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镇定地把几箱性爱玩具们带回了家,堂而皇之地摊在带走的必备物品附近。
LISA和几个女佣勤快地奔走着,用推车把物品们运送到私人飞机停机坪的携带物质区域。
一摞摞的码放起来,像一座座小山,显然是不能全部带走了,LISA指了指它们,说让我指定一部分必带品,其他也就不会装上飞机了,留着下次被流放时再送过去。
我毫不犹豫地把我的清洁用品,零食包裹中最精华的部分,性爱玩具选了进去,还有一箱比基尼和一箱常用的电子产品。其他我都可以不要。
回到卧室,爸爸吩咐阿楠给我做了全套的美容护理SPA。他是最了解我这个女儿的,每次长途旅行前,我都会精神紧张到睡不好,凌晨两点钟之前无法合眼。
因此全身的按摩和沐浴非常有必要。
阿楠给我用了催眠效果最强的精油,轻轻抚触我的肌肤,涂抹在我洁白柔软的身体上。温馨的气味让我几乎想要睡去了。
缭绕的水汽环绕着我年轻的身子,浑圆的巨大乳房上,粉嫩的小乳头微微地翘起,我也忍不住盯着镜中的自己看。那纤细的腰肢和细长白皙的双腿,应该都是妈妈基因的显现吧。
阿楠忍不住夸我:“你知道吗,郁郁,你的身材太好了,和你妈妈一样美。”
妈妈。一个多么生涩又久远的词汇。
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妈妈了。
她大概是太忙了,已经全然忘记我和我爸的存在。
我的妈妈宋琦,是Z市知名模特公司的老板。她年轻时也是一名优秀的模特,和我爸相识于一场盛大的品牌秀。在我爸的礼物攻势下,她选择了嫁给我容貌抱歉但是家境富裕的爸爸。
婚后一年,妈妈生下了我。生育后,她并未彻底退出模特界,而是选择了经营模特公司,为时尚界输出新鲜的血液。有了我爸财力的加持,她的公司越做越大,在B市H市都有了分公司。
她是一个潇洒的女人,不受世俗眼光限制。她爱吸烟,饮酒,身上有多处纹身。甚至在性的方面,她有着极其夸张的瘾。
在我十二岁之前,边吃零食边坐在客厅看卡通片,加菲猫或者哆啦A梦。巨大的电视声响,仍无法掩盖卧室传来的她充满享受的呻吟声,有时嗯嗯哼哼,有时会说一些“啊……哈……再用力一些!用力!”类似莫名其妙的话,尖叫也会好几次。
年幼的我知道,她又在和爸爸做爱了。
我爸经常出差,每个月才回来四五次。每一次回家,她都要和爸爸昏天黑地的啪几场。
性爱这种事,在我家像吃饭穿衣一样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妈妈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需要。
她大概以为我还小,记不住那些荒唐的语言和画面。
所以有几次,我不小心撞见浑身雪白的她赤身裸体地躺在父亲身下,或者含着父亲的丁丁边舔舐,边让我出去,把门带上。她享受的神情泰然自若,仿佛自己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不妥。
也许这是一个糟糕的启蒙。比堆叠在他们卧室成套的成人杂志更加离谱。
无数次目睹母亲赤裸光洁的身体,性爱和欢愉,这在其他家庭,应该是三观尽毁的可怕事件吧。
但是于我而言,这没什么大不了。
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他们都只是需要彼此身体最深处的抚慰。
吃饭睡觉。工作和出差。调情和做爱。这是一个成年人生活的正常程序。
如果没有我爸的变态管束,我也许也会像母亲一样,早早就尝遍了性爱的美妙滋味。
而不是靠幻想和自慰器来解决日益增长的需要。
19年了。我还没有碰触过任何成年男子的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