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和亲嫁了只忠犬--17 神仙药(2)H

正文 和亲嫁了只忠犬--17 神仙药(2)H

几日後晚饭中途武北找上门,塔立吃到一半便去了书房,脸色有点不好:「什麽事不能明天说?」

武北这些年习惯有事就直接上门,忘记现在他成了婚不是随时随地可以工作,但既然来了还是得讲公事:「刚刚公评所护卫捉到几个闯入仓库的人。」

这不是什麽稀奇事,公评所库里常有充公的违规禁品,不少不服裁决的商人想要闯进去抢回货品,武北急着回报当然不是为了普通的事情,这次闯入的不是商人:「那些神仙药成瘾的人听说我们没收了整批货,想要闯进来偷,打伤了好几个兄弟。」

塔立闻言捏捏鼻梁,颇是烦恼。

他以调查为由没收了那班南花商人手上的神仙药,希望在查出那药的背景前暂时切断流通,但他也清楚只能延缓一段时间,只要他们下一批药到货,马上就能继续卖,没想到商人们没所谓,买家却等不及了。

塔立问药的检验结果,武北说:「医师说,神仙药里面没有发现五石散和大烟之类致瘾的药物。」但据到公评所投诉的人说,用了神仙药一段时间的人的确会出现如服了五石散一样的成瘾现象,除了脸容变得憔悴,无力做事,而且每日都要用药。

八角市场对贩售货品管制十分宽松,五石散和大烟是全国禁用的药物,所以不能在市场里贩卖,若神仙药中没有国家禁用的药,公评所也很难处理。

塔立想了想用药者的症状,提问说:「可能是来自南花的特有用药吧?再找个巫医问问看。」

「属下已经问了市场里的几个巫医,神仙药里用的确实都是南花的草药,但都说里面只是普通的壮阳作用。」

若没有证明神仙药所用的药有害人体,便不能禁止贩售,但那些症状确实惹人怀疑。他这两日去看过一个吃了神仙药半个月的人,三十多岁的壮年男人像得了重病一般摊在床上。塔立又想起武北说的闯入情况:「你说他们闯入了仓库,还打伤了护卫?」

公评所的仓库看守严谨,护卫身手都不差,像重症病人一样的成瘾者怎可能打得过?

「是的,像突然发狂一样。但被制服了之後又混身无力。」武北补充:「现在人都关起来了,要交给官差处理吗?」

塔立摇头:「我先见过再说,明早把冉叔也找来。」冉叔是公评所常用的医师。

武北应了,这时书房门被敲开,是珍时捧着餐盘过来:「王子,郡主怕你们饿了,让奴婢送饭过来。」

珍时和一个小丫头娴熟地在塔立和武北身边各自布置了放好菜式的矮几,低头退下。

武北看着一桌怀念的尚菜,叹道:「这麽多年来我都没在王子府吃过一道菜啊,果然有了王子妃就是不一样。」

塔立颇有点得意地笑,看到自己的几上有张小纸条,打开画的是一朵莲花,抚了抚後好好地藏在襟里。

塔立回房时已过了平常莲华睡觉的时间,但房里的灯还是亮着,他开门看到妻子坐在床上看话本,吃得圆滚滚的小虎本来慵懒地睡在她腿上,享受莲华有一搭无一搭的抚摸,看到塔立回来就匆匆落了地,经他跨下离开了房间,牠知道塔立不让牠跑上床。

莲华看到他,放下了书,颇有些抱怨:「这麽忙,谈到这个时候?」

他心中一暖,爬上床亲了她脸颊一下:「在等我?」

她拿起书遮住脸:「才没有,我在看书。」

「别看了,看坏眼睛。」说罢把话本从她指间抽走,托起下巴吻她。

莲华也不知道怎麽吻完两人就换了个姿势,她坐在他腿上问,觉得自己就是刚刚的小虎:「你饿吗?晚饭都没好好吃。」

他亲昵地蹭蹭她的发顶,从衣襟中拿出那张她画的纸条:「有你布的菜,当然吃饱了。」

他知道她在家里无聊,回来後就跟她讲些市场的见闻、工作中的案子,她当他是酒楼里的说书人,听得很是入迷。神仙药的事情她也有听过,他就跟她说了武北报告的内容。

莲华边想着塔立对她真的毫不防备,边回说:「没有五石散,吃了一阵子就被抽光力气一样,那不是之前说的一样,是纵慾过度。」

「嗯,但如果突然会为了药发狂,就不像了。」

她对壮阳药药效不清楚,凭着常识问:「壮阳药不是一次性的吗?怎麽他们都连续吃这麽久⋯⋯有那麽⋯⋯」她迟来地意识地问题有点露骨,最後吞下了声音,但塔立还是听懂了,捏捏她的耳朵:「其实我也想天天⋯⋯」这次是被莲华猛地捂住嘴,塔立亲了亲她的手掌,把她的手握在手里,最近她跟他学马,白嫩的手心磨得红红的,塔立正想着给她造个手套,她的手比一般穆国女人都小,市场买不到合适的。

他认真揉捏着她饱满的指腹,回答说:「听说那个药不是一次性,吃了当下没有效果,但行房时的持久度会大大延长,性器的硬度也会提升,敏感度更好。」他说得仔细,莲华觉得自己捂他嘴的时机错了,现在手被他抓住动弹不得,脑里却不禁想像要是他也用了那药大概会被弄上一整晚。

