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132.我等你很久了(金寅宋子祺h)

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132.我等你很久了(金寅宋子祺h)

易喜确定开始治疗後,宋子祺和金寅约了时间,他发信息过去,只写了:「有事情和你聊聊。」

金寅却直接约了饭店房间。宋子祺想自己什麽都还没说,金寅这样约是否太直接,但他还是把自己洗好赴约。金寅把房卡寄在柜台,宋子祺打开房门时,看到他已经赤裸着身体在喝酒,他背对着他,肩背的肌肉线条清晰,腰部很精瘦,臀部也很紧翘。金寅身体很好看,以前他看过,但是会引起他兴趣的,所以当时他不敢多看。金寅转过身,朝着他微微一笑:「子祺哥,我等你很久了。」

他的正面也好看得让宋子祺讶异,他的腹肌很漂亮,有一点不夸张的胸肌。至於下身⋯⋯有的时候基於好玩问易喜尺寸的事,易喜总是会说:宋子祺很粗,罗仲锡很长,但总是没提到金寅。宋子祺一直以为金寅大约就是普通,这次毫无遮掩得一看:哪里普通,也是水准之上。

金寅放下杯子,走到宋子祺眼前,直接伸手开宋子祺胸前的扣子:「你正在用慾望的眼神打量我,我是你的菜对吧!从以前就是了。」他的问句让宋子祺有点无地自容,但是金寅也不是那种揶揄的语气,反之眼睛是非常澄澈的,像是看透了一个人的内心。金寅开完了扣子,顺势得拆解着他的皮带。

相较於金寅,宋子祺虽然结实,但比较瘦,两人身高相当,但他看起来就阴柔许多。金寅像是拆播一个礼物,宋子祺从进门就无法反击。

金寅不客气也不扭捏,很快得把他脱得一丝不挂。这进展太快,宋子祺还没想到该怎麽反应时,金寅却说:「我很饿,我一直很饿。」

宋子祺试探得用指尖摸摸金寅的乳头,他觉得自己像极了ET,用指尖先连起友善的桥梁。男人的乳头跟女人完全不一样,但用舌尖舔起来也是小小尖尖的,别有一番趣味。他从刚进门就木木得被金寅摆弄,这下他稍有回应,金寅就把他推到床上,说:「我很饿,哪一方我都可以,你想要怎麽做。」宋子祺被摔倒床上的时候有点震惊,他的力量比想像中得大。不过他倒是想起最一开始的时候,金寅在他房里向他讨易喜那一次,金寅是一样的霸道。

「子祺哥是不是尴尬?」金寅问。金寅知道他和罗仲锡的那份熟悉,在宋子祺身上没有。宋子祺很安静很闷。

「嗯......」

「那我们从後面开始。」金寅把宋子祺翻了过来,趴在他身上,细细吻着他耳後,还有颈後,很快宋子祺的背脊扬起一片鸡皮疙瘩。金寅温声问:「想要我先帮你含吗?」惹得宋子祺脸部发烫,脖子也一片红。

「要吗?」金寅又问。

「等一下再说。」宋子祺被金寅逼得回话。但是金寅的触碰已经让他勃起,金寅的手绕过他的腰,顺势握住他的性器,轻柔的搓弄。

「可以呻吟喔!选在外面就是希望你能自在。」金寅说:「子祺哥.....你好粗.....你肏过男人吗?」

宋子祺摇头,金寅却是把自己的性器抵在他的背上,有些沙哑得说:「我都硬了.....这种粗度.....我看了也好兴奋。」

宋子祺感觉到金寅在蹭自己,他转头看他勃起的性器,竟然蛮大的,而且有一个向上翘的弧度,他缩了一下臀部,体内的躁动难以掩饰。有弧度微弯的阴茎插起来会很爽。

金寅捕捉到他眼里的慾念,含了含他的耳垂:「能接吻吗?」宋子祺点了点头。

「你要用心享受喔!你愈色,愈投入,我获得的能量才愈多。」金寅叮咛着,然後吻上了他的嘴唇。宋子祺张开嘴伸了舌头让他掠夺,前列线液无法控制得滴了下来,连床单都弄湿了。他的气息让宋子祺很动情,之前不管是莱拉还是易喜,就算玩弄他的後穴,仍然是女人。可是金寅是男人啊,鼻腔里都是费洛蒙的气味。他快崩溃了,想被充满的感觉非常强烈。

金寅边吻边把这些前列线液抹在他的後穴,有了天然的润滑,两支手指轻松得插了进去。宋子祺咽呜了一声。金寅缓和得抽送,宋子祺真的忍不住,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就心中的冲动而言,他想起第一次和男人做的感觉,那股亢奋远胜於第一次和女人做。

