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可欣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驻地的营房里。
木头搭建的大房间里,数张床铺规整的铺开,如豆腐块般的绿色军被统一放在一边,墙角的洗漱架上放置着整齐的洗漱用品,除了颜可欣所处的床位,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纪律部队的威严。
驻地住宿条件有限,原本上头是想着让男记者来拍纪录片的,所以并没有单独给记者准备房间。
后来临时通知是个女孩来,他们也没了时间准备,队长就在宿舍里拉了个帘子,分割出一块相对隐私的区域给颜可心。
和四个大男人一起住大通铺,其中还有个是刚强奸了自己的前男友,这样的窘境让颜可欣都有些后悔来这个鬼地方了。
不过好在,这里只是暂时的营地,等另一支小队结束了任务,他们就能回到原本的驻地去,那里有更多空余的房间,到时候应该能让她单独住一间。
“听老五说,你来的路上昏倒了,这里有些能量棒,低血糖的话吃一点会比较舒服。”
卜文修将一包铝箔纸塑封的东西放在床头,戴上听诊器,冲颜可欣温柔的笑着,“方便的话,能把毛毯拿开一下吗?我做个检查。”
从看到资料的时候,颜可欣就对这个斯文的军医特别有好感,如今见到真人了,她自然也不会太抗拒。
将薄毯掀开,卜文修拿着听诊器贴上了她丰盈的胸口。
夏日单薄的衣衫,能轻易的感受到听诊器上的凉意,她稍微抿紧了嘴唇,只觉得男人移动下压的动作,有那么一丝色情的味道。
是她太多疑了吗?颜可欣低头瞧着男人好看的手指,它正捏着听诊器在丰满的胸部上游走。
随着她的目光,泛着银光的听筒忽然刮过了乳尖,一阵酥麻的快感让她不禁轻颤了一下。
卜文修停下动作,瞧着衬衣下渐渐凸起的小圆点,不由会心一笑。
从方斯年抱着她回来的时候,他就猜到了,那可疑的红晕和浓郁的淫水味,这两人一定是在车上打了一炮。
得是多淫荡的女人才会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上床啊。
恰好,他就很喜欢淫娃荡妇。
“能把衣服解开点吗?这个听诊器型号有些老,隔着衣服听起来不太准。”
听诊还要脱衣服吗?颜可欣愣了愣神,也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解开了几颗扣子。
白色的衬衫开到了两胸之间,她才忽然发现自己没有穿内衣。
是方斯年拿走了?她红着脸低下了头,用双手护住了胸前的春色。
“你这样我没办法检查,”卜文修摘下听诊器,一脸陈恳的继续道:“你可以放心,医生是不会对病人的身体有非分之想的。”
“我不是怕你……”
像是怕他误会自己,颜可欣立刻摆手解释,可双手刚离开胸部,丰满的弧度就随着她摆手的动作色情的弹动起来。
颜可欣尴尬的羞红了脸,再次用胳膊挡住胸口,“我只是不好意思……”
这样秀色可餐的佳肴摆在面前,如果干看着可就太没有意思了,卜文修点了点头,像是才弄明白她的意思似的笑道:“也对你是女孩子,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他回身拉上了床边的帘子,再次带上听诊器走向颜可欣,但这一次他的眼神中明显多了几分狩猎的趣味。
“这样可以继续了吗?”
房间里原本就没有其他人,如今卜文修把帘子一拉,更是减小了两人所处的空间,连呼吸声都能清晰听见的距离,反而更容易让人害羞吧。
可眼下她如果再提,就显得有些不尊重卜文修了,人家毕竟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医生,而且光凭他的长相,都应该是女人主动的扑上去才对吧,他怎么可能会对自己这样的类型感兴趣呢。
颜可欣再三思量后,还是勉强的放下了手臂。
听说在医生眼里,男人和女人是没有性别之分的,所以,在卜文修的眼里应该也是如此吧。
随着听诊器再次落到胸口,冰凉的金属滑过裸露的肌肤,时有若无蹭过乳头的动作,让她的呼吸都不由变得娇软起来。
察觉到那羞人的声音,颜可欣连忙屏住了呼吸,拿着听诊器的男人扫了她一眼,嘴角莫名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咿呀!”
不知何时,听诊器的边缘探入了衬衫包裹的弧度,金属刮蹭过乳尖,如电击般的酥麻让颜可欣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卜医生……”她不好意思的抬眸望向男人。
“这里好像有点奇怪,我需要听的仔细点,请你尽量不要动。”
卜文修无视她的抗拒,用另一只手抵住了她的后背,逼着她挺胸去迎合听诊器的摩擦。
乳尖在这样高频炉的研磨下很快就已经发麻了,实在承受不了快感的颜可欣握住他的手,刚准备出声阻止,男人却突然摘掉听诊器,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副手套,利落的带上。
“你胸口的位置好像有个硬块,我可能需要触诊一下,希望你不要介意。”
听到卜文修的话,颜可欣心中一惊,她确实有两年多没有好好去体检了,该不会真的生了什么病吧?
