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烟花之盛(1v1甜文)--五星番外,跪谢大家的厚爱!

正文 烟花之盛(1v1甜文)--五星番外,跪谢大家的厚爱!

五星番外!!!

写下“作者的梦想是八十岁前看到这文点亮五星”的时候根本没想过真的能五星!!

还以为最后结果肯定是只有我自己一天两珠,没多久就懒得投了,于是永远上不了五星呢!!!

但是!!!

我的小可爱们太可爱了!!!

居然真的每天来投!!!!

尤其是在po还不好登的情况下!!!!

小可爱的名字我不一一列举了!!!

怕因为情绪激动漏掉谁!!!!

但是我感动的心情你们可以get吧?????

可以吧!!!!?????

谢谢!!!!!!!

滑跪!!!!!!!

爱你们!!!!!!!

人间值得!!!!!!

(激动完了打个广告,可以关注一下我的微博:凌凌凌星尘,以后如果有开新文或者去别的地方码字,都会在微博通知的,关注就不会走丢啦!)

(再次激动!!爱你们!!!!!!!!!!!!!!!!!)

(再冷静一下奉上五星特供番外。)

脑洞篇:民国版沈先生和沈太太

天色将明未明时,苏青悄然起床。

沈重还在睡着,鼻息有些不稳。

她小心翼翼地下床替他将被子掖了掖,顺手又添了些安神香到床边的铜铸瑞兽麒麟香炉中。

房中燃着地龙,苏青梳洗完出门,被外头清冷的寒意冻得缩了缩手,站在房檐下,抬头看了看青瓦屋顶下挂着的一串冰棱。

她命人将管家老秦叫了来,与他边往前院走,边小声叮嘱:“午后便派人去城门口守着,二少爷一进城便来报我。别急着让他进内院,先在前头坐一会儿。”

老秦喏喏应着,苏青在前院房中院里逛了一圈,见里里外外都已打扫得干干净净,青砖地上的雪也都扫尽了,才放下心来,转身回了后院。

外头天色已大亮了,拔步床的床幔还笼着,床里头半明半暗的,屋里一股子淡淡的熏香味儿,叫人没来由的双眼滞重。

苏青撩开床幔,脱了外衣坐到床沿上,弯腰贴到沈重耳边,嗲声嗲气唤道:“老爷……该起床了……醒一醒吧……”

沈重双眼未睁,唇角先带了个浅浅的笑,“早就醒了。那安神香早就不管用了。”

“是吗?”苏青把两手对搓地热了塞进他被子里,“那明儿找人重配一方安神香?”

他在被中虚虚握住她手,睁眼轻声说:“你起床了我才醒的。”

“怎么倒怪起我来了……”她一边笑,一边把他腰腿都摸遍了,凑到他唇角印了个吻,才说:“今日天冷,下午还有大事,早晨便不起床了,好好养精蓄锐,好不好?”

沈重侧过头去佯装生气,“没你帮忙我又起不了床,还来同我商量什么?”

苏青抱住他腰,嘿嘿笑道:“是我们老爷给我面子,才准我摸你碰你,照顾你的呀。”

两人腻了一会儿,苏青抱着沈重帮他坐起身,给他垫好背后身侧的靠枕,将早餐的鲍鱼干贝粥端来喂他。

沈重早上倒还淡定,午后开始便有些心不在焉了,手中拿着本账册盯着看,却迟迟连页都不翻一次。

苏青见他紧张,便同他打趣,从柜中搬出四五身长衫,笑嘻嘻问:“老爷,今日您是想穿墨蓝还是银灰呀?”

她将衣裳展开了,往沈重身上比划,点头啧啧赞叹道:“我们老爷当真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穿什么都这么好看。”

她又拿手指尖蹭他脸颊,“可惜就是脸色太白了点儿,我给你抹点儿胭脂吧。”

沈重原本半靠在床头随她动手,见她当真取了自己的胭脂水粉来,才伸手推拒:“别瞎闹,回头又得洗脸,麻烦。”

苏青从善如流,将原本已经捧在手里的胭脂银盒乖乖放下,却又凑到他面前,嘟嘴道:“那我咬你嘴唇两口,一样可以咬得唇红齿白。”

沈重挣扎着想躲,但被她一按肩膀就无力反抗,苏青刚按住他亲了两口,还没过瘾,便听见窗下有人来报:“老爷、夫人,二少爷进城了。”

沈重脸色沉了一下,马上试着想撑坐起来。

“别急。”苏青把他又按回去,“从进城到进家,还得好一阵子呢。”

沈重无力地靠回去,幽幽地道:“待会儿你跟他说的时候……语气和缓点儿。”