第一次是年纪那麽小的时候,算起来三十多年前了,依稀记得那个乾燥舒适的冷气房,他的师傅也是用两支指头缓缓扩张,他又撑又痛,但是也是那时候第一次体会到高潮。想起来有点荒谬,那时他连自慰都还不会,却已经尝过这种滋味。

金寅看他很适应这种抽送,就缓缓得把手指拿出,他有点急。宋子祺强烈得感觉到空虚,他还想要,他意犹未尽得回头,正好对上金寅的双眼,眼神里有迷惘,还有他不曾看过的媚态。那个瞬间,金寅有被电了一下的感觉。从刚才都是他在主动,可是宋子祺的眼神让他慾念被沸腾。

「子祺哥......你蛮漂亮的......」金寅那两只手指头还略湿,他忍不住摸了宋子祺微张的嘴唇,宋子祺竟然含住了他得手指。「自己舔乾净.....」金寅说。他凝视着他,舔着。

就是这种色情的感觉,金寅最需要的就是这种色情感,他甚至舍不得花两秒的时间拿润滑液。他把宋子祺翻了过来,让他躺在身下,将自己剑拔弩张的肉棒和宋子祺的阴茎贴在一起,一手握住,互相蹭着。「我们都好湿......」大概也是从这个点,宋子祺开始放开自己。两只肉棒摩擦的感觉难以言喻,金寅的颜色和弧度都好漂亮,金寅的龟头上面也流着前列腺液,这让宋子祺很兴奋,主动挽着他的颈子接吻。金寅的舌尖撩弄着他的上颚,交缠着他的舌根,有慾有爱。

「金寅.....」宋子祺放开他的唇舌後,小声得说了句:「进来......」

金寅微微一笑,对准了穴口,稍稍用力挺身,龟头好像就要破开极有弹力的入口,抵在那些肉摺上。宋子祺哼了一声,金寅就停了下来:「我拿一下床头的润滑液。」他们一起看向床头,却发现那里根本没有。金寅愣了一下,试着回想到底放哪了。

「你就进来.....」宋子祺觉得难耐,他一点都不希望金寅停下来。

「我怕你会痛。」金寅嘴上虽然这样说,下身又急着往前挺,金寅用了自己的唾液,突如其来的湿意让龟头一下子塞进了後穴。宋子祺躺他身下,他是看得到他的表情的,他眉心紧皱嘴唇却微张,看似痛爽交杂。「还可以吗?」金寅坚定得前进,尽根没入,他也没办法很镇定,入口紧致,深处软肉全部缠了上来。他耐住性子,慢慢抽送。

有些事情在宋子祺脑中慢慢崩塌,不是按摩棒,是真的男人,当时沈溺於这份快感让生活产生好多变化。有些不敢去想的回忆慢慢又拼凑回来。夏天午後的出租套房,桌上型电脑音响放的音乐,还有冷气压缩机的声音,第一次的时候很痛,总是有想上厕所的感觉,但是阴茎插入身体里,抽出去时会有一种失控感,失控感就像是从高空坠落,快感中裹着惧怕。

「在想什麽?舒服吗?」金寅问。宋子祺点头,强烈的酸胀像是藤蔓,从後腰爬出来,包覆着他。

「也许你会想很多,但是做爱这件事不过是相爱的人多一种交织的方式,其实再单纯不过。」金寅说:「觉得复杂,只是你让他复杂了。」

宋子祺本来在快感里浮浮沈沈,甚至後腰酸得好像快高潮了,嘴里哼着没意义的呻吟,意识很聚焦身下却又很松散。这句话他好像听过⋯⋯好像⋯⋯他突然瞪大了眼,是不是他师傅当时也说过。是不是在他很害怕,一直问:「我们可以这样吗?」那个时候师傅说过。可是这些片段的回忆突然变得很遥远,画面好模糊,连长相好像都记不得了。

他以为他会很激动,但是没有。 现在脑中清晰的感觉只有:金寅插得好深,然後抽出来时,有种控制不住的下坠感,然後他又插深,身体又换来一记满涨,反反覆覆交叠。

「快到了。」宋子祺抓着他的手臂抓很紧。

「你应该明白我是谁?」金寅没有停下来,保持着一样的速度,在他耳边问。

「金寅˙⋯⋯」

「最重要的只有.....」金寅还没说完,宋子祺细细得发颤,他高潮了,後穴一直收夹他的性器。金寅撑住了床,大叹一口气,试着把话说完。「只有当下.....」因为很舒服,金寅连连挺动,宋子祺觉得太敏感,连忙用手抵住金寅的下腹,让他不得不停下。

