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剧烈的性交依然没把绑住妈妈的绳索弄断,反倒是勒的更紧。妈妈再度试着呼救,这次远处有了回应:「……嗯?有谁在吗?」
本来不报希望的妈妈像是发现救命稻草,「这里!这里!」的喊着。
脚步声愈来愈近,伯父循着声音找到被绑着的人。
「咦?小隅!?」伯父走上前。
「大哥!……我、我…刚才碰到地上一条绳子,就被拉起来了……救命啊……」
妈妈语带哭腔。
「……被吊起来?那应该是乌毷用来抓山猪的陷阱吧?……不过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伯父吞了一口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
「嗯?……怎样??…………啊!大哥你怎么还没穿上衣服!?」妈妈还搞不太清楚状况,却惊觉眼前的男人依旧光着身子,一条儿臂粗的阳物正在眼前晃啊晃。
「说什么啊……你不也是光溜溜的吗?」
「……咦?」妈妈楞了半晌,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早就被棕熊撕成碎屑,现在也是三点全露,但只剩一只左手能动,遮上也不是遮下也不是,顿时慌了手脚,反而什么都没遮到。
「……小隅你别紧张啦,刚才也说了,反正我们是一家人,看到也没关系。倒是你衣服怎么会变得破破烂烂啊?」相较于手足无措的妈妈,伯父先恢复了冷静。不过嘴上说的是一套,眼睛倒是死盯着鲜嫩的肉体,不是「一家人」该有的眼神。
「……唔……这个…………」妈妈犹豫了一阵,还是决定舍弃胸部、先遮下面。吞吐犹豫之间,还是把刚才的情况说了出来:「其、其实刚刚被吊起来之后,我有试着呼救,但是却跑来一只熊……把我…………」
「…………」伯父默默听着,不发一语。
妈妈眼见他先是一脸错愕,慢慢转为怀疑的表情,不禁心生焦急:「大哥你要相信我,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有只熊过来把我给……把我给『那个』了……」
这番话连说的人自己都觉得荒谬,但确实是她几分钟前才经历的事。
「……对、对了!」
眼见伯父还是用看见神经病的表情望着自己,妈妈愈发着急,蓦地灵光一现:「大哥你看!那只熊刚才直接射在我里面,现在牠的精液还一直流出来!你看,有没有!」脑子已成一团糨糊的妈妈口不择言,左手慌忙拨开两片阴唇,示意伯父上前,看她那依旧断断续续有「熊精」滴出的肉壶。
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岂有不吃的道理?男人顶着渐渐勃起的阴茎,蹲在妈妈身下、抬头好好地「确认」着。
不看还好,这一看那被干到红肿充血的阴唇掺着淫水与精白,男人差点射出来,阳具一柱擎天。
妈妈慢了半拍才意识到现在自己的动作有多淫荡。但话是自己说出口的,也没收回的道理,只能默默承受那视线、不安地扭动身子。
「……嗯,我知道了…………」过了一会儿,伯父终于起身,妈妈也松了口气:「大哥你快帮我解开绳子吧!我全身已经麻掉了。」
然而伯父却只把绳圈稍微放松些,没有完全解开。
「你是说那头熊从后面接近你?」说着伯父就跟那头熊一样,站到妈妈身后。
「嗯、嗯。」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大哥不解开绳子,妈妈还是点头。
「然后一只爪子摀住你的脸?」男人的手遮住妈妈的眼睛。
「呃…嗯……」视线再度被挡住,妈妈有点不安。
「……然后就插进去了?」
「!?」
还来不及反应,伯父的阴茎已笔直捅入妈妈的体内!
