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蕈第一次见这么一尘不染的宿舍，她感觉地面都能当镜子用了。
陈迦汜让她随便坐，舒蕈不忍心坐皱平整的床单，搬了把椅子坐下。
饮水机刚开始加热，发出了些声响，显得两个人更加安静。
陈迦汜背对着她脱了外套，军绿色t恤扎在迷彩裤里，臀部挺翘，看起来很有力量。
舒蕈放肆的看着，手不经大脑的摸了上去，陈迦汜反应快，几乎第一时间打开了她的手，力道很大，她的手腕上浮现出清晰的手印。
“对不起。”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陷入沉默，舒蕈窘迫的想咬舌自尽。
她盯着他的眼睛，带着试探，越看越深邃，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拳。
陈迦汜以为舒蕈要亲自己，紧张的闭上了眼。结果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握上了他的老二。
“操，你在干什么？”他后退几步，皱着眉，一脸不可置信。
“让你爽啊。”舒蕈更尴尬了，但她还装作无谓的耸耸肩。“你不想要吗？”
“你指什么？”陈迦汜不太确定。
“给你口或者用手帮你。”舒蕈很直接，表情很淡然，就像在谈论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舒蕈！”陈迦汜明显生气了，眉头紧紧锁着，但耳垂是红的。
她看着他的胯间，笑起来：“你有反应。”
她又上前几步：“陈迦汜，我们都没接过吻。”
舒蕈不顾他愣住的表情，踮起脚，吻上了他。
陈迦汜想躲，她就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舒蕈不知道，这是陈迦汜的初吻。她甚至把柔软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舔舐着他的齿关。
那一瞬间，她甚至在想，这为什么不是她的初吻呢？她应该把初吻留给他的，他们早该这样了。
陈迦汜退无可退，紧紧的贴着柜子，上面的锁扣隔着他，但他感觉不到痛感，全身上下，仿佛只有被她吻着的嘴有知觉。
他被强吻了，他不能否认，这是事实。
他甚至给不出一点反应，因为没有经验。
下面硬的发疼，戳着她的腿根，陈迦汜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亲吻就能有这么大的反应，慌张的推开了她，然后背过身去平复呼吸。
舒蕈舔了舔唇上两人的津液，意犹未尽。
“所以，要我帮你吗？”
陈迦汜用行动拒绝了她，他把自己关在阳台，吹着风，他甚至都不用抽烟来压制欲望。
舒蕈这才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了，这里是部队，纪律高于一切，不是可以用来调情的地方。
她敲了敲阳台的门，陈迦汜侧过头，但却没有看向她。
“我先走了。”她摆了摆手，跟他再见。
陈迦汜没有送她，舒蕈走的时候，他还在阳台，站的笔直。
舒蕈觉得一切都完了，她想了他那么久，再遇见以为会有好一点的结果，全被她搞砸了。
她为什么会觉得陈迦汜约她见面就一定是对她有感情呢，为什么不是他一直对她甩他这件事情上耿耿于怀想要一个答案呢。
全完了，本来的一点可能，也被舒蕈给掐灭了。
公交站离得不远，只是要等很久才会有一辆。
申杰开着陈迦汜的车停在她面前，说是要送她回家。
陈迦汜的意思。
舒蕈笑着拒绝了，她要保留最后仅剩的一点尊严，虽然很可笑。
既苦涩又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