这是一个面对面的姿势,金寅凝视着宋子祺挺立的肉棒,上面抽蓄涌出像精液但又透明的液体,透明得没有杂念,他觉得血液沸腾,慾望满涨。

关於这件事,易喜一直为宋子祺想很多,宋子祺也帮自己预设了很多立场。但是到了这关头,宋子祺爽得无法多想,而且比想像中的自在。

「你转过来,让我从後面。」金寅轻说。他抽出性器,让他换姿势。光是抽出这个动作,宋子祺就忍不住轻吟,他转过身跪在床上,但是四肢软到发抖。

「再等一下⋯⋯」他求饶。

「不行⋯⋯」金寅低声在他耳边说:「难道平常你会对喜羊羊那麽慈悲吗?」

「我会⋯⋯」

「我才不相信。」金寅边笑边把自己再塞回他的体内。「喜羊羊都说你很久,她跟我做的时候连脚都酸。」金寅说得让宋子祺哭笑不得,但是金寅的抽送又让他难以承受。

「啊⋯⋯金寅⋯⋯你真的插太快⋯⋯」宋子祺边喘边呻吟,双手紧抓着枕头,腰线紧绷,压制着失控飞奔的快意。

「不快怎麽会爽,你应该很懂。嗯⋯⋯我也⋯⋯很爽⋯⋯」金寅的力道不小,两人撞击出湿黏又淫靡的声音。

後面宋子祺很难再说什麽了,叫得很细碎,全身狂抖,好像这时才明白易喜在他身下,一直说着无法在承受,高潮一直不停的感受。

床单是湿的,透明又爽快的液体一直流,也不是喷出来,就是一直被金寅从後挤压出来的感觉。

这比他印象中的快感还强烈十倍有余,或许是这些年身体早就不青涩,性爱早已是生活的一部分,身体很明白怎麽享受这些快意。

金寅最後闷哼了几声,他把他的腰掐得很用力,似乎都发红有指印,性器在宋子祺体内大力撞了几下,最後俯在他的背上喘息。宋子祺觉得两人都是一身热汗,湿黏在一块。

「子祺哥⋯⋯我第一次当这种角色⋯⋯好像也不错⋯⋯这样看来罗哥其实也不勉强⋯⋯」金寅又露出小虎牙,摆出一个轻松又阳光的校园微笑。

宋子祺懒得回应,他一直很想装出平常冷静自持的样子,但是身体真的很敏感,金寅抽出来时,他还是全身一颤。

「你後面好⋯⋯」金寅没说完,到底是好棒?还是好紧?还是好敏感?

宋子祺却白了他一眼,让他闭嘴。金寅毕竟和宋子祺没有罗仲锡那种默契,他一身湿黏,两人也没多聊,他就去洗澡了。

宋子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版,事情比想得简单,现在的心情要说尴尬,或许有一点,但没太多。情绪的比重在自己身上已经降了许多,情绪不再主宰自己,不再觉得自己有悲惨的过往或者不如意的生活。还是很爱易喜,然後也能很享受刚才的事情,突然觉得在别人眼里无法理解的事,反而是自己身上完美的平衡。

他也头晕,但一直是觉得自己太亢奋。但是慾望好像更勃发,後面是满足了,但前面好像很想。想小喜了,想那种被完整包覆的快感,那种想要的感觉机乎难以克制。

依稀记得他好像问过他师傅:「你好像很喜欢做爱?」

「不好吗?」师傅站在阳台上抽着菸,那时夕阳西下,阳光很刺,他们刚做完。当时的宋子祺觉得迷惘,也觉得不安。「慾望是创作的动力,丰沛的人比较有创造力。关於慾望我从来不思考道不道德堕不堕落,就让子弹飞会儿,然後再看看有什麽火花。」他师傅说。当时师傅的样子有点不羁,手指弹了弹烟灰,宋子祺一直记得是因为当时我他觉得师傅那个不羁又叛逆的样子很帅。现在想起来,人的样子已经模糊,但是那句话宋子祺却一直记得。其实他也是慾望丰沛的人,只是他的个性顾虑很多,从不豁达。

金寅刚好洗完澡出来,一脸满足得往床上一躺,转头看宋子祺:「你不去洗洗?」他手伸往床头柜要拿遥控器,却摸了半天没摸到,他纳闷得往床边一看,发现遥控器和刚找不到的润滑剂都掉在地上。「原来在这里。」金寅把两个东西都捡了起来。