“知道啦,放心吧。”她点点头,轻手轻脚地将沈重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两条修长却虚软无力的双腿来。

苏青帮着他将衣裳换了,人移到轮椅上,正儿八经地推到书房案后坐好,前头也传话来说“二少爷到家了”。

“我去了,你乖乖等着,可别胡思乱想。”苏青弯腰亲亲他面颊,又给他将腿上薄毯理了理,才向前院去了。

苏青一路上原本想着沈默留洋读书去了四五年,也不知人有没有变样,更不知他回头听了自己哥哥的噩耗会不会晕过去,结果还没走到前厅,便被个不到半人高的粉团子扑上来抱住了大腿。

“奥罗拉!”沈默小跑着在粉团子后面叫,讲了句洋文,让粉团子松开苏青。

叫奥罗拉的小女孩回身又去抱沈默,大声叫“爹地”。

苏青全然怔愣住了。

沈默红着脸解释道:“大嫂,这、这是我女儿……”

他说着又拉过身边一个穿着洋装的姑娘,“这、这是我夫人,姓许。”

沈默不过也就二十多岁,还在美利坚读书,这会儿看着仍然同当年出国时毫无二致,谁能想到就暗渡陈仓地成了亲,连女儿都两三岁了。

苏青不好失了面子,对沈默太太打招呼笑道:“弟妹好。”

沈默太太也笑道:“叫我许诺吧。”

许诺将女儿抱起来往正厅中走,苏青和沈默不出声地跟在后头,几人落了座,又打发走了上茶的下人,沈默才看看夫人女儿,战战兢兢问苏青:“大嫂,她们俩……大哥会不会……”

会不会扒他一层皮?怪他先斩后奏?

那定然是会的。

苏青无奈地看着突然多出来的母女俩。

奥罗拉穿着一身粉色的小裙子,不怕冷似的,大冬天露着两条小光腿儿,睁着一双葡萄大的黑眼睛四处看,目光与苏青对上后便甜甜一笑。

苏青也对她笑,叹了口气,打探了一番沈默与许诺是如何认得的、许诺家里是做什么的,便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定了定神,将茶碗放回桌上道:“沈默,你在外头与人私定终生,孩子都这么大了也不跟家里说一声,肯定是要把你哥哥气坏的。轻则罚你去祠堂跪上三天三夜,重则赶你出门,都很难说。”

沈默垂下头去,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结巴道:“可以、可以罚跪。”

许诺对他点头:“那我陪你。”

边上奥罗拉则高兴地一叫:“我也要罚跪!”

小孩儿天真,还以为“罚跪”是什么好事。

苏青不禁一笑,又接着道:“不过呢……你哥哥也有事瞒着你,我现在跟你说了,你们俩回头谁也别怪谁,就当扯平。”

沈默抬起头来看着苏青。

苏青避开他眼神,两手在袖中紧紧地握在一起,定了定神才道:“两年前你哥哥出了趟远门,回来路上出了点儿事……从惊马上堕了下来……”

沈默蹭地一下站起身来:“那他如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青垂头咬了咬嘴唇,“命是保住了,但大夫说……摔断了脊椎,所以……所以现在从胸口往下都没有知觉,无法动弹,双手也……不太有力。”

沈默站在原地呆愣了会儿,醒过神来就要往外跑。

“你站住!”许诺喝住了他,将他叫回来坐着。

沈默两眼泛红,瞪了苏青半天,像是怪她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说一声。

许诺则对苏青和气道:“大嫂,家父是大夫,在美利坚就是专治这种外伤的,我也略懂一二,回头可以给大哥看看。”

沈默这才反应过来,又站起来道:“对对,说不准能治好呢!”

许诺再度叫他坐下,“受伤的时日久了,未必能完全治好,但若是病人自己好好练习,家人好好照顾,那日常起居生活也不过就是麻烦些,不会有大碍的。”

苏青泪盈于睫,想再详细问许诺些事,又惦记沈重仍在等沈默来,只怕心神不宁,于是草草聊了两句,又叮嘱了一番,便领人往后院去了。

她让沈默夫妇两人先在厅中候着,自己抱着奥罗拉往书房走,站在门口探头笑道:“咦,这是谁呀?”

沈重在书案后抬起头来,本以为来的是沈默,突然见到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儿,不禁马上皱起了眉头。

苏青走过去,把奥罗拉往他腿上一放,“来,叫大伯。”

奥罗拉没马上开口叫人,但也不怕生,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沈重。

沈重脸色一下又黑了,“这是沈默女儿?!他……”

苏青抬手捂住他嘴,“不许动气。要不是有了她,你这两年这样瞒着沈默,可怎么跟他交代?”