出于心中的顾虑,这一次颜可欣的配合度比之前要高很多,无论男人的手如何揉捏、甚至故意摩擦乳尖,她都咬着下唇极力的忍耐着。
“带手套摸起来不太确实,你不建议我脱掉手套吧?”察觉到了颜可欣的态度变化,卜文修自然的加快了进程。
“可……可以……”她娇羞的埋低脑袋,两只手搭在锁骨上,将胸前早已彻底裸露出的两团丰盈掩在臂弯下。
卜文修的手很漂亮,指节分明且纤长有力,特别是他那白皙的肌肤,即使是对比颜可欣胸口的肤色,也仍可看出轻微的差别。
男人先是分别捧住了那两团丰盈,随后两手的拇指打着圈的压上了挺立的乳尖,在指腹轻轻的来回摩擦间,颜可欣终于忍不住娇喘出声。
“唔……哈啊……”
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她慌忙用手捂住了嘴。
“不用压抑自己,这只是正常的反应而已。”
卜文修依旧慢条斯理的玩弄着掌中的肉团,连眼皮都不曾抬过一下。
这样的态度,让颜可欣不由彻底相信他真的只是在给自己做检查,随之心中的防备也就降得越来越低。
“颜小姐这段时间有和别人做过吗?”
“欸?”颜可欣满脸涨红的望向他。
“这是关于身体的问诊,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他用手指捻住挺立的乳尖来回摩擦着,将原先的问题更加直白的重复了一遍,“颜小姐最近有和男人做过爱吗?”
“唔……哈啊……”乳尖传来的快感,让颜可欣的思绪有些迷失。
她咬着下唇喘息了许久才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有……有做过……”
“用的什么姿势?他有像这样舔你的奶子吗?”卜文修俯下脑袋一口含住了挺立的乳尖。
“哈啊!”
敏感部位被舌尖舔过的快感,让颜可欣忍不住叫出声,她慌忙扶住男人的肩膀,推搡着惊觉道:“这不是问诊……唔……哈啊……”
卜文修戏谑的嗤笑了一声,咬着乳尖的同时,手顺着毛毯掩盖的位置一路抚向了她的两腿之间。
“你做什么!?不要……哈啊,不……”
他是医生,没有人会比医生更了解人体的结构,颜可欣的敏感带在他眼里几乎就是透明的。
男人的拇指研磨着穴口的花核,食指在湿淋淋的穴口搅了一圈,长驱直入的向内探索着,直至到了三分之二指节处,他猛地扣住了褶皱中的一处凸起。
“咿呀啊啊啊啊啊……”
颜可欣紧紧攥住了男人的胳膊,窜入大脑的快感让她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花穴中仍在扣弄的手,就像是要直接把她送上天堂。
“要死掉了,不要,哈啊……”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的手可以这么厉害,只是简单的扣弄了几下,她的身体就已经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卜文修欣赏着她快要失神的表情,手上的扣弄也转为了攻入深处的抽插,再配合着他吮吸乳尖的舌头,本就没有经历过几个男人的颜可欣,很快就因为受不了快感而哭了起来。
“哭什么?不舒服吗?”卜文修蹙眉。
“唔……哈啊……是因为,太……哈啊……太舒服了……”
瞧着颜可欣一脸委屈的小模样,卜文修的眸中不由闪过一丝笑意,原本以为是只喂不饱的骚狐狸,却不想原来是只呆萌又贪吃的小白兔,不过这样好像更有意思了。
他坐到床边,将女人掩在毛毯下的双腿掰成了M字,本就在其中搅动风雨的手指有了更大的空间,各种各样的技巧也就随之施展了开来。
不知经历了第几次高潮的颜可欣无力的靠进了他的怀里。
男人低头瞧着那一张一合的朱唇,心中仿佛被羽毛拂过般萌生出一亲芳泽的念头。
可很快他就忍住了,只有情色的泄欲床伴是不需要接吻的。
“不要再来了……不要再来了……我快要死掉了……”
颜可欣红着眼睛蹭了蹭男人的胸口,委屈的小奶音让本还想再继续下去的男人停了手,他将手抽出毛毯,却发现指尖沾了一些熟悉的白色液体。
操,老五那小子内射之后就没管她?
