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验,就是因为一直没经验,才要做准备啊。」反正无论如何,他有交过一任男友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让安然知道。要是安然知道了,一定委屈死了,还不跟他说。
到时候难哄。
「你跟杜先生也没经验?」
「我跟他没有,绝对没有!你放心,我们之间只是朋友与同学的关系,纯洁得如没用过的卫生纸。」
安然很满意姜启的答案,虽然也很清楚姜启有极大的机率在骗他,但他不会计较那麽多。毕竟姜启的过往他无从参与,只要未来他能有所掌握,就心满意足了。
「主人不用太担心,然然都做好准备了。」只要两人在做爱,安然绝对称姜启「主人」,这几乎是他们理智状态与情慾转换的暗号了。
一边说,安然一边拉着姜启的手,往他插着尾巴的屁眼摸去。他刚才在浴室花了一些时间做灌肠与扩张,现在穴口软绵,还透着水,非常适合性交。
「屁眼又流水了?」姜启很清楚安然的身体有多敏感,每次干前面的骚逼,後面的屁眼就会发大水,必须要他用手指抠才能缓解,「怎麽就这麽骚呢?然然难道是骚水做的?」
「才不是……嗯……然然只是想要大肉棒而已……不骚……哦……主人好棒……」长条的猫尾巴被姜启粗暴地扯出来,接着是两根粗手指强势插入,试图找到安然体内的敏感点,「主人再大力一点,哦……好舒服……」
「想不想要更舒服?」大约塞入半截指头,就抚摸到因性慾而肥大的前列腺,安然瞬间就化为水,细碎地呻吟,塌在姜启的身上小幅度地点头。姜启被他这样子萌翻了,亲了亲他的侧脸,笑道:「那我们去床上吧。你屁眼开苞,总不能在浴室解决,必须慎重为之才行。」
姜启到现在都有点後悔两人的初夜是在客厅的沙发进行,一点都不罗曼蒂克,搞得他好像是什麽饥渴的野兽一样。
虽然遇见安然,他暗藏在身体内部的情慾开关瞬间启动,饥渴的程度还真不亚於野兽,成天只想压着安然大肆做爱。
「你放心,今天不止干骚宝宝的屁眼,连前面的小骚逼,主人都会一起满足。」安然的月经只来三天,第一天的血量惊人,第二天转少渐无,第三天就只剩下些微代谢。饶是如此,习惯天天做的他们都憋得慌,全身都痒。
安然为了让他抒解,连三天都为他口,嘴角都发红了。
「主人一定要干然然的骚逼……不然然然都要憋不住了……」安然撒娇的同时,姜启已经抱着他出浴室,把人放在卧室的床上。
床单是白色真丝,配上安然一身黑色的性感服装,显得安然更加迷人。
「然然真美。」看照片的时候,姜启还不这麽觉得。单纯认为人就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和一张嘴。现在不一样了,安然可以说是美得不可方物。
「那主人要奖励然然……插这里……」缓缓转过身,安然翘着屁股,露出通红水润的屁眼,「请主人喂然然吃大肉棒……哦……好粗……主人啊……谢谢主人愿意给然然开苞……」
挺着硕大阴茎的姜启如他所愿,用龟头顶着穴口,微微一使力便破菊而进,随即被柔软又不失紧致的肠道包覆住。姜启从来都不知道插屁眼会是这麽爽,体会与插骚逼截然不同的感受。
虽然干起来都很舒服,可骚逼水多不松弛, 还能干子宫,享受宫交的快感;而屁眼和肠道没有那麽多淫水,却十分富有弹性,彷佛怎麽干都不会坏。
「啊啊……主人磨到然然的……然然的G点了……主人的大鸡巴好粗……屁眼快要撑爆吃不下了……哦……好舒服……」前列腺被摩擦的感觉让安然像中了神经毒,全身上下都忍不住抽搐抖动,「主人让然然好舒服……应该要早点干……干然然的屁眼才对……唔……」
「谁知道然然的屁眼这麽骚?干起来这麽爽?你怎麽不早点翘屁股给……给主人干?还反过来怪我?」姜启同样爽到不行,跨下前後摆动的速度不断增快,屁眼口因阴茎巨大的抽干,溢出乳白色的小泡沫,混和骚逼情热流出的骚水,从他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把底下的床单浸湿。
「之前然然翘了好几次屁股……是……是主人都只插骚逼……不干然然的屁眼……哦……好舒服……再大力一点……」口水也不自觉地流出,胸前的巨乳摇摆,乳头硬得跟小馒头似的,只要姜启轻轻一拧,底下的逼瞬间喷出大量的淫水,「再大力……大力一点……哦……主人请把然然干……干坏……然然没有大鸡巴……活不下去……主人啊啊……」
「骚透了……怎麽干都这麽骚,怎麽可能会干坏?你把屁股再翘高一点!骚逼和屁眼都这麽好瘸……爽死我了……」知道哪里是安然的前列腺,姜启故意往那里戳了好几下,强烈且酥麻的滋味刺激安然短小的阴茎,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可以说是前後都喷水,真是水做的娃娃。
姜启见状,一手揉着安然的胸,一手摸着他的阴茎,上下刺激外加屁眼被大力瘸干,他没一会儿就在姜启的身下登上了高潮。
「主人……啊啊啊……然然好爽……好舒服……第一次被干屁眼就要上瘾了……主人好棒……好……」肠道因高潮而收缩得更紧,紧到姜启头皮发麻,无法控制的朝安然的体内喷大量的浓精。
一束束温热的精液,射得安然神魂颠倒,上半身再也支撑不住地摊倒在床上。
「上瘾了也没关系,主人将来会好好干然然,你想怎麽干,就怎麽干。」姜启一边说,一边用厚舌舔身下白晰的背脊,发泄一次的大鸡巴从屁眼抽出,在离开肛口时,还被扩约肌狠狠拧了一下,被迫缴出残精。「毕竟只有骚宝贝能让我干得这麽爽,不止你要被瘸上瘾,我干你都上瘾了。」
「主人怎麽知道,只有我能让你干得这麽爽?」累归累,安然神智仍清晰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