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只坐了两个人,林言不在家,林流又生着病,因此只有谢意平和岑厌面对面坐在餐桌上,相顾无言。
岑厌戳了戳盘子里的煎蛋,她没什么胃口,手一抬扔下了叉子,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就开始打字。
谢意平轻轻敲了敲杯沿,说:“不要挑食。”
岑厌玩着手机,充耳不闻。
谢意平没有等到她的回应,面色沉了沉,她撑起身,从她手里抢过黑色的手机,一扬手摔出了窗外,不知道滚到哪个灌木丛里,连个声响也无。
暴君!
岑厌气闷,又不知道怎么发泄,只能恶狠狠戳着盘子里的煎蛋,她想开口讽刺谢意平,眼角扫到到对方冰冷的双眸后,她就识相的住了嘴。
“我吃饱了。”岑厌站起来,说:“我去上学。”
谢意平抿了口牛奶,淡淡地说:“站住。”
“我说过,我要去找你的老师谈谈。”
岑厌不耐烦地说:“那你自己去,关我什么事?”
谢意平没有回答她,她慢慢喝完杯中的牛奶,微甜的奶味停留在嘴里久了就变腥了,她漱了漱口,方才说:“岑厌,我知道你每天都要去哪里、去干什么、又有什么目的……作为你的监护人,我希望你停止你的愚行。”
她说:“我并不是否认街头混混的人生价值,但很明显你不需要这么做。”
“那我该怎么做?当你的布偶娃娃任你摆布吗?”岑厌把书包的拉链拉上,她嘲弄地看着谢意平,问:“还是当你的免费按摩棒?”
谢意平被她逗笑了,她放下手里的杯子,站起来说:“别开玩笑了,你并不免费。”
她耸肩,补了一句,更显冷幽默:“我至少花了上千万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畜牲身上。而你呢?你回馈了我什么?”
岑厌垂眼,贴在腿侧的手紧了又紧,最后无力地松了下来,她脑中转了无数反驳她的话,最终却无法说出口。即使说出来了,对方也会傲视着她,耻笑她的不知好歹。
“别这样不自量力,岑厌。”谢意平擦干净嘴,站了起来,她走过岑厌身边,拍了拍她单薄的肩膀,平静的目光扫过年轻人鲜嫩光滑的脸蛋,她勾起一抹淡笑,说:“我也很好奇,你想要走一条怎样的路。”
岑厌回答:“至少不是你这条路。”
今天谢意平没有带司机,她设置好目的地之后,就靠在真皮座椅上看起了今早下城区新传来的消息。
第一个就是关于人民之声发动的暴乱。
谢意平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人民之声……”
岑厌看了看她,罕见的主动问她:“你有什么看法?”
“我对这帮人没有任何看法,这是一群无组织无纪律的暴徒,仅此而已。”谢意平已经看到了后面一条消息,她漫不经心地说:“倘若拿他们跟野兽比,那么野兽尚且都存有人性。”
岑厌敏感地察觉到她话语里浓浓的敌意,这让她感到一些不舒服,她说:“即使你看不起他们,但你依然为他们提供枪支火药,提供毒品兴奋剂。”
谢意平笑了笑,她合上平板,看向这个幼稚的年轻人,说:“我个人的喜好重要吗?生意就是生意,卖给谁都一样,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是政府还是反抗军,只要有利可图,他们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
她说得云淡风轻,好像她做的不是军火生意一样。岑厌听得打了个冷颤,她想,下城区混乱的情况可以说是身旁这个女人一手促成的,她为暴民提供武器,为无辜者提供毒品,在本就旺盛的暴乱中扮演貌似中立的商人角色,煽动着叛乱的火苗愈演愈烈,而她则高高在上,作壁上观。
“你不也是野兽么?身上还沾满了无名者们的鲜血。”
谢意平玩味地看着她,说:“谁教会你这么文绉绉的话?或者说,谁塑造了你的思想?”
岑厌回答:“我有自己的眼睛。”
“是吗?那你来摸摸看,我身上、哪里有所谓的——无名者们的鲜血。”谢意平握住她的手,将这双年纪轻轻却布满老茧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她吮了吮她的拇指,接着指引她触碰到自己的乳房上,薄薄的一层布料遮不住她已经凸起的乳头,谢意平按着她的手指,狠狠压在自己的乳尖上。
她没有穿内衣。岑厌呆了一瞬间,她挣开她的手,有了个可怕的想法,摸向了她的裙底。
呵,好家伙,果然也没穿内裤!她摸了一手的咸腥,满脸都是震惊。
“谢意平!”她想不明白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她居然要这样去学校!
谢意平耸了耸肩,“怎么了?”
岑厌把手上的透明花液糊到谢意平妆容精致的脸上,恨恨地说:“这就湿了?你这个骚货。”
“哦?你不也硬了?”谢意平瞥了一眼她的裙子,腿间的帐篷也已经翘了起来。
“你这是食髓知味了?跟女人玩主奴游戏玩了十多年,终于知道大鸡巴的爽了?”岑厌掐住她的奶头,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乳头的炙热。
“我一直都很清楚。毕竟我丈夫是个男人。”谢意平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
岑厌:“是吗?他对你硬的起来吗?”
