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其实是个有钱人,具体有多少钱他不知道,但终归比这个城市日复一日打工的社畜有钱得多,甚至,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做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吃喝玩乐一辈子。
但,这不是安斯想要的生活。
他骨子里就是个暴躁的,反社会的,他有个愿望,就是像现在一样,绑个女人,随时随地供他发泄。
其实他要的也不是女人,就是一种随时予以予求的感觉。
现在,女人已经清醒过来,她坐在空无一物的房间地板上,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她脸颊红肿得像个猪头,是昨晚安斯的杰作。
坐在监视器前的安斯有些躁动,他舔了舔嘴唇,看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女人酮体,空无一物的房间中,坐着这样一个女人,很诱人。
安斯在屏幕前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女人下一步的动作,这让安斯对女人生了几分怜悯。
她很乖。
安斯决定,过去跟女人摊牌。
破旧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安斯意料之中在女人脸上看到了惊恐,他吹了个口哨。
然后大咧咧走到女人面前。
“母狗。”
他用鞋尖踢着女人骚逼,然后逗弄,“昨服务得不错,妓女都没你骚贱。”
女人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说什么。
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安斯伸手扯着头皮按到地上。
“麻痹给脸不要脸是吗?老子夸你你他妈哑巴了?”
“爷,爷……”
女人惊魂未定,颤抖着开口,“母狗谢爷夸奖,母狗比妓女下贱。”
“还挺上道。”
安斯瞥了地上女人一下,松开了抓着女人的头皮,动了动沾了女人淫水的解放鞋尖。
“舔吧。”
女人如获至宝,立刻撅着屁股舔弄起来。
安斯觉得有些好笑。
“知道为什么是你吗?”
女人身子一僵。
那绝对是一场噩梦,女人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十余年,还是个租住在城中村的最贫困人口。
城中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邪恶肮脏与暴力。
安斯摇头。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我想有些事,还是需要和你交代一下,毕竟,你刚来这里,有些事情可能还不是那么了解,若是犯在我手里,就不好了。”
说这话时,安斯眯着眼睛。
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果然,他的解放鞋对准女人肥硕的骚穴狠狠踢了上去。
“唔……”
这一脚着实不轻,女人疼得脸变了形,双手捂着骚穴不知所措的样子有趣极了。
“把手放开。”
安斯冷冷开口,他眼看着女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将双手从骚穴上移开。
她怕疼,更怕挨安斯的打。
“很好,腿分开,逼给爷露出来。”
安斯交代,又一副冷静的样子开口交代,“知道爷要干什么吗?”
女人摇头。
“把爷脚上的这双鞋塞你逼里给你撑撑。”
女人显然吓坏了。
她哆嗦着身体。
“爷,这么粗的鞋,母狗的骚逼会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