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荼毒(兄妹)--约会睡着了

正文 荼毒(兄妹)--约会睡着了

她顿了两秒,似是顾虑起什么,又在他耳边:“我想要了,你用手帮我好不好。”

“电影——”

“看夜场。”

行,白斯佑直奔主题,堵上她的唇。

一只手绕到背后拉下拉链,奶子瞬间弹了出来,领口滑到奶子下面,其中一个花瓣形的胸贴也随之掉落。

一个奶子光溜溜,一个奶子贴着一片粉色透明的花瓣,美的不可言喻。嘴唇逼近那颗绽放的桃花,咬牙撕扯掉最后一丝遮挡,他温柔轻缓的舔吮,裹上津液的奶头上被反射出一抹光,似“桃红复含宿雨”。

他熟练的从裙底摸进去,隔着薄薄一层棉料撩拨她,果真是水做的,摸几下就恨不得湿的能拧出水来。

她快死了,这狗男人还存心挑事儿就是不进来。

她一脚踹到白斯佑胯下,这力度轻的跟打情骂俏似的。

白幽蔓是真的没力气了,气结,开始骂骂咧咧:“你......不是人——嗯......”

他闯入的太过突然,小穴猛的收紧,他从她胸前抬头,拍拍她的臀部:“放松一点。”

小穴早已湿润不堪,却仍是有些排挤突然入侵的外物,白斯佑怕她疼,只敢小幅度的慢慢抽插,捉着她和她接吻。

就这样没有任何技巧和情调的进出几下,白幽蔓觉得他技术怎么退步了,躲开他的舌头:“你就不能,嗯快一点吗......”

“......”

是他想多了......

白斯佑抽出手,把她的裙摆推到腰间,扒开阴唇横冲直撞的捅进两根手指,这次明显粗暴得多。

他咬着她的奶子,手指在她狭窄的甬道绕圈研磨,抽插时故意捣到阴核,惹得她全身发颤。

还没插过瘾,就听见她一声“啊......”

花穴喷出淫水浇了他一手,他揶揄她:“加上前戏有十分钟吗?”

视觉从空白一片恢复光明,白幽蔓夹紧了腿根仍在做坏的手,红着脸不敢看他。

白斯佑真是爱惨了她现在害羞的样子,越调侃越来劲儿,在她的视线下,他把手指从穴里抽出来,放进嘴里舔了舔,色情的不像他的口吻:“宝贝你好甜。”

果然,男人上了床脱了衣服都是禽兽!他这穿着整整齐齐的还没上床呢,禽兽不如!

白斯佑紧盯着她,趁其不备往她嘴里塞进另一根手指,看到她一脸惊恐又羞愤的表情,还贱兮兮的问她:“没骗你吧。”

没骗你妈呢还没骗你吧,幼稚鬼!

本想推开他去漱口,转念一想,也太便宜他了,白幽蔓忍着恶心含住嘴里的食指,舌头与它嬉戏,在他全情投入之际,牙关猛的一磕。

“嘶——”白斯佑猛的倒吸一口凉气,虎口掐着白幽蔓的下巴,让她张嘴。

她是那么听话的人吗,不是,她咬的更用力,一双眼还挑衅的瞪着他,直到尝到铁锈味才松嘴。

舌尖嫌弃的顶出手指,手背用力的抹着嘴唇,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的推开他:“滚一边去!狗男人!”

白斯佑看了眼自己还流着血的手指,转眼移到气嘟嘟的收拾着自己裙子的小白眼狼身上。

她要穿裙子,他偏不让。

白斯佑抬起她的臀,把她腰间堆积的皱巴巴的裙子扔进垃圾桶里,谁让她昨天丢他的裙子,扯平了。

他将全裸的她公主抱起,白幽蔓惊呼搂住他脖子,不耐烦道:“丢我裙子干嘛?”

他又不理人,白幽蔓生气了。

白斯佑脖子上被她咬的那个牙印还没消,这就接着左脸颊又来一个。

他侧过头无语的看着她:“你是狗吗,整天这里咬咬那里咬咬?”

白幽蔓看着两处连成一线的牙印,顿时好像就不那么生气了,何况他刚伺候自己爽完,瞎几把乱扯一通:“刚刚咬的这个印子,代表我对你的难溢于言表的爱,早上这个呢......代表我们之间相爱的证据,多么美好,你怎么还骂人呢!”

“照你这个逻辑,我是不是也该给你来一个?”

“你对我的爱,我都记在心里了,我的心早已深深的刻下了你的烙印!”

“......”切。

白斯佑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把她抱进房间,一挨床白幽蔓立马躲进被子里,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眼睛盯着某处出神,纠结片刻迟疑道:“你......要不要,我帮你。”

说着她就看向了白斯佑那鼓鼓的一团,白斯佑顺着她的视线往下,不过几秒又回到她脸上,走近她,语气很是玩味不恭。

“你想怎么帮我,”他笑着捏起她的手,又碰了碰她的小嘴,“用这里,还是这里。嗯?”

