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104.索取(h)

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104.索取(h)

易喜自己按了密码,开了门,走进金寅家。灯没有开,床边的盐灯点着,窗边点了好几盏蜡烛,烛光摇曳着,有一种诡谲的气氛。

她转身关上门,就被人从後面搂进怀里。

「金寅?」

「嗯!」金寅从後亲咬着她的耳朵,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不客气得揉着她的胸。小套房不大,他拖着她,把她往床上带。整个身体压住她後,贪婪得吸吻她的双唇,让她来不急抗议,也来不急换气。

「金寅......我想先洗澡。」易喜在他扯着衣服,玩起前胸时,才得空说上这段话。「刚才医院回来,而且一整天了,身体有味道。」

「味道还好......等一下再洗。」金寅说,他边说边解着两人的裤子,动作都有些急躁。

「你说还好....就是有味道的意思。」易喜脸红了起来,女生比男生容易有味道。她抓着裤头不让他脱。

「乖,先一次,我们再讨论这问题。」他直接抓了她的双手,霸道得将她的手压在床头。另一只手熟练得脱裤。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热烫的性器直接抵在她的穴口。

金寅没有耐心前戏,挤了一点润滑油,就直接往里面挺进。他的表情从刚才就有些严肃,只有进入她的身体时,眉心稍微舒展。易喜看着他的表情,感觉出他的需要,她也就不再执着於气味的顾虑。时间晚了,易喜其实身体很累,不如平时热情,他用了润滑,还是只进了一半。金寅开始浅浅的抽送,每抽出一次,再进入时就能更深一点。不到十下,肉棒就贯穿了小穴,不客气得抵在深处。

「啊⋯⋯老公......」易喜叹了一声。

「痛?」他稍稍停了一下。

不是痛,她觉得好胀好酸。「老公,我们一个多礼拜没做了.....」

金寅一愣,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算这麽清楚。那和罗哥有吗?」她脸一红,点了点头。

「那就好。」他身下没停,每一次抽送都又重又沉。龟头狠狠得辗过肉摺,狠狠撞在敏感的点上。愈插愈好插,她的身体热情了起来,肉穴水滋滋得吸着他茎身。

「老公......」

「怎麽了?」

「一个礼拜太久了,我想你.....」易喜稍稍抬起腰,金寅顺势就抵到了宫口上方一点,一股酸畅的感觉溢开。她绵绵得哼了一声。

金寅拉了枕头垫她臀下,狠狠得往那个点撞。

「喜羊羊真色,这星期罗哥喂了几次?」

「三次。」

「他体力不错啊!」他轻轻一笑:「三次还饿?下面这张小嘴这麽贪吃。」

易喜挽住他脖子,吸着他的双唇,本想亲久一点,但是他插得她忍不住又叫了出来,好像快要酸到尿出来,绷紧了臀部,忍住那快失控的快意,可是一绷紧就觉得他的肉棒又涨又硬,好像更敏感了。

「不是饿,我想你的味道。」

金寅低下了眉眼看她,她双颊红润,双手抵着他的胸,像是快要承受不住他给的快感,但是她眉眼间有一抹温柔和真挚。

「一起到,好不好?」他问。

易喜点了点头,但是根本无法一起,金寅才开始加速,她就像绷断的弦,全身颤抖起来,很强烈的电流窜向後腰,无法控制得吸夹着他的肉棒。

「老公.....好舒服.....」她忍不住一直呢喃。

金寅低叹了几声,闭上眼睛狂送,易喜的手指都掐进他的肉里了,强烈的快感让她换气都有些困难。他才抽出肉棒,马眼颤动得喷出热液,全数喷在她的小腹上。

「说好一起......你每次都先到......」金寅浅笑,但是易喜又勾着他的颈子,浅吻着他的唇齿,不是舌尖勾缠,但非常温柔眷念。他还感觉得到她在喘,热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金寅捕捉得到易喜的疲态,她的双眼都是血丝,可是她却极力掩饰。她的身体显然累极了,她说的想念,其实是顾及他的感受。分分秒秒都在意他的感受,虽然罗仲锡出了大事,易喜也不愿意摆出一副牺牲奉献的样子。她和他都知道这时候为什麽要做爱,但是她还是表现了对金寅的爱。金寅吻着她,心里是感动的。