谢意平僵了片刻,她的脸色冷了下来,一口咬住岑厌的耳垂,用了全力,咬得她血肉模糊,她朝地上吐了口血沫,厌恶地说:“那天果然是你,躲在窗外的蟑螂。”
岑厌回敬了她:“是啊,不看不知道,林言居然像条狗一样在舔地板上的尿,你不觉得恶心吗?”
“他是我的狗。”谢意平掐住她的脖子,自下而上怒视着她,咬牙切齿地说:“和你一样。”
岑厌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来,嘲笑道:“狗?你喜欢狗来肏你是吗?怪不得林言这么讨好你,不过被你这么虐待,他恐怕早就萎了。”
“岑厌,我迟早要把你的牙一颗一颗拔了。”谢意平瞪着她,松了力道,倚在靠背上,道:“但不是现在。我承认,我喜欢被你肏,不,不是你,岑厌,通过你,我能满足我肮脏的性幻想。”绝对不能宣之于口的,最恶心的,最背德的想法。
岑厌撩开裙子坐了上去,她仍带着稚气的脸有些鲜明的轮廓,眼眶深邃,直鼻阔额,唇瓣薄薄的,吐出来的话也一样锋利:“你想和林流做爱,自己的亲女儿,呵,真够恶心的。”
谢意平不否认她的话,她拉下岑厌的内裤,迫不及待等着迎接硬挺的肉棒,她双手握住火热的性器,拇指绕着龟头打着旋,看着中间的缝隙一股股吐着汁,她笑起来,说:“我的女儿,我的珍宝……你不喜欢吗?她可从小就喜欢你呢,小厌姐姐。”
“你在诱惑我肏林流吗?谢意平,你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谢意平把座椅调了调,让自己半躺下来,也使得水淋淋的肉缝更加方便肉棒进入,她轻浮地说:“岑厌,如果林流有这个需求的话,我希望你不要让她伤心。”
“不,我不会这么做,死也不会。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的跟屁虫女儿。”岑厌挺腰,肉棒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她的小穴湿得要命,几乎是顷刻间就吞下了骇人的肉物,并紧紧裹着她不放。
谢意平摸着她胸上的小丘,这里还没有完全发育,青涩极了,正如林流一样。
得到她的这一句话,谢意平才绽开笑容来,她笑意盈盈地说:“岑厌,记住你现在的这一句话。”
“不要靠林流太近。”
岑厌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发烫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年轻人富有朝气的身体让谢意平看了羡艳不已。瘦削的身体虽然单薄,但极其有力,往肉穴内里撞得时候莽撞又粗鲁,后面垂着的阴囊和她的股肉碰撞,粗硬的阴毛刮擦着她娇嫩的皮肤,带来难以言喻的痒痛。
“岑厌……”
岑厌伏在她身上,浓重的呼吸喷在谢意平脖颈上,她断断续续地说:“哈……你终于……叫、叫对我的名字了?”
谢意平笑了笑,勾着她的脖子说:“是呀,小厌姐姐。”
岑厌顿了顿,心里涌起一阵无力感,这个女人自始至终都把她当作发泄欲望的器物,在她的身上,她可以是她的初恋岑清,可以是她的女儿林流,而她也可以是自己的女儿,她可以把她看作是任何人。总之不会是岑厌和谢意平,她从没有正眼看过她。
她粗鲁地呵斥她:“都她妈快四十岁了,还装十来岁的小妹妹,你不恶心吗?”
尽管谢意平的身体丝毫看不出来经历了三十多年的风霜,自然,每年她花费的巨额保养费令人咂舌。她亲了亲岑厌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耳垂,舔了舔她的耳洞,说:“别装了,你喜欢这样,即使你说过你讨厌林流,但你也更激动了,你爽翻了,不是吗?”
“不是。”
确实不是。
是听到谢意平这么娇媚地喊她的名字,她就已经爽得要射出来了。
“口是心非。”谢意平把她的发绳解了下来,十指插进她的发隙里轻柔的抚弄,她紧紧贴着岑厌的身体,命令道:“射进来吧,今天早上我走之后你又偷偷撸了一发对不对?这么久都没射,你想干死我吗?”
岑厌抓着她的后颈,用力按着她让她吃满自己的肉物,她用手背蹭了一下额边的汗水,说:“你年纪大了而已。”
谢意平瞪了她一眼,小腹缩紧了,一下就夹得她射了出来,她双腿缠着岑厌的腰,抱着岑厌不让她离开。她听见岑厌狠狠把她钳制在怀里,双腿颤抖着,把性器往里捣的低吼声,如同受了伤的幼兽一般。
“是你太年轻了。”
她报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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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岑厌:臭女人爬
第二次,岑厌:恶心死了
第三次,岑厌(主动坐了上来)
大妈:变态偷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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