“你有吃避孕药的习惯吗?”男人问道。
“没……没有……”她在家只和按摩棒做,吃什么避孕药啊。
卜文修轻啧了一声,从边上抽了几张纸巾,将自己的手来来回回擦了数遍,就像是沾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今天晚上等他们都睡了,你来医务室,我给你避孕药。”
为什么要给她避孕药?颜可欣摸不着头脑的瞧着准备离开的男人,忽然脑中画面一闪,才回想起自己昨天和方斯年做的时候,那家伙好像内射了。
正在颜可欣哆哆嗦嗦的准备拉住男人的胳膊再问个详细的时候,宿舍的门被人打了开来。
她迅速的盖好毯子躺回床上装睡,而提着医药箱刚准备拉开帘子的卜文修,则正好对上了捧着一堆野果子进来的方斯年。
“三哥,她怎么样了?”
“没什么,就是身体有点虚,多补补就好了。”
卜文修像个没事人似的又和方斯年聊了几句,才背着医药箱走出了房间。
方斯年将果子放到床头的矮柜上,趴到床边贼兮兮的冲背对着自己颜可欣低声道:“你是不是偷偷想着我自慰了?宿舍里都是骚味,三哥估计都闻到了。”
说着话,他伸手摸进了毛毯,指尖触到的潮湿感让他不由一惊。
“操,欣欣你这是高潮了多少次啊?”
“手拿开!”颜可欣闷闷的拍掉了他的手。
听出她声音中的哭腔,方斯年也有些急了,他强掰过颜可欣的身子,瞧着那双早已哭肿的眼睛,仿佛如鲠在喉。
“都怪你!”或许是因为心虚,颜可欣忽然提起力气捶打着他的胸口,“为什么要射进去?怀孕了怎么办?我又没有避孕药!我扣……扣也扣不出来……呜呜……”
她掩面低泣着,很快就被男人搂进了怀里。
“怀孕了就生下来啊,你扣它干嘛,”知道她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原因后,方斯年的心情也变得差极了,“弄成这个样子,如果被其他男人发现了,他们会怎么对你,你想过吗?”
“我才不要给你这个王八蛋生孩子!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混蛋!王八蛋!王八蛋!”
方斯年承受着她的怒火,最终都化为了无可奈何,除了在床上以外,他真的一点都受不了颜可欣的眼泪。
“好了好了,我先帮你扣扣看,晚点去找三哥拿药给你。”
原本颜可欣是要拒绝他的,可听到他可以从卜文修那儿拿到避孕药,颜可欣就乖巧的默许了他接下去的动作。
比起她熟悉的方斯年,那个卜文修真的可怕太多了,如果她今晚真的为了避孕药去找卜文修,那十有八九是要用肉体交换的。
想起刚刚个男人折磨她的样子,她简直无法想象跟那个男人做爱会是怎么样可怕的经历。
“你到底是扣的多恨啊,”方斯年心疼的瞧着红肿的花穴,“比被我操的时候还要肿,你就这么讨厌我的子子孙孙吗?”
他瞧着埋地脑袋一脸血红的颜可欣,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方斯年的手指要比卜文修的粗很多,毕竟是常年扛枪拿炮的男人,他的手指上还有许多磨人的老茧。
“慢一点……咿呀……哈……”
颜可欣靠在他的怀里,双手扶着他的肩膀,难掩的娇喘窜入他的耳朵。
这样的过程对于方斯年来说简直如同上刑,他的小弟弟憋在裤子里都快爆掉了,可偏偏等会儿还要去训练,没法现在就和他心爱的小女人好好干一场。
“晚上我去拿药,再带你去树林里的小溪那儿洗个澡吧?”方斯年贴着她的耳垂诱骗道。
“我才……唔……不去……”颜可欣聪明的没有落入圈套。
“这儿可没有专门的浴室,这些床单被褥你今晚不洗掉,明天可就都给新兵洗了,你就不怕他们看见……”
颜可欣皱眉,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也是,床被弄成这样她也没法儿睡,再者,这样淫靡的痕迹如果让其他几个人看到,那之后在这里工作的日子恐怕就更难熬了。
“那你……你不准对我做奇怪的事情……”
做跟现在一样的事情应该不算奇怪吧?方斯年顶弄着花穴中的软肉,忙不迭的点头应允。
见颜可欣犹豫再三后终于松口,他才俯身吻住颜可欣的唇瓣,双指交叠着在花穴深处狂抽猛送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陷入高潮的颜可欣死死的搂住了男人的身子,花穴深处急速的收缩后,无数爱液混合着白色的精液喷溅在了墨绿色的床单上,形成了大片大片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