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将惊悚直播玩成了里番--你还拍视频意淫(现实过渡1)

正文 将惊悚直播玩成了里番--你还拍视频意淫(现实过渡1)

本就郁结在胸的何惊雨怒了,扳过那条手臂,转身跨坐在对方腰腹上,在男人模模糊糊的视线里,狠狠一扭。

“啊啊啊!”

类似杀猪的尖叫在公寓里炸开,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诸人。

萧落风含着泪吹着自己的手腕,一脸控诉地看着何惊雨:“我不知道你在啊,我以为是抱枕呢。”

“你会把手伸进抱枕的内芯里?”何惊雨冷笑。

萧落风哽了一下,却坚定站受害者这方:“我的手好痛,你也太大力了点吧。”说好的比弱鸡还垃圾的体能呢!

他在说这话时,故意抬起上身,让何惊雨的臀部下滑,卡在他的胯间。他已经稍稍有反应的东西正卡在她柔软的臀间,像只在暗处觊觎的鬣狗。何惊雨一只手擒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握住那根大东西。

“萧落风,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么?”

她狠狠一捏,萧落风倒吸一口凉气,原本散漫流氓的表情收敛了些。他的眸子变冷,但鼻尖的雀斑让他实在无法以气势压人。

何惊雨没被他震慑,反而压住他的手臂,靠近他,咄咄逼人:“你明明能脱身,在猎巫场里为何不说,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但你的演技实在太差,像我当时说的,你脸上全是渴望被我干的表情!”

萧落风瞪着那双红润的嘴唇开开阖阖,暗暗想到:这嘴曾给谢总口交过,他也想要。

他喉结不住滚动,明显走神,何惊雨实在忍不住,在他脸上连拍好几下,道:“想什么呢,这么淫荡。”

萧落风像是回神了,微微垂下眸子,道:“我单身26年,好不容易有妹妹献身,虽然是以救我的名义,但我实在没忍住。怕你破了我的处之后就不理我了,我才故意那样说的。”

何惊雨眉角抽了抽,根本不信这个大猪蹄子的话。

他却抬起半湿润的眸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见她依旧冷着脸,便试探着向前凑,想亲亲她。

何惊雨一巴掌糊在他脸上,怒道:“还不说实话!”

掌心传来湿润的触感,她嫌恶地移开手。

“我说的是真的。”

萧落风留恋地舔了舔唇角,明明是张极其清秀的脸,还有幼齿的雀斑,却莫名有种诡异的诱惑感。那是一种男人独有的性感,就如自然界中雄性总是拥有更出众的外貌一样,当它们瞄上猎物时,总是能淋漓尽致地展现自己的美。

何惊雨的确有被晃到眼,却又很快压下躁动,还要问什么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不知道是谁,萧落风还专门关上了门,出去跟对方说话。

何惊雨觉得奇怪,但也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大概是坍塌的一瞬间,萧落风护着自己,所以两人才一起回来了,还回到了萧落风的房间。

他的房间跟一般技术宅很像。窗边有个大书桌,上面整整齐齐码着四个工作站,六个显示屏,桌下是乱七八糟的纸质资料,一摞摞地。左边是一个大书柜,只是上面不是书,而是各种硬件材料和移动硬盘,柜子下方的柜门是打开的,何惊雨能瞄见几个被拆空的机箱。

书桌右侧是大衣柜,衣服袖子和裤腿从柜门的边缘露出来,一看就是随便乱塞的。靠近床边的地方,有个移动书桌,大概是他躺床上时用的,上面摆着他经常抱着的一台笔记本。

此时屏保上是个动态的玩球猫咪,憨态可掬。

她随意瞄了一眼,就起身准备离开。但她起身时踩到了什么东西,身子一滑直接撞到了那个移动书桌。她身形不稳,下意识扶了一下,手指按到了键盘。还没等她站稳,她便听见了一道极为熟悉的呻吟。

何惊雨不可置信地扭头去看。笔记本自动开始播放的视频,正是公寓的书房,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死死压着猛操。女人毫无神志地张着嘴,吐出一堆毫无意义的单音节。

画面里男女,正是她和萧落风。

可她并不记得自己在现实中曾和他做过爱,可那个女人又明明就是她……

在她惊愕时,萧落风进了屋。

听见房间里的动静,他两个跨步过来,一把将电脑阖上。但他不及抬头,就撞上了何惊雨的拳头,那拳头虽然软却带着十足十的劲头,直接把萧落风的鼻子打流血了。

但他顾不得这个,张嘴就要解释,而何惊雨根本不给他机会,揪着他的衣领,狠狠扇了他好几个嘴巴子。

“实在没忍住?嗯?你第一次没忍住,那刚才那是什么?第二次也没忍住么?”她哭得满脸都是泪,浑身像是有用不完的劲,全发泄在萧落风身上,“你迷奸过我?啊?你怎么这么恶心!你不是说当炮友么?不是要平等么?这就是你的平等?你TM跟杨狗子一样!不,杨狗子比你好多了,他至少正面来,不像你这么猥琐恶心!”

她打得自己的手都麻了,却还是气不过,抓起那台笔记本就砸在萧落风的脚边。

看着男人垂着红肿的脸,何惊雨半跪在地上,扯着他的衣领让他看着自己。

“说啊,你还要编什么理由?”

左眼被何惊雨的指甲划了一下,疼得厉害,他却还是用仅能睁开的右眼看着她,低声道:“你和杨诚煦的场次结束后,我嫉妒了。我太生气了,所以……”

何惊雨气笑了,指着刚才绊倒自己的飞机杯,怒道:“你生气,就搞我?还拍视频意淫?你有点正常人的三观么?我跟你是什么关系,我跟谁做,碍着你什么事了?你以为世界围着你转啊,你想要谁就要谁?想怎么睡我就怎么睡?!”

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她气得浑身发抖。

“你和杨诚煦,一个自以为是,把大男子主意当帅气;一个猥琐下流,觉得全世界都理所当然欠他什么。简直可笑!”

她摇头,克制自己想拿刀捅了他的冲动,转身出了门。

萧落风则盯着床下的那个飞机杯,瘪了瘪嘴。

隔壁书房里,正在汇报场次情况的谢阳皓噤了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隔壁的动静太大了,即便隔音效果好,但那关门的震动几乎让整个公寓抖了抖,让人无法忽视。

简易看着他牛饮三杯,挑起了眉头。

“这个场次里,她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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