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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个圣者,从前又是神君最宠爱的影奴,纵然此刻看起来惨不忍睹,那些个侍从终究是心有敬畏的是以上前两步打算将人带下去。
长歌的身子刚刚被人托起,姬望玉忽然发声:
“就在这里洗。”
长歌本是无力低垂的头瞬间抬起,不可置信的看了姬望玉一眼,眼中有些微的祈求之色。
然而他就这样盯着这双眸子一字一句:
“畜牲怎么洗的她就怎么洗。”
随着这句话落,长歌的身子狠狠的抖了一下,藏在袖中的双手微微握紧,最终无力的张开。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她就这样被当众去了衣。
无论是身前还是背后,由于鞭打和拖行已然没有一块好肉,衣物从身上剥离甚至带下来点点血肉,然而此时此刻她竟不觉疼痛。
身子被人从后面一推,失去了力量的她只能跪倒在地上,膝盖和地面接触,发出的声音很响,有点钝痛。
她一直看着他目不转睛,他也一样。
目光交汇了很久,直到凉水迎面洒下,有侍从拿着毛刷清洗着她身上的血水和污泥,她才由于疼痛痉挛将头埋在地上抽搐。
身上被人刷洗了很久,那毛刷在身上一上一下,她被人抓着身体摆布,当真与刷洗畜牲无异。
当身体被人翻过来,这姿势不比趴伏,白花花的肉体暴露在所有人的眼中。
那身子谈不上丰满,但就这样躺在地上配着伤痕给人一种触目惊心的美感,似乎刚刚正好可以激起人的凌虐欲以及占有欲。
在场的男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给她刷身子的侍从虽则是女子却也鬼使神差的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全然没有了对强者的敬畏之心。
她揉捏了乳房,随后握着毛刷一路向下,来到她双腿处。
在一旁的侍从很有眼色的将她的大腿打开,甚至带着点急切的味道,所有的人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移到了那处。
毛刷触碰着敏感的穴口,长歌忍不住抖起身子,原本放空的神志慢慢回笼,身侧的小手暗自里张开合拢又张开又合拢。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去看,此刻还是忍不抬头望了那人一眼,却发现他死死的盯着他,一眨不眨似乎从开始到现在从未移开过视线。
下体的手越发过分,既然要清洗自然包括小穴,那手分开她的唇瓣,毛刷抵在穴口,正要向里。
长歌再也忍不住,抖着唇带着哭腔大喊:
“主人!”
没说目的,但祈求恐惧却是实质。
这人被拖行了几天几,数千里路,不曾恐惧,不曾求饶,此刻没有说出来,但确实是在祈求了。
——她很少求他
‘奴只想主人快乐……’
‘奴可以的……’
明明过了百年,不知为何字字句句却仿若昨日。
“够了!”
突如起来的呵斥让所有人都忍不住一抖,后果就是拿着毛刷的侍从一个不慎将那刷子直接戳了进去。
长歌皱了皱眉,神色有些痛苦却没有之声,而那小穴却溢出点滴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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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为长歌流下两滴鳄鱼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