宋子祺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手上拿了这两样东西,或许是一股冲动,他把金寅拖了过来,翻身压在他身上。「换我了吧!」他说。金寅瞪大了眼,有些疑惑得看着他。「怀疑吗?换我进去了吧!」他说。

「你还可以吗?」金寅说,但是有点又惊又喜的氛围。宋子祺拉着他的手摸摸自己。金寅的身体比头脑诚实,他摸了宋子祺以後,就把刚捡起来的润滑剂递出去。

「要前戏吗?」宋子祺问。

「要啊!至少舔一舔我的乳头吧!」金寅说。宋子祺笑了,他把润滑剂挤在手指上,轻柔得按摩着他後穴的周边,指尖沿着肉摺画圆,惹得金寅又是呻吟又是怕痒嬉笑。最後也没有谁说什麽,宋子祺就顺势得进到他身体里。金寅是欲拒还迎,边说痛,边又一脸满足的样子,有点引人发笑。

可是宋子祺当下除了舒爽,他更多的是觉得自己完整了。完整得变成了真正的自己,然後心里没有压力。他毫无保留的要,金寅配合着他,把自己的身体柔软的折弄,直接而坦荡得告诉他自己多舒服。

「你觉得我怪吗?」宋子祺偶尔不自信,他也无法具体形容自己觉得自己怪的点在哪。

「在怪物面前问这个问题对吗?」金寅笑着说。金寅身心都达到前所未有的舒坦,和罗仲锡在一起的话,你会知道罗仲锡是迁就,但宋子祺不是。宋子祺一要再要,是真心贪婪。这样金寅心里既没有负担,而且每分能量都非常饱满。

金寅跪着,让他从後面完全穿透:「子祺哥.......子祺哥......」他一直随着他的律动低吟,手握着自己的前面跟着抽动。

「里面真烫......嗯......」

两人都没有想到这一段,但这样反过来也都非常动情。宋子祺会用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插法,感受後穴内壁不同的感觉。

「子祺哥.....不要一直弄那里......快尿出来了⋯⋯」金寅臀部绷得很紧,一口哭腔。

「这里夹得我也很敏感......好酸......你放松一点.....不然我快出来了......」

「你出来啊......」

「不要.....我舍不得......」

金寅高潮了两次,他才射。这不是谁帮谁,这真的是做爱。对宋子祺而言也是一场充满新鲜感的性爱。

最後他们心满意足得躺下,宋子祺像是被掏空,一分力气也没有了,身体满足,但是虚软的感觉愈来愈明显,他开始头痛欲裂。吃了止痛药後,肠胃一阵不适,还对着垃圾桶乾呕。

乾呕到眼眶都泛泪了。「好难受......」

「你知道吗?这些年喜羊羊都是这样承受,你早该帮她分担。」金寅说。没有比宋子祺更好的人选。

「她果然最爱你.....这麽难受她都忍了。」宋子祺说。

「你真的这样以为?她为了罗哥去求你,为了我吃尽苦头,为了你也牺牲了很多。」金寅说:「先不说事业好了⋯⋯你之前还是已婚的状态,她跟你在一起,你觉得她有朋友吗?本来朋友就不多,跟你在一起以後连亲近的同事都没有了,生活只有我们。本来的闺蜜也不是很看得起她......喜羊羊很寂寞.....」

「她给你的爱没有少......」金寅又说。

这些话像是当头棒喝,宋子祺觉得很愧疚也觉得很难过,一时说不出话。

「吃点肉你会好许多......」金寅拿起目录,看着饭店的客房服务,点了一碗鸡汤。「真的受不住....就叫喜羊羊来吧⋯⋯」

「别让她担心......我忍得住。」

「或着叫罗哥来.....」

「叫他来干嘛!」宋子祺笑了。他和金寅的距离似乎变得非常近。「对了.....金寅你怎麽知道那句话......你能读我的记忆吗?」宋子祺非常好奇。

「我不能读记忆,我遇过那个人。」金寅说得非常小声,但宋子祺还是听到了,只是他没追问。「子祺哥.....现在的你觉得自己幸福吗?」

「非常......」宋子祺说。

金寅以为他会追问,但是宋子祺心情看似非常平静。过去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金寅本来张口要说什麽,却又把那些话吞回去。然後客房服务就来了,一推车满满的食物非常丰盛。

他和金寅躺在床上吃东西,看着无限台低级笑点的电影,肆无忌惮得哈哈大笑。

「好想吃炸的!」金寅说。宋子祺拿起手机点外卖。宋子祺真的感受到所谓家人般的那股亲昵感。

「什麽时候搬来?」金寅问。

「处理好强屋.....再几个月吧!」宋子祺说。他开始也有许多期待,关於成为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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