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假最后一天,贺溪按时接受完最后一次精神疏导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跟南如松算账了。
虽说是算账,但贺溪也不敢真的把南如松怎么样。算来算去,两个人最后还是算到床上去了。
贺溪双手分别抓住南如松的两只手腕,摁在他身体两侧,笑说道:“那说好了啊,这次你不准动,只有我能动。”
南如松试着扭了扭手腕,然后说:“你这么摁着,我就是想动也动不了。”
“动不了才好呢。”贺溪面上露出一丝得意。
而后她缓缓俯下身去,在距离南如松的脸两三厘米时停下来。呼吸带起的轻微气流扑在南如松脸上,痒痒的,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而下一秒,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啵”,湿濡的唇便落在了他眼角,而后一路往下吻去。
鼻梁、唇角、下巴、喉结、锁骨……
南如松动了动手指,忍住了躲开的冲动。
“你以前好像就是这么亲我的,”贺溪忽而抬起头冲他笑,“感觉怎么样?”
南如松没说话。
他觉得这感觉有点奇妙。
明明只是轻轻柔柔的吻,明明在每一处都只是片刻停留,却撩得他心弦直颤。
她之前也是这种感觉吗?
“感觉……我有点想亲亲你。”他说。
贺溪笑出声来,说:“不给亲,你忍着吧。”
南如松立刻不满地皱起眉。
“都说了是惩罚!惩罚!”贺溪手指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要是这么快就让你满足,那还算什么惩罚?”
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让她发泄一会儿也是应该的。
想到这里,南如松无奈地笑了笑,说:“行,忍着。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搞出点什么名堂来。”
“啊……”贺溪拖长了尾音,然后说:“是吗?那你别动哦。”
说着,她暂时松开了南如松的手腕,转而开始在他身上游走起来。
胸口和腰腹处隐约的沟壑似乎隐含着极强的爆发力,但在力量弱小的向导的身上,它们存在的唯二意义就是维持健康以及增添美感。
但此刻,贺溪觉得或许还可以再加一条:提升手感。
“摸着真舒服。”她感慨道。
南如松笑了两声,说:“你以前摸得还少吗?”
“也是。”贺溪说,“那这次还是摸点以前摸得少的东西吧。”
她的手继续向下伸去。隔着内裤的布料摸上了他胯下凸起的一团。
她察觉到南如松的身体稍稍绷紧了一点,于是开始轻轻揉捏。不一会儿,膨胀后的硕大一根就被贺溪握在了掌心里,仍旧缓缓揉捏着。
舒服,但又不够舒服。
贺溪不会不知道被唤醒后的他需要什么,但她仍旧那样不紧不慢地揉捏着,还弯着眉毛看着他笑。
“想要吗?”她问。
南如松“嗯”了一声,声音中已经开始有了些情欲的意味。
于是,贺溪示意他坐起来,坐到床沿,自己却退后几步,跪滑到床边,抬眼瞧他笑了一下,然后便低下头,一口两顶端的蘑菇头包进了嘴里。
南如松顿时一紧,伸手去碰她的头。
但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贺溪抓住了。
像是不满他的举动,贺溪干脆也抓住了他另一只手,并在一起,以一掌握住,捏得死死的。
而后才慢吞吞地继续自己的动作。
她吐出蘑菇头,又顺着往下舔去,将他整个舔得湿淋淋的,再重新回到顶端张嘴包进去。
而南如松就这么低着头看着她。
和肉体上的刺激感相比,视觉上的冲击感要强烈得多。
他只需略微低头,就能看见屈腿跪坐在地上的贺溪,看见她敞开的蓝色衬衣下摆露出一节的光溜溜的屁股,看见她的红唇包裹着他,一点点往下压,一点点往里吞。
