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奸佞--审问

正文 奸佞--审问

“啊……啊……滚,啊……阿兄……阿兄救我……”

地牢内,几个男子压着一女子肆意凌辱,雪白的胴体上满是青紫的咬痕,软腻的椒乳也被几只黝黑的大掌揉捏着。

顾玄海红着一双眼睛,死死拽着牢门,想要冲出去杀了那些人,“畜牲,畜牲你们放开她,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杀了我便好,放了她……”

“啧啧啧!好一出感人至深的兄妹情啊!”应冀拍掌走来,一袭玄色大氅立身于地牢,那几人的动作忙停了下来,也不顾自身的狼狈,急急地便要抽身,可应冀却冷声道:“叫你们停下了么?这样怜香惜玉的何不妨替他一家都担了惩罚?”

“主上息怒,主上息怒……”

那边,郭姚恰好拿了根烧得通红的烙印走来,瞧见应冀便要行礼,却见他挥手道:“免了,怎么样,可说出图纸的下落没?”

郭姚摇头,“这厮嘴紧的很,这几日怎么打骂都没用。”

“是吗?”应冀扯着嘴角看向那牢门内的人,目露讥讽:“我倒真是小看先生了,听闻先生有治世之才,可坐相位,如今看来实在不假。要不得那古语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不是?”

说着他往那牢门处又近了些,而他的身旁便是顾玄海的胞妹,以及凌辱她的侍从。

“停下!”应冀淡淡出声,噗嗤噗嗤的水声也戛然而止,几个侍卫忙穿戴整齐,神情恭敬地伏在地上,脸上哪里还有之前的情欲之色。

“看着胞妹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模样如何啊?”应冀冷冷看了眼顾女,一丝不挂,极其狼狈的被人摁在他的面前,清秀的小脸满是泪痕,贝齿死死咬着下唇,眼里满是恨意。

瞧瞧,真是一家子的贱骨头,非要吃遍所有的苦头才知道错。

于是他说:“顾家老妪呢?这顾女的滋味尝够了便换个人。”

“你到底要如何,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放过我们?”顾玄海嘶哑着嗓子,红着眼圈不敢去看胞妹。

“主上要的,至始至终不过是那张图纸罢了,顾先生明明知道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装傻呢!”郭姚露着森白的牙齿微笑,身后的侍从备着好些刑具。

“我说了,那图纸不在我这,不在我这!”顾玄海暴怒地拍打着牢门,“那图纸早就被应仲烧了,哪里还在我这。”

应冀未出声,只是对着郭姚微微摇头,那郭姚便冷笑道:“烧了?好吧,既然烧了那留你也没什么用处,来人啊!将这顾女送到军营去,算是犒劳犒劳那些弟兄吧,这细皮嫩肉的,也该叫他们欢喜才是。至于那顾家老妪……年岁这样大了,也不去恶心了……也罢,送郊外的窑子去——”

“不可以!你们不能这样……”顾女挣扎着喊道:“我一介女流,你们的事情与我何干,凭什么要这样对我……阿兄!阿兄救救我……呜呜呜……阿兄救救我……”

“不想去也行,只要交出图纸便成!”应冀已然不耐,心里的升起的燥意让他想拿刀子往顾女的身上扎上几下,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应冀向来不喜有人在他大嚷大叫的,甚至对孙粲以为的女人更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

扔了手上的刀子,他直接夺过侍卫手上的鞭子抽在顾女的身上,那鞭子浸泡过盐水,当下使洁白的胴体皮开肉绽,可应冀似乎还不满意,拽着顾女的头发将人往地上砸,他力气很大,顾女当下昏死过去,那应冀接过干净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微笑道:“顾玄海……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带回来图纸,她们……就无事,否则……”

郭姚悠悠一声令下,几个侍从起身将血肉模糊顾氏女拖走,消失在昏暗中,隐隐可听见几声虎啸。

“外头可是又下雪了?”孙粲捻着针线,微微打开一点窗户,便被凛冽的寒风呛了喉咙。

绣诗一面往龙泉大瓶里添了几枝松柏,一面道:“可不是,下了好大的雪,怪冷的!是了,李嬷嬷吩咐厨房熬了鸡汤哩,您现在可要用些?”

孙粲想了想说:“你去盛一盅交给应祥,要他送进书斋。天这样冷,喝些鸡汤暖暖……多盛些,那还有客人,别怠慢人家。”

“喏!”

绣诗行礼退下,内室只剩孙粲一人。

一边缝着手上的针线,一边寻思着合适的花样,老实说她也不大擅长女红,不过算得上是会罢了。

“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忽然想起的声音吓得孙粲手一抖,那针便扎到她的手上。

“嘶!”她眯着眼颇为不悦道:“你是那贼路子出生的么,好端端的吓人!”

应冀见她像是恼了,赔笑道:“本以为你是睡着了,哪曾想你——你这是做什么?”

说着他便要伸手去拿,但被孙粲一巴掌打开,继而便将东西收了起来,只是淡淡道:“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闲着无事弄点东西做罢了,你自己瞧瞧,我这都扎出血了。”

听她这么说,应冀忙抬起她的手指,果真瞧见一抹赤色,便低头含住,引得孙粲道:“脏死了,拿帕子擦擦便是了。”

这脏也不知是说手还是应冀。

“我以为你还在书斋论事呢,便叫绣诗去送鸡汤了,哪里知道你回来。”

“事情已谈妥,无需再议。”他将孙粲抱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道:“下面还疼吗?”

“你……”她蓦地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你真是不知羞,好好的问我这个……啊呀别碰……应冀!”恼羞成怒的孙粲狠狠掐着他的腰,正要骂他,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虽然极淡。

“你受伤了?”

“不曾。”应冀捋了捋她的鬓发,心里大概知道那血腥味的来源,只说:“只是方才议事时,那客人之故。”

“客人之故,他受伤了?”

“恩,味道可是很重?要不我再去沐浴一次?”应冀抚着她的脊背,温声细语的模样哪里看得出在地牢的暴虐与冷戾。

孙粲摇摇头,只是靠着他不说话,因昨夜的关系到底是同应冀亲密了些。

“若是累便靠着眯一会。”应冀弯腰脱了她的丝履与罗袜,沿着脚心向腿肚子揉按,好让她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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