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蝶园惊梦(NPH)--第23章 影士(珍珠300加更)

正文 蝶园惊梦(NPH)--第23章 影士(珍珠300加更)

当公子和拎着水桶的玉玫等人踹开凤儿房间窜着火舌的门,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在场所有人错愕。

凤儿一手被捆在床脚,另一只手死死抠着自己大腿,指甲嵌进皮肉,已抠出几道血口子。锦哥儿双手捆在一起,高高吊在房梁上,裤裆洇湿杂乱一片,夸张地高耸着一个大包。

捆绑二人的白绫都打着紧密的死结,二人的鼻口皆用浸透水的棉布捂着,起火的只有门窗。

公子登时头皮一紧,扑到凤儿身边要松她被捆的手,已神志不清的凤儿却使劲儿摇头抗拒。

“好孩子,是我,别怕!”此时的公子语气不再冰冷,只有焦急。

凤儿却还是躲闪,左右摇晃着脑袋,用尽力气挤出断续不成句的话。

“酒……媚药……我们没做……我还是……我还是……”

耗尽体力的凤儿再说不出一句话,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公子,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想着的,竟是若能死在这么好看的人怀里,此生足矣。

她不知道公子的心此刻犹如被人拧了,不顾还有旁人在场拥她入怀,颤抖着声音说着:“好孩子,我知道!”

“公子啊……”被放下来的锦哥儿极度虚弱,状态并不比凤儿好多少。

公子让玉玫背着凤儿赶紧去别的房间,又差人去九玄堂请大夫。

此刻锦哥儿的脸已憋成猪肝色,强撑精神抓着公子的手,咬着牙说:“有人对凤儿使坏……锦儿求公子……务必查出来……凤儿的完璧……锦儿守住了……”

他又挣扎抬手指着桌上的酒壶:“那壶酒……酒……”

话没说完,锦哥儿的表情急剧变得无比痛苦,五官近乎扭曲。

公子忙一把扯下锦哥儿裤子,见他男根因过度充血已肿胀成黑紫色,拔下头上的束发银簪朝耻毛中某处用力一戳!

“呃啊!”

随着锦哥儿声嘶力竭的惨叫,夹着鲜血的浓精喷射而出,红红白白直直射向公子的胸前,甚至飞溅到下颌。公子一手握住那根不断打颤的滚烫肉棍飞快撸动,一手伸进锦哥儿紧缩的后庭飞快用力按压,让精血混合的浑液尽量射得干净。

锦哥儿脸色慢慢白起来,并逐渐变成惨白,公子拿袖子擦下他头上的汗,安慰着他:“你没事了锦儿,放心,凤儿也会没事。”

听完这句,锦哥儿的头重重垂了下去。

入夜,蝶园欢喜厅,依旧歌舞升平如常。

栖梦楼顶层,玉骨夫人房内影影绰绰,那影子挺动的样子,一看便知是男子在激烈交合,这样的影子,不止一个。

雨前香茗茶香氤氲,夫人低头深嗅着,偏头看看房内那一摞疯狂交合的肉体,嗤笑一声坐正,伸出透白细长的手捏起一颗姜香梅子,在秀气的鼻尖画圈儿,似要屏蔽屋内满满淫靡。

“弟兄们操得可痛快?”轻薄之语从端庄大方的夫人口中说出,真是有着不一样的诱惑。

地上五个肌肉精炼的青壮年男子,皆裸着下身,面戴挡着眼睛的面具。地上躺着的那个,举着身上女人的白臀向上拼命挺动着腰臀,男根死死插在女人后庭中,丝丝血污不断随着抽插被带出。那女人的肉穴被另一根粗大阳具“啪啪”地捅着,飞溅出的淫水里也透着些许浅红。那女人用鼻子痛苦地哼哼,因为口中的男根异常粗大,竟撑得嘴角都开裂,自然没有空隙再发出声音。一双小手分别被一只大手强行套在两根铮亮的阳具上狠狠撸动,若不是这女子双乳不大,恐怕乳间也少不得一根阳具在穿梭。

地上湿漉漉遍布水渍,分不清淫液精液还是尿液。

其中一名男子喘着粗气回着夫人的话:“痛快得很!多谢夫人心疼弟兄们!”

夫人轻抿一口香茗,淡淡道:“哪儿的话,什么谢不谢的,你们影士每日在园子暗处看着活春宫,又都是正当壮年的正常男子,哪个会不觉得憋闷呢?我这做掌事的,早就该为你们考虑考虑,如今才给你们泄火解渴,弟兄们不要埋怨我给得太晚才好。”

“不怨!夫人想得周到,弟兄们都记着的!”那个操穴的男子恶狠狠捅着已经红肿不堪的肉洞,说话的气息,居然还保持得平稳。

“好啦,别客套了,继续玩吧,千万别操昏她,不然排在后面的十几个弟兄可就要玩死鱼了。”夫人掩着嘴,呵呵呵笑着说出这一番与她形象极度不符的粗鄙话语。

她转过身,看着身边一身劲装,背着双手站得笔直,面对地上荒淫景象面无波澜的男子,笑着问他:“你为何不去玩呢?难道影七没有欲火要发泄?”

那男子毫无情绪地回答:“影七不喜欢这一型。”

“哦?是这样啊。”夫人转正了身子巧笑倩兮看着地上被蹂躏的女子说道,“原来影七不喜欢锦葵这一型的女子啊。”

地上被阳具包围着的女子,正是锦葵。

说罢,她把手中的姜香梅子狠狠朝锦葵脑袋上掷去,满脸柔和刹那转为阴翳,说话语气也跟着狠厉起来:

“愚蠢的东西,你以为园子里人人都有媚药,便查不出是你?殊不知媚药人人都有,却配方人人不同,若是九玄堂的方神医不在,你兴许躲得过,偏巧他回来了,他配的方子,他岂会识别不出!旁人关雎馆呆两年,你训练一年半便开始挂牌接客,谁人都以为是你能力出众,谁也不知是公子看你快要克制不住淫性,又不忍见你走错路,才一时心软让你提前挂牌,你还真当自己是盘好菜!”

夫人收了收怒气,但脸上阴翳依旧弥漫。

“锦葵啊,你也在园子里呆了许多年,怎就不知我玉骨夫人生平最恨的,就是用肮脏手段害人清白!”

她看看旁边站如青松的影七,又发出一声警告。

“在蝶园,不要做不该做的事,躲得过旁人的眼睛,你也躲不过这些影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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