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夜晚。
男人坐在床边,按着女孩的头大力抽插着她娇嫩的小嘴,动作粗暴没有怜惜的意思。
柳时被迫承受着一次次被顶到嗓子眼的难受感,口腔中发出模糊的唔唔唔的声音,用力地吸吮着他的肉棒,小舌头在里面到处乱舔。
她什么技巧都忘了,满脑子都是让他快点射出来。
终于,男人猝不及防地拔出肉棒,精液一股脑地射了她一脸。
“呀……”
发丝、眼睛、脸蛋无一幸免,柳时只觉得一股股热流喷洒着她的脸,逼得她不得不闭上眼。
等她睁眼的时候,看见白季帆在对她拍照。
这个老变态……
她暗暗腹诽着,手上却很乖的抹去精液,用舌头舔干净。
这三天她都是帮他口出来的,她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月经再不走,她的嘴巴就要废掉了……
他射的又浓又多,柳时在他的凝视下,可怜巴巴的舔完。
她靠在他的小腿上喘息,玩着他给她戴上的一条藏蓝色的尾巴,有气无力地唤他:“白总~你看我最近是不是瘦了呀~”
白季帆瞥了眼她的小身板,好心地接了下去,“有点。”
吃饱餍足的男人总是好说话的,柳时坚定的奉行这一条真理,于是蹭了蹭他的小腿,继续撒娇,“因为我最近穷的买不起菜,所以我就瘦了……”
“哦?都这么穷了?”
白季帆似笑非笑着,抓着她的尾巴尖儿拽了拽,立马换来了小姑娘的喘息。
“嗯……”
连续被塞了几天的尾巴,她的菊穴已经适应了这个尺寸,眼下不会觉得痛,只有爽感。
柳时果断的顺着杆往上爬,他的动作不停,她就接着叫,“是呀……没,嗯~没有剧本,我没有收入来源,呀~”
他突然将整个肛塞都拿出来,弄的柳时身子一颤,一阵空虚感从那处蔓延开。
然后他捞起她的小身子把她按在腿上,食指蘸了润滑油之后,捅进去一个指关节。
他的手指比肛塞细一点,柳时暂且能承受的住,只是哼哼了两声。
她的菊穴紧致程度更甚于阴道,白季帆仅是伸进去一节手指之后便觉得难以动弹。
这么紧,插进去的滋味是什么样?
他轻轻抠弄着内壁温热的小菊穴,漫不经心地开口:“要多少?微信转给你。”
“唔……”柳时抓紧了床边,硬着头皮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我可以自己出去打工赚钱……”
这话一出口,屋内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刚刚仅有的和谐氛围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好半晌没有动静,柳时怕到身体发抖,都不敢回头去看他的表情。
柳时听见他冷冷一笑,随即埋在她直肠内的手指用力往里挤,不顾她的干涩又插进去了中指。
“啊!”
柳时抓着床单的手猛然收紧,小脸皱成一团。
这个宽度不是比小号肛塞可以比的,随着他两根手指全部插进去,撕裂般的疼痛传到全身,柳时那一点爽感都没了,只剩下无尽的痛楚。
“疼……白总……”
男人恍若听不见她的叫声,费力地抽插起来,柳时起先还能咬着牙哼哼,后来直接疼出了眼泪,小动静呜呜嘤嘤的。
“我错了我错了……白总我再也不提了,呜呜……你拿出去好不好……啊!不要抠……”
他好像故意和她对着干,指尖不断抠着她的内壁,重重刮着。
他没有留指甲的习惯,可从未有人到达过的菊穴经不起他这样对待。
柳时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手指快把床单拽破,她带着浓重的哭腔求他:“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这次……呜……白总……我好难受……呜呜呜……”
她惨叫着,仿佛又回到初夜的那晚,无论她怎么求,他都兀自进行下去,直到她筋疲力尽,喊到嗓子发哑,只剩下哭的力气。
等他终于抽出手指,柳时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那样,身上冷汗淋漓,她抽噎地捂住屁股,生怕他再插进来。
他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说,就让她自己放弃了这个念头。
柳时在心里骂着自己没骨气,要是她再忍一忍,他是不是就松口了?
