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一吞下春情散后,第一件事便是去寻笔墨纸砚,抄写《大悲咒》。她不傻的,刚吃下时定是药效未发挥时,煞是抄写好时机。
“公主、莫要勉强……”长青心中着急,寸步不离地跟着元一。
明溪作为监督者,便也伴在两人身侧,守着元一可有违规。
“长青不必担心,本公主好着呢~”元一生龙活虎地提起毛笔,还顽皮地向长青眨了眨眼,颇为俏皮。
长青、元一二人进入书房,长青研墨,元一提笔抄写。
明溪则立于书房门前,目不斜视地瞧着蝴蝶起舞。
元一抄写第一遍时未觉有恙。
第二遍时丹田熨烫、褪下身上羊裘方还能忍。
第三遍时她鬓角冒汗、退去衣袍,额角青筋凸起直跳。
第四遍时……腿间那根淫乱肉棒便在亵裤里支起了个帐篷,吓人的紧。
元一咬着牙勉强抄写着,笔下的字已经杂乱无章、支离破碎……
长青当然瞧见元一胯下大包,她受过雨露沾染的躯体不禁打颤,但毕竟她心中忧虑,念了两遍清心咒后便不受影响了。
长青在旁不时为元一擦汗,浸泡帕子于冷水之中。她望着元一额角汗水坠落眼睫,心中一紧赶紧出声。“公主……你可还好?”
“无妨,大约尚能抄写3篇罢!就是可惜了这上好的宣纸了,配上我这狗爬驴滚之字……”元一接过长青递来的凉帕子,拭去面上汗水,她看向担忧的长青,眸子里亮如寒星,竟没有受春情散药效之模样。若不是她腰间那阳具几近戳到长青小腹,长青或许真会怀疑她有无吃药。
元一的里衣完全湿透,贴着躯体露出胸前山峰与胯下巨龙。欲火在元一身体里乱窜,她浑身烫如烧着的铁锅,浑身止不住地抖。小腹间的孽根不时颤动着,其中奔涌着浓郁元阳,让元一不住挺身,想要释放肉茎里流淌的浆液。“唔嗯———”
长青在旁羞到不行,她想别过眼去躲避旖旎风光、但必须随时注意元一情况。于是乎,元一那发育优良的身子便撞进她的眼底。长青奋力望着元一抄写的字,转移自己的注意。
“可、可有冷水?” 元一忍着身体燥热、牙齿都憋到打颤,颤抖着身体问道。
“公主不可!如此寒天、冰水浇身会生风寒的!”长青猜到元一所想,心中一惊,很是惶恐。坠仙山上终年积雪不化,北风阴寒,怎能让公主受如此之苦?落下命根可就不好了。
“我如今、只抄写了10遍,唔……若你不许我用冷水,便是要我、放弃你这个结发妻,我可办不到……嗯……”元一身上里衣湿掉又干,干了又湿,此时本就难受的紧,禁不住门窗漏入的寒,身子疯狂颤抖着。她湿润着眼、牙齿发抖地望着长青,满目深情。
“公主……”长青被元一的温情脉脉打败,同意了这番荒谬请求,去为元一取冷水。
“唔啊……!!”冰冷井水当头浇下,还了元一灵台清明,惹得她呻吟出声。她掀着亵裤的裆部,以免肿胀孽根走路摩擦,赶紧冲回书房继续抄写。但不过半刻,黏在身上的衣衫便被元一体内燥热之气染得温热,害得元一腕子晃动,滴了一大滴墨到宣纸之上。
墨色晕开了。
“长青,劳烦你再为我取来冷水……”元一靠在墙壁上,以额头贴墙获得片刻薄凉,但她此时肉棒几乎憋到爆炸,她冷汗淋漓,北风吹过她分明冷得发抖,却未压下体内流窜之邪火。
又是一头冰水浇头淋下,却只换得元一写下二十个字……她气喘吁吁地靠着书架,身体缓缓滑落,坐在冰凉地面上脑中烧成一团浆糊,浑身清醒的只有那根临近泄欲的硕大阳具。
不行、这样可完不成长青师父的要求……元一混沌的脑袋里滑过如此想法。
“公主……不如放弃吧……”长青瞧的心疼,眉间皱成了“川”字。她宁愿自己受苦,好歹不如现在这般束手无策。
“你靠过来……”元一望着长青,视线模糊,但她却知晓自己的长青如何美、如何惊煞世人……
长青听话靠过去,眉间仍是皱作一团。
“我、无事的,不要为我忧心了……”元一吸入一口冷气,伸手抚上长青眉间“川”字,轻柔抚平那揪心处。
可她声音颤得不行,哪里无事?
长青吐出一口浊气,放平眉间忧愁。她握住长青颤抖的手,贴到唇上轻柔说道。“可要我替你解决?”
长青视线扫了扫元一跨间巨龙,其中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长青声音压得极低,屋外的明溪必然听不到。但头脑嗡鸣的元一其实也听不到,但她猜出长青所想。元一费力地摇了摇头,苍白着嘴唇、坚定说道。“不可。”
长青心中一痛,既是为元一之固执己见、遭受非人折磨、也是出于感动抑或心动。
“为我准备冰桶罢,我可泡着冰水浴抄写《大悲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