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筠下身不停款摆,双手干脆拉她上衣,白嫩的肩头就此露出,随他动作轻颤。这幅景象香艳刺激,他老练的摩挲。
她喘气,享受极乐的同时双腿夹更紧,甬道里潮热的像要融化。他有章法的撞击着,软肉数次被碰触,酸麻到让人想尖叫。
不过秦柠很克制,好几次都硬忍下来。
把持女人娇媚的腰,季筠下身不停。每次都深深送入又全根抽出,接着又手掌上移,伸进她上衣里把玩娇艳摇晃的一对玉兔。内里的充满和空虚交替着,蜜汁疯狂分泌,她想他进来的更彻底。
秦柠双手把持沙发的把手,圆臀不能自己的向他凑近。
男人哑声低笑,说了句‘骚货。’
秦柠柔韧肢体像海中的一叶孤舟,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让她疯狂。沿着他节奏,花核也充了血,既肿胀又酥麻。
他又往下欺了些。长腿被分更开,两片薄薄的花瓣让堵得密不透风,黑红胀大的分身含得极深。快感来的凶猛又狂涌,汁液自两人连接处连绵不绝流出。
她喘息,他狂暴。让她整个人被抛到顶点。女人的身心投入让他想换花样,季筠微俯身,放下那对娇颤颤的玉兔,暂时从甬道抽离。
这一瞬间直接从巅峰扔下来了。
起伏的巨大落差让她心口狂跳,心脏都快蹦出来了。来不及反应,又被推到阳台。压在玻璃上的指尖都泛着潮红。
她难耐的扭了扭臀,两颊舵红。他走了过来,双手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游弋。没有什么一举进入,而是不停在乳尖作妖。
季筠的修长手指一轻一重的摩挲打转,在白嫩胸口上揉,捏,掐,刺。激得那对鲜艳的娇顶樱桃一样诱人,偏这个男人不断的煽风点火,却不做其他事。
被欲望焚烧,她翘起的臀不由自主地往后拱。当触到坚硬的那物时,双眸禁不住起了大片的雾,她由快到慢自己摩擦着。
“这么浪啊。”薄唇咧开,男人恶劣的在她耳边说。没成全她,他的手转而向下,移到她赤裸的下体处,突然捏住什么。
秦柠神志本来已经不清,此时猛地怔住,血液倒流似的。蕊珠被人捏住,淫液疯狂喷出,粘腻的让男人染了一手。她垂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呜咽的说不出整话。
他低低‘嗯’了声,带着揶揄。“说什么?清楚点。”
“我,我受不了。”真上了床什么都能说出口,这么不要脸的话秦柠讲完就老脸一红。
“这就不行了?”他在她耳畔低语,声音像开了封的醇酒。钻进秦柠耳里更酥麻到不行,令她不自主想起和他的第一次。
那晚她和他挤在舞池,周围人潮汹涌她却被他揽在怀里……
“专心点。”秦柠的茫然发怔立刻让他不乐意了。
她的脸被按在玻璃窗上。
两手撑窗时臀沟就势掰开,分身猛地顶上她的花核,巨大的麻酥感让秦柠瞬间软了腿。
她赤裸的娇体企图紧攀玻璃,可不大管用。男人的恶作剧和纱帘在她身上同时摩擦,直激的那对樱桃跟血玛瑙般晶莹剔透,秦柠实在忍不住了。“别,别这样……”
男人笑着一手把几乎软倒的秦柠提住,一手握住分身顶在花口。
那两片海棠般的瓣儿颤巍巍,努力张开想把它一口吞下去,季筠又骂了句脏话。那花穴红艳娇小,一次次颤巍巍的十分可爱,他歇了作弄的心思,一个冲刺再次挤入她早已渴望的粉嫩花道中。
羞耻和畅爽的双重夹击让她甬道着火,蜜汁分泌的不要脸极了,滴滴答答就往地板落。
他的欲望焚烧她,他的气味包围她。此刻她的灵魂和肉体完全统一,渴望被他疯狂占有。
她的里面温暖狭窄,吸力惊人,分泌的粘液滋润着他,真真是个紧箍的顶级温柔乡。季筠无时不刻不在她花道中东撞西闯,发出的咕揪声更让人脸红心跳。真妙不可言,回旋升天。