沈重躲开她手,怒意冲冲道:“这不是一码事!他这是罔顾……”

话到一半,沈重怀里的奥罗拉抬起小手,捂住了他嘴。

软绵绵粉嫩嫩的小手盖在唇上,沈重马上僵了。

似乎是怕自己再发火吓着小孩儿,沈重眉头皱了又皱,最后只得叹气道:“胡闹。”

苏青怕奥罗拉在他腿上乱动,将她抱出去还给许诺,再回来跟沈重说了沈默与许诺的事,又叮嘱半天,命他保证不可大发雷霆,才将沈默叫了进来。

沈重与沈默一坐一站,见了面后也不说话,就拿眼神互相打量。

沈重坐在书案后被挡住了半身,与沈默对视了一会儿之后叫苏青,“推我出来,要看就好好看个够。”

苏青没有多说,走到书案后将他轮椅往后拉,整个人绕了个圈推出来。

沈重掀开腿上覆的薄毯,露出隔着衣衫仍然能够看出细瘦的两条腿。

沈默盯着他腿呆了片刻,猛然跪下扑到他腿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哭,两人间的龃龉便被眼泪冲走了。

沈重不自在地伸手胡乱摩挲了一下沈默后脑勺,尴尬道:“好了,在孩子面前,成何体统。”

沈默抽抽噎噎了半天方才站起身来,垂头又盯着沈重看了半天,小声问:“大嫂娇生惯养的,如何照顾得了你?”

沈重脸又黑了,“那我是如何活到现在的?她照顾得很好,用不着你瞎操心。”

这两年的辛酸就没法提了,苏青急着打圆场,恨不得站到两个人当中挡着,还好奥罗拉揪了揪沈默的洋装下摆,指指书案上的笔架,要让她爹把她举起来玩笔去。

有了个娃娃夹在当中,场面倒没那么尴尬了,沈重又催着沈默去祖祠上香,耽搁了大半日,回来时便是掌灯时分了。

晚饭席间沈默一直偷偷瞄沈重,见他拿筷子都略显吃力,不禁重又垂下了头。

许诺一边给奥罗拉喂饭,一边轻描淡写道:“大哥,回头你与大嫂若是有空,可以去美利坚一趟。乘船包个头等舱,人也不吃力的。那边医学发达些,生活也便利。”

沈重与苏青对视一眼,没有接话。

沈默帮腔道:“是啊,如今国内形势这样乱,今天这个军阀打过来,明天那个军阀打过去的,你守着这些家业,说不定哪天便被人盯上了,不如早做打算,早日抽身。”

“底下这么多人、这么多事,如何说抽身就抽身?”沈重皱眉,“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般,出国读书便三年五载不回来,回来就……”

苏青慌忙打断他:“好了,这么大的事,又不是一夜之间能决定的,回头慢慢商量。”

沈重转头对苏青抱怨:“他就是自己不想回来,还想把我也骗去!胡闹!”

旁边奥罗拉有样学样,小手往桌上一拍道:“胡闹!”

几人一同愣了愣,接着都憋不住笑起来。

饭后沈默一家三口回房歇着了,沈重又叫苏青过去,给了她一个匣子说:“你去拿给那个天上掉下来的弟妹和侄女。叫沈默弄了个措手不及,连见面礼都来不及准备,只能拿现成的应付一下。”

苏青忍住笑打开匣子看了看,只见里面都是明晃晃的金器,项圈戒指摆件金条,样样都有。

她将“见面礼”送了过去,又跟许诺聊了一会儿,回房再帮着沈重更衣洗漱,收拾停当后已接近子时了。

苏青在床边坐下,手伸进沈重被里,一边替他按摩双腿,一边笑着问:“我说老爷,你看你弟弟和他夫人……会长久吗?”

沈重闭眼靠好了,反问道:“为什么不会长久?”

她若有所思道:“两人年纪差了好几岁,弟妹又全是洋人作派,沈默要是任性的话,只怕弟妹不会让着他呢。”

“就该有人治治他的任性。”沈重冷哼一声道,“我看他们俩倒是很般配。”

他想了想又哼一声,“我怎么看又有什么干系?你看他会听我的吗?”

他睁开眼睛哀怨地看看她:“只有青青听我的,对我好。”

苏青忍着笑问:“那沈默晚上说的那事……你想不想去?”

沈重又反问她:“你想不想去?”