「我抱你去洗一洗。」他说。

「我就知道真的有味道!」易喜脸一红。金寅故意不解释,就想看她尴尬娇羞的模样。他把她的手臂揽上他的脖子,易喜正纳闷:怎麽不是公主抱时!整个人就被拖了起来,双腿顺势环在金寅的腰间,她吓了一跳,像无尾熊般紧紧抱住金寅。那根不知道什麽时候又硬的肉器抵在穴口。

「怎麽又?」她既感到不可思议,又害怕掉下去。

「被你吻得受不了!」金寅托着她臀部的手轻轻一放,刚已经被插得湿软的花穴就把他的肉棒吃到最底。宫颈的软肉成为穴内的支点,全身的重量压在他圆翘的龟头上。易喜的脚趾瞬间都缩了起来。

「不要这姿势!」太敏感了,易喜哀号了一声。但是她知道金寅非常喜欢这姿势,够深够狠,又不是人人做得好。

「没事,我只是带你去洗洗。」他坏透了,这样抱着她在房里兜着圈子走,就是不走进浴室。扎实酸满的感觉撑着易喜,她一直试图手臂用力,将臀部撑高一点,让宫颈不要一直压着他的顶端。但她的力量总是不够,一脱力,反而压得更重更深。「嗯......好爽⋯⋯喜羊羊你的水都快滴下来了......」金寅享受着她的挣扎。

快感在顶端,但易喜或许是太累,还没高潮,身体一直哆嗦着。金寅眯起眼「嘶......」得长叹着。

「不是要让我去洗澡吗!」易喜委屈得求饶。金寅这才兜转进浴室,把易喜靠在墙上,大幅度得抽送。「不要这样.....」冠顶拉扯着肉摺,又痛又爽,她哆嗦得更厉害了。

金寅不但不停下来,还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粗长的棒身把阴唇撑开,肉红色棒子湿湿亮亮得进进出出,淫靡得让人移不开眼。

「老公.....」她的声音是哀嚎。

「忍一下⋯⋯这一次结束就休息.....」

「你不要忍耐......赶快射啊⋯⋯」

「可是你还没到......」

「我不要了.....太多了....」易喜一直摇头,身子太过刺激,有点麻了。

「好啦,让你休息一下,我帮你洗洗就好。」金寅把她在淋浴的地方放下。易喜腿都软了,下身酸胀的感觉终於停歇,她扶着墙壁喘息。金寅拿着莲蓬头让温热的热水从身子淋下。「喜羊羊,腿张开一点。」他轻柔得帮她清洗着下身,然後让她背向他。水没关,易喜以为他要帮她洗背,金寅却掐了她的腰,挺身又进入她的身体里。刚才稍微歇息,这次进入的感觉非常强烈。

「不是说要帮我洗澡?」易喜正色埋怨着,争扎不开,只好扶住墙壁。身子好不争气,他一插,她又轻喘。

「我在帮你洗啊!」金寅将莲蓬头对准阴蒂,有力道的水流像是细针一样一直刺在上面。易喜尖叫了一声,快感扑天盖地,肉穴里面又那麽撑,几乎无处可逃。她往前两步,他就随着她往前,耐心似乎用尽,腰间又狠又快得抽送,比刚才还剧烈。

「老公......金寅......金寅......轻一点......」易喜乱叫一通,快感比刚才更上一层楼。她害怕现在高潮,等一下会敏感得受不住,但根本没得选择 ,呼吸一滞,剧烈得电流从後腰散开。全身都在颤抖。

他感受到媚穴里的吸夹,知道她高潮了,但他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腰部更张狂得抽送。易喜颤抖得都流出了眼泪,但是听到他呼吸沈重,知道他也快到达顶端了。她忍着,扶着墙壁,连肩头都一颤一颤的。她全身的肌肉绷得愈来愈紧,宫口那里又爽又难受,她已经说不出所以然来。下身反射得夹紧,抗拒着他的入侵。