但她转眼间把这个念头抛了出去。
算了,不可能的,这个狗男人才不会心软呢。
白季帆看着沾染了血迹的手指,再看看脸上糊着鼻涕眼泪分外狼狈的小姑娘,神色微微松动。
“起来。”
他沉声说。
柳时吸着鼻子从他腿上爬起来,紧紧缩着菊穴,试图缓解几分疼痛。
她看见白季帆的手指才知道自己流血了,一时间不由更委屈。
就算是个玩具,也会被玩坏的好吧……
这个老变态,就知道欺负她。
她胡乱地拿纸巾擦着鼻涕眼泪,白季帆起身去洗手,出来之后从抽屉里翻出一支软膏。
他那善解人意的表弟怕他玩过火,帮他准备了各种药,包括春药。
他以为自己用不上这些东西,没想到两根手指就能把她整出血,看来以后给她菊穴开苞需要用春药了。
柳时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又坐回到她身边,哆哆嗦嗦地要往后跑。
然而她的脚腕被抓住,愣是被拖了回来。
柳时瞬间崩溃,声嘶力竭的控诉他,“不行了不行了!我会死的!白总呜呜呜你不能这么没有人性!!”
没有人性的白总:“……”
重重拍了一下她屁股蛋之后,世界安静了。
他嗤笑一声,一根一根掰开小姑娘挡着菊花的手指,“欠收拾。”
每次都要打一下才能安静。
柳时紧绷着身体,死死闭合着菊花,坚决不让他捅进来。
“……”白季帆拿软膏盖子戳了戳她的臀肉,“给你上药,放松。”
柳时这才发现他手里有一管药膏,但是她压根不敢相信白季帆会单纯给她上药,说不定到时候拿个药膏管子弄她……
她想象着那可怕的场景,猛地摇头,“不不不不麻烦白总……我一会自己来就好……”
她可求求白季帆了,快点走吧……
白季帆看她一眼,把她的恐惧收入眼底。
他没说什么,只是手指捏着那根卫生棉条的白线,轻轻动了几下。
“……”
柳时瞬间有了感觉,愣是一声不吭,决定装死。
为了她的菊花着想,她一定不会被他引诱成功的!
白季帆见她没反应,指尖抵住穴口处的棉条,往里推着。
推了一段距离,他再拉住绳子拽回原处。
她的月经快走了,白季帆试了几次之后,发现没有经血冒出来,之后便把棉条推得更深,直到外面的绳子快没入小穴看不见了,才狠狠一拽。
棉条不粗,仅是一根食指的粗细,但柳时体质越来越敏感,小穴几天没有吃过肉棒,此刻那感觉如同潮水一样,来得又凶又猛。
尤其是他拽着绳子猛地往外拽的那一刻,她好几次都差点爽的叫出声。
她又快被他搞哭,她以为经期的时候能轻松一点,谁知道他连一根卫生棉条都能搞出这么多花样!!!
呜呜呜说好的处男呢?
白季帆见她还挺能忍,索性一只手推着棉条,一只手去揉她的豆豆。
轮番轰炸下柳时终于呻吟出声:“嗯~”
菊穴也禁不住的放松。
对着一具有诱惑力的女性裸体,白季帆早就又硬了,他勉强能克制住的给她菊花上好药,然后直接抱着她倒在床上,像之前那样,巨物从后面塞进她腿缝间。
柳时惊讶于他真的只是给她上个药,“白总……”
男人只说了两个字,“夹紧。”
打一巴掌再给颗糖,虽然柳时心里明白,但她很吃这一招。
她咿咿呀呀的配合他的动作,说些他爱听的骚话,睾丸用力地拍打她的大腿,耳边偶尔传来男人性感的喘息声,她沉沦在一片肉体的撞击中,无法自拔。
阴蒂数次高潮的时候,她呻吟着淫叫着,忍不住想,乖乖做他的宠物也没什么不好的。
但最终结束之后,她又会恢复清醒。
她总要努力争取一下,争取得到和正常女孩一样生活的机会。
她本来想提出去上学的,只是拿打工先试一试。
她也算半个公众人物,如果贸然出去打工,网上那些议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只是显然,她这次失败了,还得到了不小的教训……
这一次不行,那就下一次再找机会试试。
虽然……咳,她知道自己是在作死……
今晚折腾太久了,男人这一次射精之后,柳时忍不住犯困,她听见白季帆问她:“月经明天能不能走?”
她迷糊着点点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睡过去前,她好像听到了一句:“明晚带你去个好地方。”
好地方……吗?
她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