「呀啊!」二度被侵犯的妈妈试图抵抗,但还是与前次一样,唯一能动的左手被抓住,男人的另一只手转而进攻两团小小的肉球。
「呜、啊、大、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知道了。」伯父重复刚才的话。「我知道了。其实小隅你欲求不满对吧?」
「啊…啊……什、什么…?」不知道为何男人得出这样的结论,妈妈呆楞着。
与棕熊那次不同,阴道内有了淫水和「熊精」的滋润,使伯父的龙根毫无阻碍的在水濂洞反复深入探出,「啪啪啪」的搅动间,更多液体洒落地面。
这下妈妈也不用猜测阿姨是怎么跟大伯做爱的了,此时自己就在经历那欲仙欲死的过程。
「记得大概一年前吧……某次我跟你大嫂放长假,回她娘家住了一阵子。」
不知为何,伯父一边抽动着,一边说起了往事。
「你大嫂一家也把我当家人,所以都穿的很轻便。偏偏她们全家都是巨乳美女,那景象简直跟A片没两样。当时每天都至少要操我老婆三次才能发泄……」
「啊、啊……你、你对你岳母跟姨子她们心怀……啊……心怀不轨!?怎么……嗯……怎么可以这样…啊!」经过刚才棕熊的强奸、又被吊在树上许久,妈妈早已没有力气反抗伯父的侵犯。
另一方面,比起粗暴的棕熊,伯父的技巧要高出许多,九浅一深,肏的妈妈是娇喘连连,直欲上天。
而且不晓得为什么,那阳具刚进来没多久,就感觉一阵酥麻的热感扩散到全身,对男人的强硬不仅不想抵抗,甚至有点……享受!?
伯父可不知妈妈的心理变化,自顾自的边干边说:「…………可某天你大嫂突然接到电话,到国外出差。她姊妹也不在,房子里就只剩我跟丈母娘……那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她穿的特别清凉,好几次就一套内衣裤在家里晃来晃去,看电视、打扫……你大嫂不在,我每天只能躲进厕所或房间打枪……有次我在她洗完澡后接着进浴室洗,看见深红色的内衣裤就直接扔在浴室里……那奶香真是绝品……忍不住就在上头射了两发……」
「你、你……啊!……你这禽兽……呀!」妈妈在昏昏沈沈间,还是把每句话都听了进去。
「……禽兽?那我跟刚才你说的那头畜生,谁比较厉害?」伯父一阵高速的活塞运动,插的妈妈全身颤抖。
「啊啊啊!……你、你比较厉害……啊!那里……好、好棒……」舍弃尊严和理智的妈妈,淫声浪语不断。
「……过了几天,还是只有我跟丈母娘在……那次我回家,看见她在玩电视游乐器上的瑜珈游戏……就是那个要跟着做动作,有个摄影机会把你的全身录下来、同步在萤幕上的那个……」
「啊、啊、啊……」那个游戏妈妈也知道,还拜托老公买了一台摆在小木屋里,每天都会对着电视练习瑜珈。
「……练瑜珈倒没什么,只是她那时全身竟然只穿了一条热裤……那个姿势叫什么来着?……啊,好像是什么『莲花下犬式』的,说『母狗欠干式』还比较贴切……反正就是倒V字、屁股翘老高的Pose…每次我老婆做到那姿势,我都很想后入她…像这样,」
伯父把妈妈右手的绳子解开,但绑住双脚的绳子还在。失去重心的妈妈往前倒,还好即时弯下腰、双手撑住地面,这才没摔的狗吃屎。
「……对,就是这样……真的是『只穿一条热裤』,干,那两个奶子晃啊晃,奶头都快贴到地上……那个身材哪里像四十多岁?去拍熟女A片肯定会红……还有那个裤子,根本是半透明的,当时我清楚看见她的屁眼跟那个逼透了出来……当时我就想:『妈的,这母狗连内裤都没穿!?那裤子根本一捅就能破!』……」
「……她竟然还翘着屁股,假装没事的说:『啊,你回来啦!能不能来帮我压一下,我腰好像弯的不够低。』……看见萤幕上同步直播那婊子的裸体,我就忍不住了,直接扶住那骚屁股狠狠一捅…干,裤子还真被我捅破,一竿进洞……」