他时快时慢,直捣得秦柠全身乱颤,双腿发软站不住。隔壁楼如果有人在阳台,一眼就能看到这场贴身肉搏。
女人腰肢柔软趴在窗上,男人牢牢把固着前后款摆。他继续在她体内进出,痛快释放人性最原始的欲望。
又是换了花样撞击了几千下,精美若画的丹凤眼不知什么时布上层血丝,扶住她的腰,分身变得更加肿胀硕大。他退了出来,然后猛地一击到底。
她被撞得小脸鲜妍若滴,甬道里抽搐痉挛,马上要到顶点了。
季筠伸手把变得娇媚无比的人接下来,让她背对他趴在地板上。她的柔嫩臀沟被再次掰开,又提起往季筠身下拉了拉。
他凶悍而高速的挺动着,那力道几乎把人碾碎。
她下体更是蜜水横流,鲜嫩的两片都肿高起来。男人一下接着一下的猛捣,白汁咂磨成浆,某一道狠力正顶入秦柠那处柔软凹陷,她抽搐着,电流过身一样不停痉挛。又像洪水开闸,一股浓郁的蜜汁浇出。
她高潮了。
季筠却没停下,又这样撞击了数次,终于也喘着粗气抵达了极限,他在她耳边低语着。“小宁,我的小宁……”
秦柠双眸潮湿。在他低哑音色中,紧致蜜处阵阵颤栗,他终于释放了出来。
两人的下体都已湿透,高潮的余韵还在秦柠脸上没散。趴她身上稍事休息了几分钟,季筠抽身而起,又将她抱起扔床上。
颠来复去,从床铺到地板又足足作了数次,直到窗外现了几丝肚白。
秦柠一丝不挂,手搭眼皮上,遮挡透进来的光。
她腿心潮腻腻的,这档事季筠向来花样百出,叫人欲罢不能。不一会他头发湿湿的从浴室步出,赤着上身,精壮腹肌闪着诱人水色,两条完美的人鱼线陷入长裤,引人无限遐想。
擦着头发,他在客厅沙发坐下。水汽氤氲侵染,肌肤通透到不像亚洲人,秦柠没忍住又多看了几眼。
也许目光太烈,季筠回头来。被当场抓包秦柠作势路过,又朝他讨好地笑了笑。
男人目光回转,嘴角微抽。
是美人,但也仅此而已。这年头,漂亮的女人满街是。姓秦的跟他快三年,除了第一次的误打误撞,一直都表现得中规中矩。老实讲要不是这人算懂事,选谁也轮不着这么个做固定床伴。
推开浴室移门,里面很干净,留有男人沐浴过的味道。
花洒打开,水花溅起。巨大的落地玻璃镜被热气熏满,女人身段朦朦胧胧。秦柠伸出手指,一笔一画。
歪歪扭扭地,是个‘筠’字。
字很快被热气熏的消失,雾气一点一点重合,化作沉重的水珠,缓缓滑下,砸的个四分五裂。
望着镜子里那张雨后承恩露的模糊面孔,秦柠一时跟喝下几瓶洋酒似的,心神皆醺。这些年她仿佛一直在做个遥不可及的梦,生怕突然醒来,一切化为泡影。
慢条斯理套上毛衣,男人捞起白水仰头,费洛蒙浓厚到能让方圆百里的雌性发出土拨鼠尖叫。
浴室门滑开,现出一张娇艳的脸庞。微敞的领子锁骨纤细,像乘了酒的埕,引人醉死其中。没擦干的发丝像海藻一样浓密弯曲,争先恐后往下滴着水珠,还没来及地掉又让毛巾质底的浴袍吸入,氤出大片深色的湿。
季筠朝女人瞥去一眼,乌黑眸仁水洗般纯粹,进入贤者模式。
他准备走了。秦柠很清楚,他从不在这过夜。每次都这样,这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例外吧。
门被拧开了。
虽然室内有暖气,开门穿堂风透心刺骨。秦柠的浴衣被吹得鼓起,裸着的玉色肌肤染上层霜意。
如果他回头,只一眼就会发现女人才穿件单薄的浴袍。
但他当然没回头。
随着防盗门重重关上室内归于安静,秦柠跑到阳台打开窗户,默念数字,吹着哨的寒风拂得她长发和衣角狂舞。
一辆宾利在楼下亮着车头,两束光里尘埃起舞。
车门移开又阖上,动了。目送那车驶出小区,直到被霾完全吞噬。而那个英挺坐在后排的背影由始至终,没回过头。
哪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