优惠。”
“玩具当合格了就可以当女友，进阶式…预支女友权限…”她倾身咬住怀里人的耳朵，“你已经是表妹，再尝试其他身份很容易，考虑一下？”
沈书歆呆愣，难以置信地涨红了脸，表姐一直和善又耐心地帮助自己发泄欲火，偶尔会隐晦地邀请她来一发但攻势一直不温不火，此刻的跨越式变化让她不知所措。她明明可以当上梦寐以求的表姐女友，却本能地有一股要被吃干抹净的危机感。
认真考虑爱情的人估计不会喜欢表姐的提议，可她小小的脑袋里最重要的依然是服从最敬爱的表姐，而且下一句话出来时更让她放弃思考点头答应表姐的圣诞礼包。
因为表姐舔上了她的唇。
“听话，你想要的爱，我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