“我?只要老爷不抛下我,我去哪里都成啊。”

沈重笑笑,“现在明明是我离不开你。”

苏青正经道:“不过沈默说的也确实有些道理,如今局势这样乱,说不准哪日就打到家门口来了。你平日里管那么多家产,我瞧着也累得慌。不如都卖了,去美利坚买个庄园,做个闲散的富家翁,倒也不错。就怕你野心大,过不了那样的日子。”

沈重摇摇头,“身子都已这样了,哪里还有什么野心。好好活着,不再给你添麻烦,已是烧香拜佛了。”

苏青又笑,“那这样反倒是因祸得福了,若是换了以前,你说不定还得资助什么革命党去,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沈重但笑不语,过了会儿便叫她别捏了,伸臂让她半躺着靠在自己肩头,蹭了蹭她发际,极小心地问:“青青,你想要一个……‘胡闹’吗?”

苏青扑哧一下笑出来,仰头捏了捏他鼻子道:“我倒是无所谓,但瞧你……一顿饭眼睛往人家‘胡闹’小姑娘身上飘了几百次,恨不得抱过来按在怀里吧。也难怪了,那么粉雕玉琢的小人儿,谁看了不喜欢?怨不得你看在眼里拔不出来。”

沈重不说话,许久后才惆怅道:“青青,是我耽误你了。”

苏青坐直了些,贴到他耳边悄声道:“阿重,晚上我同弟妹聊过,她说……你未必不能……生孩子,只是……只是你现在同以前不一样了,那我、我也得……不一样点儿。”

她到底害羞起来,声音越说越低,他揣摩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要如何……不一样……才能……”

苏青从他怀里爬起来,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腹间,抬手松了自己头发,低头温情脉脉地看着他道:“……别熄灯……”

她说着,便再度抬手,一粒纽扣一粒纽扣地解开自己深衣,露出一件水粉色的肚兜儿,和裹不住的两团丰润来。

沈重盯着她看的眼神随着她的动作呆了。

以前她害羞,两人欢好总是吹了灯摸黑弄的,他就算见过她身子,也没这样死盯着看她自己脱的时候。

她将落在胸前的秀发拢到肩后,微羞红了脸,捞起他一只手来,张口咬住了他食指的指尖,一点点地把他手指抿进嘴里。

那唇间是烫的,湿的,他感觉得清清楚楚。

她有点儿不敢看他,便只盯着他手,用自己的手握紧了,含着进进出出了几回。

他不自觉地抬起另只手,拽了拽她胸前的肚兜,那软滑的真丝兜不住了,半个雪白粉嫩的丰乳弹了出来,带着顶上那一丁点粉粉的尖儿,在他手心里晃了晃。

“青青……”他忍不住叫她,被她含在口中的手指抖了抖。

她弯下一点儿腰去,将自己的胸往他那儿递了递,他便把持不住,一口含住了粉嘟嘟的乳尖儿,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

久旷的身子禁不住这般亲昵,她很快便呻吟出声,不自觉地往他身上软过去,将他手从唇间抽了出来,闭着眼睛往他腰上又蹭了蹭。

他将那只染湿了的手探到她双腿之间,摸到了更加湿滑的一片。

他只恨自己的手不够有力,只能伸进她紧滑的细道里,却动不了太快,也进不了太深,在浅浅的地方挨挨擦擦,绕圈打转。

可即便是这不大的动作也已经让她更加泥泞不堪了,伸手把他身上被子掀了,隔着薄薄的绫裤摸了他几下。

他有点儿起来了,但是还不够硬。

这已比平时好得多了,她一欣喜,便起身将他深衣解开,指尖到他胸前拈了两下。

他的喘息被她撩拨得颤抖起来,含着她乳尖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的唇舌是烫的,但从腰间往下的身躯贴在她身上,又是冰冷冰凉的,她觉得难过,于是趴下去抱紧了他,咬住了他耳垂,含着逗弄了两下后,轻声娇喘道:“阿重……你、你想进来吗?”

他又“嗯”了一声,舌尖转了转,舔得她愈发湿了。

“我、我可喜欢你进来了……”她接着鼓动他,这种荤话她从未说过,这时说的含羞答答的,倒分外应景撩人,“你那么粗……那么长……那么硬……挺、挺吓人的……”

“吓人你还喜欢?”他含糊不清地问。

她脸都热了,贴得他紧紧的,“喜、喜欢呀,只要是你,我都喜欢……你全身上下……我都喜欢……”

他闷闷地哼了一声,抵在她大腿心的物件又胀了三分。

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不敢多耽搁,匆忙坐了起来,小心地托着他腰将他裤子褪了,露出抬起头的那根肉棒。

她与他对视一眼,笑着说:“真的行呢。”

