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被手机提示音给震醒,林孜阳趴在她病床边旁睡着了,现在晚上八点,她也困的要死。
费劲的从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司池安问她在哪,不出意外,他肯定是想让自己过去他那里。
秦潇给他拍了一张自己输液的照片,配上一个哭唧唧的表情包,加上一段腻歪的文字。
主人,人家胃痛哭哭。
成功取得了男人的同情心,再把这段话原封不动的复制给宋昭,他秒回过来一个电话,吓的秦潇急忙摁断。
看了一眼熟睡的男人,呼了一口气。
【宋昭:怎么不接电话?】
【主人,不方便。】
【宋昭:哪家医院?我明天回去。】
秦潇汗颜的打下一段文字,【我没关系的主人,出院了人家第一时间去找你!】
林孜阳突然动了身子,发出一声闷哼想要醒过来,她赶忙把手机关机,藏在了枕头底下,还没来得及看司池安给她回的是什么。
果不其然他醒了过来,假惺惺的揉着眼睛,“醒了宝宝?饿不饿,我去给你买饭。”
她心虚的嘟着嘴巴点头,“有点,饿,想喝小米粥。”
“好,我去买。”
林孜阳推开椅子起身,准备出去时,回头又看了一眼她。
似乎是在警告,又好像发现了什么事,“病房里可有监控。”
秦潇听的不明不白,“我,我不会跑的。”
“最好是。”
他其实早在她醒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打字声敲打的那么欢快,差点就控制不住去掐她的脖子。
要不是看在她生病的份上,他早就已经在这里收拾她了,最好别再让他抓到什么把柄,不然下次可不会这么放过。
秦潇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放肆,在医院里乖乖当一个女朋友的身份,被他喂饭,一口又一口,他笑的很开心,如果没他脸上那些打架出来的伤疤,倒也不至于那么狰狞。
“潇潇,咱们交往都几个月了,抽个时间带我去见见你爸妈,商量一下结婚的事。”
她浑身直冒冷汗。
结婚?跟他?那岂不是以后天天得被家暴,她是脑子多有问题,才会跟他结婚。
“不,不用这么着急吧,我爸妈平时见不到人,他们很忙的。”
林孜阳嘴角噙着僵硬的笑,送入她嘴中的勺子力气加大了许多,“没关系,我等的起,不然你把爸妈的电话给我,我自己跟他们聊。”
秦潇不敢说话,眼神都如此抗拒着,委屈的看他。
又是这副装模作样,林孜阳颤抖抓紧手中的塑料碗,忍不住的从喉中发出压抑的低吼。
“秦潇,你就是装也得给我装出来爱我的模样,再敢给我找借口,我捏死你!”
叩叩。
病房门被敲响,秦潇面色恐惧,还没缓过神。看到门被打开,进来的人,竟然是司池安,她大脑瞬间崩了。
他身子挺拔,穿着黑色风衣格外威立,面色严肃的皱眉,盯着她身边的人,确认这个男人是她的前男友林孜阳,毕竟他花了不少功夫去调查他。
此刻的司池安冷漠站在那里,目视着那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嘴上跟我说住院卖惨,不过我看你享受的很嘛,旧情复燃吗?”他语气掩饰不住的嘲讽。
林孜阳放下手中的碗站起来,咄咄逼人,“你他妈是谁?”
“我说我跟她上过床,你觉得我会是谁?”
他少根筋的脑子,刹那间怒火爆发,转头看着秦潇恐惧的表情,更确认了他的猜测。
“你个贱人!你他妈到底跟几个男人上过床?我弄死你这个死婊子!”
“啊啊!”
秦潇还是晚了一步抱头,清脆的巴掌朝她脸上扇了过来,她痛的嚎哭,蜷缩在狭窄的病床上求饶。
司池安三两步跑过来,揪住林孜阳的衣领往他脸上怒打上去一拳,长年打架的他怎么受过这种气,下一秒便开始还手。
“我看你活腻了!那是老子的女人,你敢插她,我弄死你!”
拳头靠近他脸的几厘米,突然被他攥住。司池安眸色寒意,低声扯出不屑的笑,“混杂东西,你也配跟我打架?”
胳膊猛然被扭,林孜阳痛苦叫着,被迫将身子扭转过去,男人踹在他的腿弯处,狠狠跪了下去。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屈辱过,在一个男人面前下跪,林孜阳气昏了头,什么难听的脏话都骂的出来。
“老子三个月前跟她交往,她身子早就被我给操烂了!破鞋你他妈也要,全身的洞都被我操流血过,你吃我嚼过的东西恶心死你!”
司池安掐住他的后脖颈,把他的脸用力往墙上摁去,堵住他恶心的话。
转头看着秦潇,她捂着脸瑟瑟发抖的哭,长发掩盖住红肿的脸蛋,害怕的不停蜷缩,他连看她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厌恶。
司池安放开林孜阳,掀开被子把她抱了起来,转身便走,地上的男人跌跌撞撞站起来追上去。
“把人给我放下!他妈的人给我留下,贱人看我不弄死你!”
他转身就是一脚,林孜阳被他长腿一脚踢的正中腹部,倒在地上呼吸都喘不过来,张着嘴脸色狰狞的瞪着门口。
“妈的……贱人,你等着我弄死你!”
秦潇没被他带回家,他似乎是急不可忍,开了一间房,还是没逃过挨他的一个巴掌。
秦潇被扇倒在地上,她哭不出来了,声音都哑的发不出声音,跪起来朝他爬过去,穿着裙子,膝盖被磨破,扯着难听的嗓音不断哀求。
“对不起主人,真的对不起…下次不会骗您了,呜呜对不起。”
“呵!”他是真没想到,“我竟然被你耍的团团转,三个月前就跟他交往,在我面前谎称是处?你可以啊,撒谎也都这么面不改色,表面跟我发信息调情,背地里也还在别的男人身边辗转,你脚踏了几条船告诉我?”
她抽噎着抱住他的腿不说话。
男人扯住她的头发往后仰,两边的脸蛋肿得高高翘起,哭红的眼睛也眯到了一块,狼狈不堪的样子,他满眼透漏着厌烦。
“说得对,你就是一个破鞋,下面洞都被插烂了,我当初是怎么看上你,跟你上床的?秦潇,你觉得你自己恶不恶心?”
她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哗啦啦的流。
“别嫌弃我…主人,求求您了,别不要我,呜呜我不喜欢他,是他逼着我操我的,我就是被他操才住院的,我害怕啊,别不要我。”
司池安松开她的头发,冷眼旁观。
“秦潇,你嘴里的话觉得我还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