祸从口出,白幽蔓瞬间后悔了。

那次在他办公室给他口,口出她的心理阴影了。白幽蔓看着他,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就差把“我不要”三个字刻在脸上了。

白斯佑瞧她反应这么大,朦胧的眼和绯红的脸,一些片段飞速闪过,他笑了笑,揉乱她的发。

“那个......”在他离开的前一秒,白幽蔓还是贴心道,“我,我可以用手帮你。”

声音几乎快要小到白斯佑听不见,他转身朝她丢了句“没关系。”就出去了。

白斯佑折回来的时候,白幽蔓正在浴室淋浴,直接穿上内衣内裤就走了出来,没料到床边还坐着个男人,就这样大条把自己敞在他眼前。

那样直勾勾的眼神侵略性的锁着她,她是他的猎物。

刚平息下来的烈火复燃,一副绝美山河呈现在眼前,白斯佑瞳孔骤缩,当下想撕碎眼前人的欲望快要冲出体内。

黑色蕾丝边包裹着浑圆白皙的胸部,遮蔽着若隐若现的奶头,在云层中与他躲迷藏,使本就曼妙的玉体显得更加欲盖弥彰,平坦的小腹还印着瞩目的马甲线,他没那个自制力继续往下看。

收眼,神色似自若的走到她跟前,把手里的衣服给她穿上,一颗一颗系好扣子,系到顶。

还是那件黑白格,他真的很执着了......

白斯佑打量着她,是极其欣赏的目光,挺平平无奇的设计,没想到穿到她身上竟格外的出彩。

都说人靠衣装,别人都靠衣服衬托,唯独她,一身破烂在她身上都能被穿出巴黎时装周既视感。

白幽蔓补完妆,去穿刚刚掉下的高跟鞋,白斯佑依然坚持原则不退让,然后白幽蔓就又不开心了。

昨晚才刚在一起,这会儿二十四小时都没到,他就开始干涉她的穿衣自由,那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她还活不活了。

她不乐意就跟他闹,最后白斯佑中和了一下,选了双厚底马丁靴哄她。

“你以为底厚点就都叫高跟鞋了?”白幽蔓对他这种直男行为很无语,白了他一眼,嘴上是这么骂骂咧咧的,行动上还是很听话的夺过来穿上,虽然不那么情愿。

也幸亏白斯佑长得高,不然按着她十厘米恨天高的喜好,非得跟他身高齐平不可。

折腾了一下午接近饭点,白幽蔓和白斯佑就先去餐厅。在白斯佑问她想吃什么的时候,她没再耿耿于怀,选了她最抵触也最喜欢的那家。

白斯佑对此颇感意外,半个月前她还因这家餐厅冲他发火。虽然他到现在都没懂,她突如其来的抗拒,却今天主动要来。

“你今天都不帮我夹菜!”她手肘搁在桌上,撑着脑袋嘟囔。

“你不是不喜欢?”

好吧,她突然有点懂那些言情小说百写不厌的套路了,万恶的恋爱!让她变得这么矫情做作!

“哼!”

白斯佑想到了什么:“那你还要不要坐我腿上?”

白幽蔓差点埋到碗里的脸,骤然抬起,“好”字已经到嘴边了,硬生生被他揶揄自己的眼神逼了回去。

老男人,尽会取笑未闻世事的小姑娘!

以往和白斯佑单出吃饭看电影也不是没有过,但今日不同,这次不同,她们的关系不同,她的心情不同。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她和白斯佑第一次约会,她幻想过,也有过诸多憧憬,只是今天突然就这样实现了,激动是有的,但更多的是平常心。

小说里都是,小情侣看电影的时候,总要趁黑偷偷摸摸干点什么,不光小说,生活中还不少这种社会新闻。

白幽蔓想的有点远了。

又怕被曝光面上难看,内心又有点期待这种光天化日下的刺激,她甚至已经考虑好,要选个燃一点炸一点的影片,可以掩掩他们做坏事时溢出来的声音,再不济被曝光了也没关系,反正白斯佑有钱有权,他就是爹。

白幽蔓将想法付诸行动,虽然她对漫威没有一点兴趣。

可入座十分钟,她才发现,她这脑补能力完全可以开本小说。

她也不知道她这是引导榆木开窍还是榆木压根不愿开窍,反正她是睡完了整场。

影片确实很燃很炸,影院的漫威迷也很沸腾,不过这都跟她没关系,反正吵不醒她。

最后白幽蔓被抱出影院的时候已经夜里十点多了,一沾车,她就醒了,白斯佑给她调整个舒服点的坐姿,撒手。

“啊我睡着了......”

刚刚睡得雷打不动,影片一结束就醒了,白斯佑掐着她脸上的胶原蛋白,有点冷嘲热讽的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我晚上是不让你睡觉了?”

白斯佑轻推开她,把胸前一块湿湿的痕迹亮给她看:“睡这么香?跟我约会觉得很无趣?”

这什么,这是她流的口水?日了狗了!

她摸了摸嘴巴:“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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