塔立看她独自沉默地红了脸,把手放近嘴边逐根手指亲吻,眼神火热地看着她。

莲华不知道被亲个手都能惹起情慾,他把舌头伸入食指和中指间的指缝,在那肉缝间出出入入,像在做爱一样。指缝的肉何曾试过被这般对待,被他烫的微微出了汗,舔着咸咸的。

莲华靠着他的肩膊,看到他颈项突起的血管,还有吞咽口水时上下滚动的喉核,神差鬼错地凑过去咬了一口,塔立呻吟了一声,放开她的手。

她感觉到他顶着她的屁股,後知後觉发现自己惹了祸,心知躲不开了,索性主动再吻上他的喉核,塔立仰住头由她作乱,他知道她的嘴唇有多嫩,在他敏感的颈部毫无章法地吸啜,他呼吸粗重,握住她的腰托起,让她双腿分开夹住他的,捧着浑圆的臂部轻轻挺撞。

她搂着他的肩膊承受,鼻尖贴着他高耸的鼻梁,因撞击互相磨擦着,吞吐彼此灸热的气息。

塔立认真地学过,现在可以熟练地脱下她的寝服。

她坐在他的腰间,他曲起双脚让她靠得舒服点,也因此脸刚好正对上她的胸前,但他没有碰那两个形状美好的软团,只啃咬她的锁骨,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她不舒服地挺胸想躲开,却变相把奶子送到他面前,塔立不客气地含住,舌尖沿住奶尖打圈,另一颗被他用指腹磨擦,渐渐地挺立起来,他才放开嘴,把头埋进她乳间。

莲华低头看他冷硬的轮廓夹在一对软乳间,乳肉被他的鼻尖压得变形,他抱她坐得高一点,光裸的腿间湿意沾在他的腹肌上。

他仰脸,一边份量不小的奶子就像放在他脸上一样,用手托一托,露出摺叠隐藏的部分皮肤,塔立凑过去舔乾净了那里的汗水。

莲华动情地抱住他的头,也不知道他怎麽那麽会找地方,总是欺负那些连自己都少有触碰的位置,好像浑身上下他都要尝过才足够,偏偏她敏感非常,无论他碰的是哪里,都叫她情动。

莲华忍不住蠕动下体,让他壮实的腹肌纹理安抚她的饥渴,研磨带来的快感更令人感到空虚,不一会就把他整个下腹都弄湿了。

塔立见这女人自己玩得眼波流转,不上不下的样子,竟伸手套弄胀硬的男根,用眼前的美景自慰。

她没有得到想要的抚摸,很是不高兴,按着他胸膛的手挑衅他的小硬豆,塔立没预想到这出乎意料的一招,勉强锁着精关:「怪不得有男人得吃壮阳药。」对着像她这样的妖精,差一点就会被吸成人乾。

他把她压回身下,把作乱的手挟住。他现在就想进入她身体冲锋陷阵,但知道她虽然汨汨流着水,他的对她来说还是太大,得先用手指扩充一下。他两只手指才摸上穴口,就被那处柔软吸了进去,她舒服得叹出了声,又嘟着嘴巴喊他:「阿虎。」

这是想亲亲了,他听话地吻她,她还主动勾出舌头,他加快手上打圈的动作,直到紧紧包裹着他的软肉感觉放松了些才抽离。

他举起她的双腿,架在肩膊上使她的花穴展露出来,莲华意识到他要进来了,紧张又期待地抓住他的手臂。

他扶着肉棒在缝上撞了两下,第三下陷了进去,他低头便见到她是如何接受他的,明明已经饱得吃不下,还在贪心吸纳的小嘴,他整个人沉下去,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莲华被他填满得没有一线空隙,但他又把她的双腿压得更低,还能入得更深,她爽得有点反胃,仿佛那一顶到了咽喉。

塔立放任着窄臂抽动,重重地撞到她的最深处,羞耻的水声不断。顶弄了几十下之後他忽然放慢动作,用茎头抵着花心打圈,颤动地刺激她最敏感的地方,没一会她便软下身子,不住地喘气,阴道强烈地抽搐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塔立调整姿势,让她趴在他身上,穴里的肉棒滑出了三分之一,但对於刚刚高潮的她而言还是太多。

她提不起力气,任由自己的胸脯在他身上压成圆饼,塔立享受地眯着眼,挺腰向上,她的乳尖被逼与他胸膛的肌肉磨擦。

「太紧了。」闻言莲华反而更收缩了窄道,塔立捧着她屁股的手在那雪白的臂上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莲华带着哭腔控诉:「你打我。」然後同一个位置再被拍打了一下,阴道的紧缩告诉塔立她喜欢。

他抱紧了她的上半身,撑起脚来方便顶弄,往那抽搐着的深处快速抽插,莲华在他耳边不住地呜呜呻吟:「不要了...呜...阿虎...」

他侧头咬着她颈侧的大动脉,仿佛要把她置诸死地一样,她胡乱地抓住床单,发泄过多的快感,哼哼唧唧地又到了高潮,但他不放过她,扭腰的速度愈来愈快,继续凌虐她已一片泥泞的花穴,她明显被干开的阴道热得要把他融化,还不自觉地吸啜着他。他抱她坐起来,插穴的动作未有停下来,这个姿势入到了最深处,他用力咬住她甩出乳波的奶子,就着她的尖叫声把东西都留在她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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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由吃肉开始,傍晚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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