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在卫生间缠绵,沈心蔚在外面好无语,拍了了门道:“姐,快点,我要上厕所。”
里面似乎吓了一跳,又听见大姐很不高兴道:“去一楼。”
沈心蔚道:“爸妈在一楼,这样很怪啊。”
夹杂着二姐的呻吟,大姐似乎不理她了,姐妹二人很过分在里面干活,沈心蔚可怜的跑到楼下上了厕所,又涨硬回楼上,结果对方还没结束,太过分了。
“你们可以早点结束吗?“
“你走开。“沈心棠生气了。
“二姐,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阿蔚……嗯啊……快去睡……“沈知优怕她把爸妈喊来。
沈心蔚可怜的挂着眼泪,低声道:“……你们这样,我怎么睡啊……”
里面不知到那一步了,一定很激烈,二姐的喘息隔着门还是可以听见,那些啪啪声姐姐一定被干惨了,大姐那个坏蛋,其实比自己还坏,会打姐姐,不知道疼爱姐姐的。
大姐其实是暴力狂啦。
“不让我加入,我现在就去告状给爸妈,大姐把我打残的。“
……
门开的时候,大姐抱着只穿了上衣T恤的二姐,二姐腿心湿漉漉的,整个人抱着二姐挂在她的身上,下面还吃着大姐的东西,神色快被干晕了,小嘴喘息道:“好舒服……射了好多……”
大姐抱着她,看了自己一眼,恨不得再把自己打一顿的样子,低声训斥道:“你敢告状,我把你腿也打残。”
沈心蔚超惨,抿着嘴角,想抱抱二姐,结果大姐抱着二姐直接走入沈心蔚的房间,沈心蔚要进去,被大姐把门关了……
“我恨你们!”
阿蔚在门口要哭了。
姐姐们真的很过分,阿蔚可怜的,自己的卧室离爸妈的卧室远,睡的地方都被占了,大半夜只好去二姐房间睡,含泪听隔壁的动静,熬夜又睡不着。
第二天早起,阿蔚顶着熊猫眼,黑眼圈精神状态太差,因为上火了,鼻子里也流鼻血了。
爸妈因此很紧张,带着阿蔚去医院检查。
医生只说是欲求不满造成,检查结果出来,爸妈反而松了口气,就怕她车祸脑瘤之类,吓死了。
沈心蔚好无奈的在家,因为爸妈给熬了好多下火的药,医生还开了青春期的阿尔法专用抑制剂。
在医院不得不被妈妈逼迫喝下。
那种阿尔法专用抑制剂,会抑制阿尔法的活力,理论上等同于被阉割了。
医生还很正经的告诉她:“年轻人,受伤期间,避免你精力旺盛,还是需要抑制过多活力,先让伤口恢复。”
等沈心棠和沈知优晚上回家的时候,阿蔚已经两眼无神,坐在沙发上,一幅人生结束了的表情。
等沈知优知道,她被药物抑制,半个月都硬不起来了的时候,露出震惊,但是很想笑的表情:“阿蔚好好养伤就好了。”
大姐则是,早就该这样阉掉你了的神色。
阿蔚苦不堪言,好想跟爸妈告状,她们才是罪魁祸首。
但是大姐的眼神透露着,你敢说,我叫你被阉一辈子。
阿蔚怕被她打,所以不吭声。
……
就这么惨了两个星期,肩膀的绷带才摘下来,然而在这个期间,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在忍受姐姐们的折磨,因为也硬不起来了,大姐很过分把二姐带到自己房间叫自己出去。
纵然不愿意出去,但是在旁边看着也没一点意思,阿蔚只好抽噎着,可怜的每天睡别的房间,想着姐姐被人干的浪叫的样子,但是自己又硬不起来。
沈心蔚这么惨,沈知优都有点心疼了,但是每次看她傻狗被阉的表情,又觉得太搞笑了,所以每天本来想安慰她,最后都笑场结束。
好不容易折腾到伤愈,爸妈又催促沈心蔚快点回去上学,别被学校开除。
走的那天,沈心蔚背着书包,打了出租车,泪目看着一家人,感觉被流放了一样。
沈知优都觉得她又可怜,又搞笑。
把阿蔚照顾去上学,爸妈也要返回去工作,一家人吃了饭,沈心棠把爸妈送回去机场,答应爸妈会好好照顾妹妹们。
爸妈放心走了后,阿蔚那个笨蛋也不在,沈心棠每天和妹妹上班下班,一起忙碌加班,一起回家吃饭,做爱,感觉甜蜜到醉。
沈知优感觉自从姐姐和自己和好以来,真的很幸福,每天都吃蜜一样,至于爸妈的事,心棠说她会处理,沈知优便没多担心了,因为大姐的能力一定会处理好。
倒是担心过阿蔚那个笨蛋,在学校不知道过的好不好。
心棠去外地出差,怕她辛苦没让她跟着,沈知优在家休息时候还是有打电话给阿蔚,阿蔚在开音乐会,在后台很忙碌,只说晚上回家看姐姐。
沈知优怕长时间冷落不理她,阿蔚那孩子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所以晚上还是做了饭,阿蔚回家的时候,那个笨蛋带了四五个乐队成员,说什么因为买了器材开音乐会了,所以穷到大家都没钱吃饭了,只好坐公交回家蹭饭。
沈知优要被她气死了,多做了几个菜给这些大爷们,那些把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乐队成员在家里大吃大喝,闹到晚上才走。
沈知优陪阿蔚吃了饭,给了乐队一些钱,阿蔚觉得很感动,所以晚上人走光的时候,阿蔚对姐姐说,不如包养她吧,她可以用身体偿还。
沈知优拧她的耳朵,骂她是白痴,不过阿蔚这样很让人担心,说不定这个大脑没有一点道德感的家伙,会为了钱去陪有钱女人睡觉,用钱买吉他去搞乐队。
沈知优哼着道:“你敢去援交,姐姐把你阉掉,你个坏崽。”
沈心蔚被拧疼了,差点流泪了道:“我开玩笑啦,姐在想什么,怎么会觉得我会去援交。”
沈知优道:“不许你乱来,你这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