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连陈湘如也觉得奇怪,原本应该极力抗拒,手却不受控制地伸往林乐的下半身。
滑溜溜的会抖动,散放着灼热体温的男根,让人确信这确实是身体的一部分,是活着的东西。
因为没有经验,说是摸也不知道该怎么摸,只能顺着林乐放置的位置,前后地揉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湘如觉得那东西有变大的趋势。自己正紧握着,所以有所感触,但是身体应该并不是能够突然变大变小的物体。
或许是男性身体的原因?在思绪混乱的时候,林乐以说话的声音打断,把她带回现实。
“喂会长,你手越来越慢了,不要一直在中段的地方磨擦,你要把整个阴茎都摸。”
“是、是~”真是有够多要求。陈湘如悄悄地翻了个白眼。
听从林乐的指示,陈湘如重新摆好姿势,从根部到头部都仔细地抚摸。摸到根部的时候,注意到旁边两个垂下的肉球。她试着揉弄,就听到“啊——”的一声微小叫声。
吓得陈湘如赶紧抬头看向林乐,林乐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脸色显得红润。遇上不确定的事情,按照过往学习的经验,就是去验证。
再次听到那微弱的叫声后,陈湘如明白那是林乐发出的声音。听着不像是痛苦的叫声,不、应该说是苦并快乐着,两种感情交叉的叫声。
意识到那是林乐的弱点,陈湘如就往那两个肉球的地方进行攻击,很快就引来林乐更不可自抑的叫声,甚至颤抖着身体。
“啊——啊嗯——啊⋯⋯”
陈湘如感觉自己像是发现有趣好玩的事物,她更加投入针对那两个垂垂的肉球,他们渐渐产生异变,像充气般涨起。
过于投入而不自觉贴近那两个小肉球,意识到距离的时候,己经有奇怪的液体黏在脸庞。陈湘如放下手上的肉球,从脸上摸到透明的液体。
液体来自林乐下半身尖端的地方,比起刚开始看见时,好像突出了什么,那地方泛着水滴在冒出。而把手伸往轻轻揉捏后,林乐的身体颤抖得明显,甚至往后退。
陈湘如不会放过这种机会,她紧抓林乐的下半身。因为这是对方敏感的地方,林乐像被抓到痛脚般停下来。
这时候,陈湘如想起林乐说的舔舔看的事。要是舔舔看会有什么事发生?好奇与探究的精神占领着理智。
她把脸凑近,因为已经抚摸过很久,也习惯了这个奇怪形状的身体部位,看着也没那么讨厌了。
张嘴就把尖端的位置含在口中。一股怪异带咸的味道在嘴巴蔓延,她不自觉地收紧嘴巴。
“啊——”
随着叫声,林乐的双手压在头上,她嘴中含着对方的下半身,正想问做什么的时候,就被对方用强力压下去,瞬间嘴巴就充盈着异物。
他的下半身在陈湘如的口中进进出出,陈湘如就像布偶受制于他的动作,口水顺应张开的嘴巴滴落在校服。
渐渐地林乐的那个东西,占据的位置越来越大,大得她的嘴巴承受不住,下巴也疼痛地苦苦坚持。林乐却像是拥有无穷的力量,没有减慢手上动作,倒是越来越快地进出。
在维持抽插的动作一阵子后,林乐猛然松开控制陈湘如的手。下半身亦随即离开她的嘴巴,连带她口中的液体缠绕,拉出痴缠的丝线。
回复自由的嘴巴并没有让陈湘如高兴起来。几乎是同一时间,在林乐彻离后,他的下半身就喷发出乳白色的液体。自然液体也不多不少弄到陈湘如的身上,头发、校服、还有学生会室的地板。
“啊——哈⋯⋯啊哈⋯⋯”
林乐背靠用作摆放资料的柜子,看上去很是疲倦,校裤早就掉到地上,只堪堪用脚踝支撑。没有穿备任何衣饰遮掩的下半身用最自然的状态呈现。
喷射液体后垂下的阴茎,用着匪夷所思的速度提升,看着面前诡异的景象,察觉情况或许不是自己所能控制,陈湘如害怕地从地板站起,就往桌子旁边翻找自己的书包。
听到声音的林乐看过来,低下的头微微扬起,眼中的欲望与平常无欲无求的平凡男相差太远,让陈湘如更加担忧。有股被盯上的感觉,像是大自然里肉食动物注视草食动物的眼神。
在任何时刻,她都是作为肉食一方捕猎草食,让所有人的排行都在自己之下的人。但现在的情况却有种倒转的预感。
为免夜长梦多,陈湘如赶急把摆放在桌子的物品扫进书包之中。也不管排列整理,她只想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作为学生会长,学生会室应当是自己的地盘,现在却搞得像落荒而逃,真是可恨!
背上书包,陈湘如轻咳了两声,给自己壮了壮胆。她要把以后有机会受到反扑的可能熄灭,她只是输了一次,那并不代表她要输一辈子。
“咳、嗯。林乐,刚刚发生的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相反我们的打赌承诺就结束了,我相信我已经做得够多。”
把事情说开后,感觉一切都结束了,陈湘如不禁安心地拍了拍心口。
“⋯⋯结束?我有答应过吗?”
从林乐口中说出的话有如地狱的召唤。
声线比平常要沙哑低沉得多,因此陈湘如判定他的战斗力仍在下降的状态,给予了她更多的勇气。
虽然她是承诺了做什么都行,但那并不是没有时限的,再说她自认牺牲得够多了。
“哈~?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这样说,你以为自己是谁?仅仅一次的胜利就让你飘起来了?总之事情完结了,我要回家,再见。”
多少害怕被反击,陈湘如说完就往门口的方向逃去。要说以前让她打骂林乐她都没什么好顾虑,唯独此时却怀着忐忑紧张的心情。
要到达学生会室唯一的出口,必须经过靠在柜子的林乐,在走往那条走道时,陈湘如就差跑起来,眼见马上就能步出学生会室,不禁露出从心而发的笑容。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从肩膀上传来重量。这个房间就只有自己跟那个人,所以——
“会长,我们的事都还没有结束,你怎么可以先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