金寅用力一撞,骂了声:「靠!」推了易喜一把,下身急着抽出。一股热液浇淋在她的背上。「喜羊羊.....」他缓了缓气息才说,声音有点沙哑:「射里面你受不了......怎麽突然夹我。」

易喜蹲坐在地上,双眼都是泪痕,神色有点涣散。金寅心里一阵心疼。把她抱在腿上冲洗,轻轻亲吻着她。

易喜让他弄着,躺到床上时,天空有点粉红,应该已经是天亮之前。这个诡异又美丽的颜色她记得,第一次和罗仲锡在一起的时候,睡着前天色也是这样子好看。易喜觉得自己应该是睡着了,好像已经听到平稳得呼吸声,又觉得好像没有睡着。睡着了又怎会看到天色。

有人温暖得抱着她,这感觉应该是他吧!只有他喜欢拦腰抱着她睡,有的时候大手压到她胸口,她都不好呼吸;有的时候她会嫌热,推开他,但很快又会被收进怀里。但是他在医院啊,应该不是金寅,金寅睡觉都喜欢把自己卷成一颗蛋一样,窝得一圈,和狗没两样。易喜的思绪乱七八糟,她都不知道自己睡了没。

很沈重得睁开眼睛,室内一片昏黄,都是盐灯的光晕。金寅好像又在窗前打坐,闭幕养神。易喜好累,或许是累过头了,无法睡沉,脑里的这些片段,像梦又不像梦。她梦见罗仲锡拥着她,什麽也没说,身上也没有伤,就是静静得抱着她。

一样是一段梦。

罗仲锡一直在昏睡,好像又回到了雾蒙蒙的地方,已经不是那段公路。他有点冷,周边都没人,有一种让人害怕的孤寂氛围。一直一直往前走,不知道尽头在哪里。这应该是梦,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不能行走。的。突然有人拍他肩膀,他吓了一跳,转头看是笑盈盈的金寅。

「你怎麽又回来了!也是啦,来来回回几次也是正常。」金寅说。

罗仲锡放心得叹了一口气,紧紧得给了金寅一个拥抱,看到他,他忐忑不安的感觉就消散了。

「小喜和莫莫呢?」他连忙问。

「在家里等你。」金寅说。「你又迷路了,我回来帮你引路。」

罗仲锡的眼前突然出现了岔路,周边仍是浓雾弥漫。相较於第一次,他大概知道了这是生死之间的意境。突然间有好多话要交代金寅。

「金寅,我如果没回去,帮我照顾易喜和莫莫。我有几张保单,保单在.....」他急着想要交代事情。但金寅打断他了:「你会回来,我比他们需要你。你要办的事,你自己去办。」罗仲锡正要说什麽,又被推了一把。巨大的疼痛又袭来,他又听到耳边许多嘈杂的声音,还有病床旁生理监视器的逼逼逼声,呼吸很困难很不舒服。一切都很痛,加护病房永远很亮,他总是不知道过多久了,天亮了没有,他想要再看一眼莫莫和易喜。这样分心得想着,疼痛好像轻松了一点。

到底哪个片段才是梦,易喜希望每个片段都只是梦,醒来後什麽都没发生。手机震动的声音吵醒了易喜,她睁开眼,天很亮,已经十点多了。还来不急接电话,她抬眼就看到金寅趴倒在地上。

「金寅?」易喜心里一惊,冲下床摇醒他。易喜整个脑中发白,她慌到不行,仲锡已经出事了,金寅不能再有个意外。她不能没有他们。

金寅缓缓得睁开眼,若无其事得一笑:「喜羊羊干嘛大惊小怪,我不就是在地上睡着了而已。」他笑得可灿烂了,说有多轻松就有多轻松。但是他没发现自己的嘴角有乾凅的血迹。

易喜愣了愣,挤出一个笑容陪他演着:「没事,我也只是怕你着凉而已。」她脑里却想起昨晚白子的话。

「谁打来的?」他问。

「莫莫!」易喜低头看了一下手机。

易喜没接到电话,莫莫传了line。「医院又发病危通知。」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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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写这种如此色情的小说

是我最想维护的权益

创作应无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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