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骨子里的教养,曲砚动作并不粗鲁,温颜很快习惯被他喂食的频率。只是有一个问题,接连两天,他都进来喂她吃足够的食物,食材吃起来还算新鲜,但每天只喂一次,并且没有水喝。
即使是这样,温颜也还是很想要上厕所。可是怎么办呢?他不给她解开手脚温颜就没有办法,难道让她就地解决?那不如让她去死。
“哥哥,你帮我解开吧,我想上卫生间。”温颜祈求道。
曲砚还真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因为她太乖了,他喂她什么她就接受,什么话也不说安安静静的仿佛一个哑巴。
省事又省心,该说她聪明还是装傻充愣?曲砚看她歪倒在一旁蜷缩着身子,大概是憋的狠了,那秀气的眉头皱在一起,嘴里还念念有词,
“哥哥,求求你了。”
“你可以在一旁看着,我跑不了的。”
“可以吗?”
当然可以,曲砚根本不怕她跑,她也跑不出去,这里远离市区周围也就他这一户人家,还是家里多年前废弃不用的管理果园的别墅。
别说跑了,就是这个大门她都出不去,房间他早就做好了手脚,只有他才知道密码。
只是他不会让她有机会知道这些,他也不太想让她好过。虽然他还没想好怎么折磨她,但现在看她这么痛苦他觉得痛快极了。
“不用解开,也可以啊。”曲砚恶劣开口。
温颜没想到他会拒绝,难道真要她就地解决?温颜不愿意,她又觉得屈辱又觉得憋屈,如果她就这样死了那可真是贻笑大方,如果历经这一遭她没死那也是贻笑大方。
最贻笑大方的是,她连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都一无所知。
“哥哥,我求求你了……”
曲砚无动于衷,他想他的心可真硬啊。
温颜忍不住终于哭了出来,“为什么?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曲砚从没见人是这样哭的,只有眼泪在流却没有抽泣的声音,连哭也这么克制。他很想说,他其实也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但舟舟,爸爸妈妈,他的家人们又做错了什么呢?
他变成这样,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没有人回答他,空气又开始凝固。温颜大概是放弃了,又恢复了那种安静,曲砚顿时觉得扫兴极了。
他蹲了下来无意中看了一眼,才发现她的嘴唇被披散下来的头发挡住,已经被她咬出了血,她想做什么?
曲砚立马伸出手钳住她的下巴阻止她的动作,“你疯了?”这都忍不了就想死了?
温颜的泪水又开始无声的流了下来,这次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觉得嘴里有一丝腥甜,差一点,只差一点。
曲砚检查了一下,还好他发现的及时,没真的让她咬下去,只是破了点皮,但估计也伤到了。
但他先将她抱了起来,立刻就往卫生间送,温颜一时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坐在了马桶上。曲砚手忙脚乱的开始解绳子,只是他绑的太复杂,一时半会儿反而更解不开。
“还能忍吗?”曲砚边解便问。
温颜摇摇头,她恐怕真的忍不下去了。
“别再咬了!”曲砚吼了她一声。
下一刻就闭着眼睛伸出手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这才出去。因为看不见动作中不免碰到了那滑腻的皮肤。
温颜哆嗦了一下,心里一阵羞耻,他却已经飞快跑了出去。“好了叫我。”曲砚在卫生间外面吩咐道。
又想起她这会儿估计说不了话,准备提醒她,就听见里面传来两声扣门的声音,表示她知道了。曲砚这才放下心。他愣了愣神,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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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有人喜欢哦(´-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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