眼中的画面就像是一针兴奋剂,激得他浑身的血液仿佛烧起来。
他被她握着,先顶到口腔内壁,又很快顶到咽喉,滑过软软的息肉,然后往更深处送去。
“可以了,”他想阻止她继续吞咽,“够深了。”
贺溪贺溪停下来,抬眼看向他,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采纳他的意见。但还没停两秒,她就又开始继续往下吞咽起来。
这让南如松头皮发麻。
他亲眼见到肉柱一寸寸消失在她口中,可他还是无法想象贺溪是怎么吞下去的。
但越来越强烈的包裹感和挤压感仍然提醒着他:他进到她喉咙里面了。
贺溪始终向上盯着南如松看。看他眼中一瞬间闪过的心慌与担忧,看他无法控制地眯眼皱眉,看他渐渐张开嘴喘息,也看他几声闷哼后开始咬着唇的隐忍模样。
他的反应越明显,她就越发有兴致,吞吐起来就越发来劲,甚至还以舌尖不断抵弄周身凸起的纹路。
南如松想去抵她的额头,想要推开她,也想按着她的头用力顶弄。可贺溪捏得死死的,完全不给他扭动的空间。
于是他咬着牙说:“那你快点。”
这话让贺溪的眉眼顿时弯了一下,但嘴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因此而快多少。
早说了是惩罚,自然不可能让他求仁得仁。
于是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吞吞吐吐,磨磨蹭蹭。
磨得他小腹肌肉随着急促的呼吸反复收缩,暴起几条明显的青筋:双腿忍不住合拢却又被跪在中间的贺溪所阻拦;一双手更是在贺溪掌心里开始挣扎起来。
他似乎忍得过于辛苦了。
又磨蹭了一会儿,贺溪的动作才渐渐慢了下来,将喉中的巨物缓缓吐出。
南如松缓了一口气,刚想开口说话,却又立刻收了声,下半身肌肉瞬间绷紧。
贺溪只含着一个头,舌尖在顶端的凹陷处疯狂挑弄,还不时来一次重重的吮吸。
他倒抽着气,忍不住躬了腰。
可贺溪却完全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仍抓着他的手不放,还用空余的那只手不停上下撸动着。
就这样,没一会儿,南如松就被她弄得缴械了。
贺溪躲闪不及,被他射了一脸,连头发上都沾了一些,一时有些发愣。
南如松盯着她沾满了精液的脸看了两秒,忍不住笑起来,侧身去床头抽了两张纸巾,帮她擦起来。
贺溪回过神来时,一边侧着脸让他擦一边哀怨地说:“你故意的吧?”
“我是这样的人吗?”南如松笑了两声,“谁让你突然一下子那么猛的?”
“难道不应该怪你耐力差吗?”贺溪挑起眉:“你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怪我可以,怪我耐力差不行。”南如松纠正道,“你突然那么来一下,还不让躲,谁受得住?”
贺溪一边揉着发酸的脸,一边回想着过去的情形,说:“也是哦……他们没你这么老实。”
南如松一顿,问:“……不是不喜欢吗?”
“是不喜欢,毕竟我爽不到,而且单论口感的话确实不太好……”贺溪话锋一转,又说:“但当初既然把那些哨兵当向导用,那总得给人点甜头吧。哎,这样想想今天这哪是惩罚你哦,便宜你还差不多,还不快感谢我?”
她说的轻巧,看上去也满不在乎,可南如松听来却觉得有些心疼,不自觉地就倾身去亲她。
贺溪却立刻仰头,一下子躲开了。
“不是说好了吗?你不准动!”
“不是要我感谢你吗?”
“那你也不准动!惩罚还没结束呢!”
南如松一顿:“还没结束?”
贺溪微微睁大眼:“我都还没爽到,你就想结束?想得美啊你!”
南如松失笑,说:“那我来帮你爽一爽?”
贺溪哼一声,摁着他的肩膀重重一推,把他推倒在床上,而后三两下爬上去,抓着他的手摁在他头顶。
“你不准动,我自己来!”
ps.不小心双叒叕超字数了,所以打算拆成上下两篇。但下篇我现在还没写出来(抱头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