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校服裙下(NPH)--赌棋

正文 校服裙下(NPH)--赌棋

第二天周婵帮尹童将行李先送到了宿舍,一开门就碰到了沈城。

昨天尹童离开之后,以为沈城也走了,没想到他竟然一直留在她房间里。

原本“不结束”的承诺给了周婵信心,让他不再纠结聚少离多的“婚前”时光,但现在又有些犹豫了。

两人虽然是第一次正式照面,但周婵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许宣哲和温凌他见过,这一位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沈城了。

“你都不让我待在你宿舍。”周婵小声抱怨道。

沈城知道周婵在帮尹童,对他并没有敌意,主动接过他手中的行李,将箱子送进了卧室。

“他最近在这边复习。”尹童对周婵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其实也没必要划清,毕竟她跟周婵谈不上忠诚背叛,跟沈城也确实不是单纯的搞学习。

周婵不在意沈城在,他只是在意:“我也能陪你学习吗?”

对于他来说,尹童跟别人玩没关系,但是不带他,他就不高兴。

尹童哑了一下:“我之后不住这边。”

“哦。”

周婵这才想起来那天苏音严令要求她住回颐家,怕她跟自己又换个地方同居。

“那我回去了。”

尹童送他出门,见周婵郁郁寡欢,才又加了一句。

“有空一起吃饭吧。”

周婵眉弓扬起,瞬间被治愈了。

“好。”

尹童回到宿舍,沈城才从里间走了出来。

他始终记得他只是情人的身份,因此并没有对周婵介绍自己。

“你昨晚没回去?”

沈城点了点头:“以为你会回来。”

后来温凌给他发了信息,说尹童剪了短发,他才知道尹童回周家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脖颈上方短小的发根,刺棱棱的却不扎手,像她的人一样。

“挺好看的。”沈城实话说道。

从昨天到今天,沈城竟然是第一个主动赞扬她新发型的人。

尹童握住他的手,颔首笑了笑。

“以后别等了。”

相信刚刚沈城也听到了,她之后并不会住在这里。

“在这边学习挺好的。”

清净,还能看到她。

就算她不回来,他也能在放学时远远看她一眼。

既然沈城有心学,尹童也不好再劝。

“那我去上课了。”

“嗯。”

十点钟课间操时间,尹童如约来到了学生会。

现在她和谢应知是互惠互利的关系,想必后者也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于是就没跟沈城提起这件事。

尹童原本想约在活动中心见,但谢应知硬要她去宿舍楼的办公室。

上次囚禁的记忆犹新,尹童对这个房间有些犯怵。她看到谢应知在里面,半晌没敢迈步子,说道:“要不还是在外面谈吧。”

“我这次不走,你放心。”谢应知笑了笑,“你进来也不必锁门。”

尹童这才放下了半颗心,走进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

谢应知请她坐下,尹童这才发现这里陈设换了许多。

之前那张真皮座椅不见了,于是与它风格相配的实木桌子也被换掉了。

如今整个房间的装修偏向和风,之前的沙发换成了榻榻米,此时上面正放着一块棋盘。

尹童有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就听谢应知说道:“下一盘吧。”

她十分怀疑这个人是下棋成瘾,有事没事总找她下棋。

谢应知在棋盘一边坐下:“你赢了,我就帮你解决苏家那边的事。”

这交易听起来过于轻巧,尹童直觉有坑:“只赢一盘就行?”

谢应知点了点头,尹童这才入座,摩拳擦掌打算拿出真正的实力。

“不过如果你输了,就按目数脱衣服,输一目脱一件。”

她就知道其中有诈!只是没想到竟是这么下流的诈!

“谢学长,没必要把这么文雅的游戏玩得这么庸俗吧。”

谢应知捏着棋子,抬眼看她,语气有些阴冷:“棋手性淫,玩法自然也随她。”

尹童听得出来,他是在借下棋惩罚她跟周婵的过分亲密。

莫名其妙,他们最多是合作关系,他凭什么批判她的私生活?

“学长,你是在吃醋吗?”

尹童知道谢应知是控制欲作祟,这么说只是故意曲解内涵来嘲讽他。

没想到谢应知竟然点了点头:“算是吧。”

他打量着尹童的短发,越看越觉得刺眼。

“那种怪胎你都肯花心思,怎么就不多花点心思讨好我呢?”

尹童不明所以,没有马上纠正“怪胎”的指代,而是问道:“你想要什么讨好?”

“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谢应知笑了笑,“上次在病房的话,你以为是玩笑吗?”

假借为他与颐思韵取经是假,但想跟她睡在一张床上是真。

他原本打算引诱她喜欢上自己,再一点点将她生吞下肚,但眼下他已经没了放长线钓大鱼的耐心。

这个女孩太不听话了,总是试图脱离他的掌控,让他渐渐失去了游刃有余的节奏 。

距离婚姻越近,谢应知就越感到局促,他允许自己婚前三心二意,但无法接受婚后出轨。

就像尹童说的,他不想成为谢景仁那样的人,婚姻是他给自己最后的底线。

他深谙人心,也了解自己,他现在对尹童的所有兴趣,都源于一种“得不到”的愤怒。

所以他不得不使用这种激进的手段,尽快得到这个女孩,再尽快失去兴趣。

“那你是打算强奸我吗?”

尹童攥紧手指,时刻准备着冲出这个房间。

“当然不。”谢应知很有自知之明,“我不可能用蛮力制服你,但我总有办法让你求我。”

比如现在,他不过动动嘴,就让她坐到了自己对面。

“你想怎样?”尹童咬牙问道。

谢应知失笑:“你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重点是你想怎样。”

她想请他帮忙,而他提出一盘棋决胜负。

这个交易她亏吗?

其实算不上亏,代价不过是露点肉罢了。

尹童沉默了一阵,然后从棋篓中抓了一把棋放在了棋盘上。

“猜子吧。”

谢应知执黑,两人开局旗鼓相当。

但下了十几手之后,尹童渐渐发现了不对。

她太久没下了,手生,不止判断慢了很多,到第二十手的时候还出现了小失误。

谢应知就更是过分了,显然之前两人对弈时,他并没有拿出真实的水平,而这一次却丝毫没有放水。

中盘大势已去,虽然只落后三子,尹童还是认了输,以防最后输掉更多的目数。

“三件。”

谢应知也暗暗计算着目数,尹童一认输,他就已经得出了结论。

愿赌服输,尹童先脱掉了外套,里面只剩下单薄的校服。

谢应知洋洋得意的等待,不想尹童竟然抬脚脱掉了鞋和袜子。

“三件齐了。”

她将外套和鞋袜丢在谢应知身旁。

谢应知也没计较,问道:“还下吗?”

“下。”

第一局手生,第二局一定能找回一点棋感,尹童还有信心。

这一次尹童执黑,以攻为守。

的确比上一局放松了许多,直到中盘尹童都一直占据上风,于是和谢应知下了整整两个小时,一直下到了终盘。

原本以为就算没赢也不至于输,却没想到竟然输了一目半。

“你使诈了吧?”

尹童不信,自己又重新数了一遍,确实是一目半。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只剩下校服和内衣了。

“后悔了?”

谢应知一边将棋子放回棋篓,一边笑盈盈地看着尹童纠结。

“还能再下吗?”

尹童不甘心,她的棋力和谢应知不相上下,不可能一直输下去。

“可以。”

既然如此,那就再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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