伯父说着说着,又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妈妈感觉下身那怪物好像又涨大了些。也不知是理智输给本能,还是被伯父那香艳的回忆挑起情欲,爱液逐渐泛滥至体外。
「……看见那婊子晃着两粒奶做运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她早就想勾引我……我插进去之后她竟然还配合的摇起屁股…简直是爽翻了…她那样子就像是条欠干的母狗……就跟现在的你一样啊,小隅!」
「!?不……才、才不是……我是没力气抵抗……」被点名的妈妈死命摇头。
「喔?真的……?那为什么你今天穿成这样?不穿内裤奶罩的真空骚货!」伯父狠狠顶了一下,龟头差几公分就能碰到子宫口。
「啊嗯!那、那是因为……突、突然被小和拉出门,来不及……」妈妈无力的辩驳。
「所以你在家就没穿内衣裤啰?那岂不是比那条母狗还骚吗?……难道小和连毛都还没长,你就想勾引他?」
「不、不是!我……啊……我出门的时候有穿内裤……只是……」
「只是?只是走到一半就突然不见了?内裤也能穿到不见?别扯了,你一开始就没穿吧?上坡的时候,那两片阴唇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根本欠干!」伯父故意不说出内裤消失的真相,不停戏弄着妈妈。
「还有你为什么会剥光猪挂在这里?说什么『被棕熊强奸』?我在这座山混了也快十年,从来就没见过半头熊!」
「不,不是……真的有头熊……刚才你也看到牠的……牠的精液了吧?」
「看到了,是看到你这骚货拨开骚逼、求我欣赏啊!别傻了,我听说最近的假老二都做的特真,有些还真能喷出假洨来……你跟那条母狗一样,都是老公不在,下面痒了对吧?所以才自己带条玩具跑来『捆绑play』……」
「不、不是……啊!」妈妈身上已经没有半点力气。
伯父解开她最后的束缚,妈妈就整个人瘫软在地。
「…………不是的话,那我走了。」
伯父说走就走,拔出依旧充血的阴茎,掉头离开。
「咦!?等、等等……」这突然的反差让妈妈傻眼。
下身硬物一抽离,身体就空空的像是少了什么一样。
「等、等一下!大哥,别、别走!」胸中充斥难以言喻的失落感,但使不出力的妈妈只能用爬的前进,身上沾满泥土、精液跟淫水。
「喔?怎么又要我别走?你到底想怎样?」伯父停下脚步。
下体像是有数根羽毛不停搔弄着。身体本能知道,解决的方法就在眼前那条盘根错节的肉棒上。
妈妈咬牙,挣扎许久,终于忍不住:「我、我……想要…………」
「想要?想要什么?讲清楚啊。」
「我、我是个骚货,我想要你的肉棒……快、快点……干我……嗯~」话还没说完,妈妈已经忍不住用手指自慰起来。
看到催情药的效果出奇,直接把人妻变成骚货,伯父满意的点头,阳具重新插回肉壶之中,以老汉推车式重启战局。
「呼、呼……当时中出我丈母之后,接下来几天我都躲着她……一方面是愧疚,一方面是怕忍不住又上了她……但我后来才知道,其实这都是我老婆跟她的策划,说什么『爸妈早早离婚,妈妈很久没做了,我就拿你来孝敬她~抱歉啦~反正你也很爽对吧?』……真是两条母狗…」
「于是我就把她们同时叫来,扒光她们的衣服,用跟现在一样的体位出门『遛狗』………哈,当时还被隔壁李爷看到,差点把他给吓死……」像是没什么大不了一般,伯父又谈起自家淫事。
「后来我就常跟她们玩3P……别误会,虽然说是『母狗』,但对于她能独自把我老婆三姊妹扶养长大,我还是感到很钦佩的……不过被摆了一道,还是很不爽……于是我就策划,把我大姨小姨也都干了……」
「什、什么!?」没想到伯父禽兽到把他老婆全家、一共五人都插了个遍,在性头上的妈妈也不禁错愕、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