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完,钳制住柳时的手松开,女孩子被凌虐的身体无力倒下,她还是捂着脸,蜷成一只小虾米,止不住哭泣。
白季帆被她哭得又气又无奈,抽了纸巾放她面前,“你究竟在我和闹什么?柳时,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很幸福了,普通人发愁的事情,你这辈子都不用愁。”
柳时没接,就维持那一个动作。
白季帆:“……”
貌似是性爱之后心情变好了,他坐在她身边,无视她的反抗把她捞到腿上,手里一根一根捋顺她头发,“一个朋友而已,大不了换一个。”
柳时虽然依然不露脸,但好歹出声了,闷闷的三个字:“我不换。”
白季帆手上动作停了一瞬,扭头看向别处。
他有想过可能哪一天柳时会对哪个小男生动心,从而和他闹矛盾,但从未想过对方会是一个女生。
他轻叹着气,点着她红肿的臀,“疼不疼?”
柳时的身体猛地缩了下,给予了他最诚实的反应。
他把这只小虾米抱起来,“先清理一下吧。”
直到他将她放到浴缸,再一次帮她抠出精液,柳时的手才慢慢移开,露出一张狼狈布满泪痕的小脸。
她刚刚是不是被……强奸了?
是的吧。
可惜在他们的关系里,不存在强奸一说。
他的手指在她穴里抠弄,不晓得是在抠精液,还是在逗弄她,总之有一种酥软的快感从那传来,柳时忍不住动了几下,低低问:“好了吗……”
“嗯?”白季帆不再掩饰意图,专往她敏感的地方挑弄,“再等等。”
柳时仰头看浴室的暖光,搭在浴缸边缘的脚趾蜷紧,有些迷茫。
到了服软的时候吗?
她能感受到他抽插的速度在加快,那地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大腿根处的肌肉止不住的颤。
白季帆怼进去两根手指,全部没入穴中,如愿以偿看到她高潮的样子。
“嗯……”女孩双腿下意识合上,紧紧夹着他手指,她闭上眼,轻声呢喃着,“白总……”
“舒服吗?”
他问。
柳时睫毛颤了下,睁眼看正好对上他的眼睛,有些温柔。
她张开双手倾身,意料之中地被男人抱住,她跪在浴缸里,下巴搁在他肩上,软声说:“屁股疼……”
这个角度,白季帆能看见她的臀,顿时觉得自己很过分,再次将她抱出去,下楼找了冰袋。
……
后来柳时趴在床上,白季帆在给她敷冰袋。
“白总,”她侧头叫他,“有没有说过你……嗯,生气的时候很吓人。”
白季帆不假思索,“没有,我一般不生气。”
柳时顺口嘟囔一句:“生起气来不是一般人。”
有了这一次,她再不敢惹他生气了。
太难受了,不仅是身体上,也是心理上。
白季帆固定了冰袋,躺到她旁边,“我自认为我对你脾气挺好的,可你听听你说了什么话,问我算什么男人?”,他忍不住笑出声,“你下次再说,我一样会生气。”
柳时慢动作挪动身子,右脸贴到他胳膊上,猫儿一样的蹭他,“那我以后不说了,你不要生气……”,她停顿片刻,忽然吸了吸鼻子,“可是你说的话也好伤人,你不要那样说我好不好?还有那个电话……呜……”
柳时快委屈死了,以前上床的时候,不是没有电话打进来过,但他大多不会接,就算接起来,也不会暴露他们在干什么,甚至还会捂住她嘴,怕她叫出来。
可是这一次……
她性欲不是特别高涨时,不喜欢听别人羞辱她。
白季帆看她又要哭,连忙递过去纸巾,半是无奈半是开玩笑地哄着,“你再哭,你眼睛要肿成核桃了。”,又认真保证:“这次是我不对,我之后不那样说话了,好不好?”
这真是……她也对他说了过分的话,怎么都成了他的错?
他幽幽叹气。
算了,小姑娘嘛,哄着吧。
他本来不喜欢看女生哭,后来柳时床上哭床下也哭,哭着哭着……他就习惯了。
他暗暗感慨柳时发达的泪腺,听到小姑娘问:“女人在你们心里,算什么呢?”
他和表弟的对话中,女人像是随时可以交换的物品,那样廉价。
白季帆垂眸看女孩泪汪汪的眼眸,不知该怎样回答她。
在他心里,所有人只分为两种,有用的和无用的。如果按照他平常的标准来看,柳时是属于后者,但他们床上意外契合,也可以归于前者。
他懂柳时的意思,可有些女人自愿出卖身体迎合男人,她们都不在乎被交换这种事情,他更不可能对此有什么看法了。
可是她问这话,明显是将自己代入进去,忽略了那些人自愿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