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先种桃子树--11、不敢说这是肉(上)

正文 先种桃子树--11、不敢说这是肉(上)

他们很快就到了妙音门,意想不到得快。薛川碧想不通李曼青怎么做到的,只能说人确实能在某些时候超越自己的极限吧。

到达妙音门后,跟着引路侍者到达院落,这时才知道门主还未归还,恐怕还要等上两天。听到这里,李曼青放心似地点头,在侍者离开后,提着薛川碧走进屋子。

还没整理衣物,他就拉着人走进内间。就像事先预知这番情形,床铺早已准备好。眼前的一切让她不由皱起眉头,心里想起师父过去讲的一些事情——关于那些乌烟瘴气的关系,还有为了权力出卖身体的男女。

“你可不能出言轻视他们,毕竟在他们心里,这也算是一种能力。”

“如果我出言轻视会如何?”

“会被嘲笑,也同样会被轻视,”李纵珅不知道在想什么,猛然间苦笑一声,“你那个朋友的境遇,还不能让你明白一切吗?”

“明白只凭借努力,什么都得不到吗?”

“当然,能够放下身段的人,才能走得更远。”

“我想有尊严的活着。”

“薛川碧,”李纵珅突然走到她面前,十分严肃,“这世上没人能清白的活着,上位凭借各种手段,除非甘愿做一个普通人。”

“那我就做一个普通人。”

“那就永远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比如说什么?”

“喜欢的人的注意。薛川碧,你该庆幸一点。”

“什么?”

“你已经有个稳坐高位的师父,自己还是大徒弟,未来的路简直一片光明。”

“你在想什么?”李曼青的话将一切拉回现实。

薛川碧注视着他,将手轻轻放在他的手上:“我们该做什么呢?”

“将衣服脱干净。”

“这种事说出来有点不太文雅。”

“这种事还要什么文雅?”他的话音刚落,腰带就被解开。双眼跟随着小小手,移动至胸前,抚平皱褶般按稳住他躁动的心。她抬起头,盯着他看,问问张开的唇露出洁白的一角。这就是唇红齿白吗?李曼青重复这画面。

薛川碧踮起脚尖,猛地亲他一口,随后离去,羞怯一般低头继续去解腰带的另一部分:“你总是这样享受吗?”

“什么?”

“等待别人为你宽衣解带。”

“难道需要我亲自动手?”

她将他的手放在外衣上,顺着身体的曲线缓缓脱下,语速也如这动作般缓缓:“这样,不是很简单吗?”

那双眼如碧水般澄澈,一望就能望见湖底的波。他甚至看出她那些复、不可言说的心情,还有一些不舒服。低下头,李曼青解开衣服,将她放在床铺之上。床内,昏暗的空间中弥漫着香气,或许是木头散发的清香,或许是炉中燃烧的香气。他低下头,言语充满笑意:“你觉得这些香味是从哪里来的?”

“炉子里烧的?”

“有些是,有些是被子上的,也有帘子上的。”

“这是什么香?”

“燃情。”

薛川碧刚要说话,嘴唇就被他含住,舌被纠缠,手也在纠缠。

“你再这样,我可解不了你的衣服。”

闻言,她放开了手,敞开胸怀让他进入自己的安全区。食指从他的小臂一路滑行到他的肩头,最后到达他的侧颈某处。他的喉结跟着她的动作上下滑动,令薛川碧有些开心不已。

“在做什么?”李曼青在问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

“不知道。”说着,她轻吻他的喉结,舌头追随着它的动作,潮湿的液体顺着肌肤的纹理向下流去。

他将她的最后的衣服褪去,露出洁白的身体。在昏暗狭小的床铺中,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吻落在她的额头、胸前、腹部,视线却始终不离开她的眼睛。那双不会欺骗的眼睛,倒映着人类的欲望,藏不住他的急切。

那双腿十分纤细,每一根脚趾都像白蒜。薛川碧因他咬住的自己脚趾,忍不住动了动。

“做什么?”

“做我想做的事。”随即,他将吻落在她的唇边,又钻进她的口腔里。

将他不安分的手握住,薛川碧在脱离这个吻后,不住喘息:“你,你好奇怪,下次我要罚你每回都要漱口。”

“亲哪里都要漱口?”

“当然,不然就不给亲。”

李曼青将她的腿抬高,一面吻她的膝盖,一面将痛苦的根源埋入快乐之地。

“呜。”薛川碧只觉得有点难受,她打开双臂将李曼青拖进自己的怀中,随着他越发深入,拥抱也越来越紧。舔吻着脖颈,把那些难受的感觉重新抛给他,痛苦和欢愉都藏在交融之处。

“难受吗?”

“有一点,是从没有过的感觉。”薛川碧咬住他薄薄的耳垂,在李曼青开始缓慢抽动时,忽地用舌头转进他的耳洞。

“啊。”李曼青倒吸一口冷气。

“你的脸好红,更好看了。”捧住他的脸,舔了舔他紧闭的双眼,微动的睫毛挠痒痒似地在舌苔上扑朔。

“这该是我说的。”

“我来说不行吗?”

“可以到是可以,但……”最后的话消失于下一个吻中,沉溺于碧波荡漾的湖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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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肉吗?我暂时先蒙在鼓里……

啊,如果大家觉得我有逻辑不通畅的地方可以说哦,我都点担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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