他来不及多说,双手扶住她腰喃喃地道:“青青……快、快点儿……帮我进去……”

她微抬起身来,找了找位置,湿滑不堪的花穴便像是绽放开来似的,顺当地将他吞了一半进去。

剩下一半太长,她不得不坐直了,一点点地揉进体内。

他仍是半靠着的,低头看得清楚,见到自己被她紧紧裹住,便喉头哽咽,声音颤抖着说:“青青……我……我……”

他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她伸手将他抱起来一些,往他背后又塞了个靠枕,令他坐得直了些,好低头吻得到他。

她亲上去,含着他微颤的唇吮吸,温柔道:“阿重……你一直都这么厉害的……”

她边说边缓缓地上下跳动起来,用他粗长的性器顶弄自己。

他虽然感觉不到,但见她一脸满意到空茫的神情,便已经心花怒放,环着她腰的手绕到了她胸上,再度轻揉起来。

许久没尝过的快感突如其来,她没一会儿便高潮迭起,抽搐着夹紧了他。

而他还没到,吻了吻她哀求道:“青青……你再、再快一点儿……”

苏青喘了口气,撑着他胸口坐直了,低头对他舔舔唇,笑着加快了些上下的速度。

他仰头看着她,又低下头去看着两个人交合在一块儿的部位。

她怕他仍是不够,于是拉了他的手,送到自己臀下,轻声说:“你摸摸……你就在我里面呢……进得很深,跟以前一样……”

那里的湿滑和动作他都能摸得到,听她这么一说便心头陡然一颤,泛起了重重涟漪。

她已经全身都泛起了粉色,潮红的脸颊带着笑,微启的双唇间逸出浅浅的娇喘。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呼吸渐渐粗重,混杂了快意和难以释放的无奈。

“青青……”他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情欲,可又找不到出口似的,焦急地忍不住又叫她,“你……舔舔我……”

他挣扎着想往她凑过去,但无力的身躯根本无法如愿起身,她慌忙又趴回他胸口,伸出舌头极快地勾舔他胸前已经硬挺起来的红豆粒。

他软回去,仅存的敏感部位终于陷入了快感之中。

她以前从未这样刻意取悦他,一股陌生的快感袭来,他的低喘阵阵紊乱,夹在两人腿间的手指越来越湿,心弦也随着她的动作越绷越紧,终于在紧无可紧的时候绷断了似的,整个人如坠云端,飘飘欲仙了一阵子,接着便泄了全身的力气,再也无法动弹了。

她一直也不敢动弹,小心地趴在他身上,直到感觉他的喘息心跳稳了下来,才不自觉地将手探下去抚摸他的腰腹大腿。

摸了他半天以后,她伸手攥住他手腕,将他手按在两人腿间,贴到他耳边说:“老爷,你要是想要千金的话,便替我堵一堵。”

他被沾湿了一手白浊,无奈地笑着皱眉,“哪里来的这么多荤话,学得这样坏。”

她吃吃地笑,吻着他脸颊道:“这都是大实话,哪里要学?”

沈重另手搂住她,将她抱在怀里,万般满足地长叹了一口气。

她小心问:“你……感觉如何?”

他想了想,拿她手指了指自己心口,轻声道:“有些地方没感觉……但是这里有感觉……感觉到的……全是你……”

苏青笑笑,软了许久才爬起来,把两个人都清理好了,熄了灯又躺回去。

夜已经很深了,她侧躺着环住他腰问:“冷吗?”

“冷。”沈重说,“你再贴过来些。”

她干脆用双腿把他腿缠在中间,绞得紧紧的,两个人之间连一点儿缝隙都没有,“这样还冷吗?”

“冷。”他一本正经地把手探到她腿间,“可能需得把有些东西放到你里面。”

“别瞎折腾。”苏青嗔他,“生娃娃这种事情偶尔做一次就好了。”

他笑了笑,收回来手不再闹她,转而搂住了她肩膀。

“阿重。”她又叫他,“其实……有没有孩子,都不要紧的。”

他点点头,“嗯。活在哪里,也不要紧的。”

“只有一件事是要紧的。”

“什么事?”他装傻。

她想了想,“不对,有两件事是要紧的。”

“怎么又多出一件来?”

“嗯。一是我们俩要一辈子在一起。二是我们俩要生生世世在一起。”

“那这还是一件事啊。这辈子,不也在‘生生世世’里头吗……”

她被绕得头晕了,伸手拽了被子将两个人盖住,打了个哈欠说:“老爷你说了算。睡吧,梦里再见。”

他笑着答应,吻了吻她额头说:“醒时是你……梦里是你……生生世世……都是你,我的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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