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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做,”他弓起身子、腰际深色刺青蜿蜒暗影,“是我强迫你的吧。”
身体忽然被翻转、回过神时,你已经跪伏在金银之上了。手腕上锁链拉直,光裸后背被水色链条错乱覆盖,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双膝及小臂感受到玉石的凉意。
冰冷的身体压上来,锁链嵌在你与他之间,带来强烈的金属异物感。
……他是故意的吗?
你不清楚。
他体温实在很低,此刻不知以一种怎样的姿态压着你,几乎将你身上少有的暖意也吸尽了。
附着伤痕的粗糙指侧轻轻摩擦左侧尖耳的饰品。
有什么硬挺的东西抵在臀间。
“强迫?”你不知为何兴奋起来,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从模糊不清的欲求中挣脱出来,回过头看他,银发滑过肩背散开,“才不是呢,说是鲛姬强迫你才对嘛——”
声音半途颤动起来,你因想象中的情景燃起欲望,脸侧指尖的红鳞一同染上灼热的光晕,银瞳染上水渍,咯咯笑着说:“久次良、生气也是应该的呀?”
你耳缘的勾玉血色流光。
他压着你的头、半强迫性的将你的视线按了回去。
他还是不愿意看你的眼睛。
臀间的硬挺沿着缝隙滑动一瞬,随即抵着早已难耐湿润、甚至连腿根都浸湿的穴口,缓缓推进。
手腕被锁链禁锢,双眼无法注视进入自己身体的对象,以犬类般屈辱的姿态抬腰接受性器的插入——这本该是令人不快的。这分明是你最厌恶的方式——可想到这是那个愚忠到了极点,平日里冰冷的使人不禁怀疑是否是性冷淡的妖怪,你便莫名愉悦起来了。
——“我都知道哦?”
身上的人好像只将你当做泄欲工具,沉默得可怕。性器机械的重复着进出抽插的动作,贴在你身上的身体也如同死物般冰冷。若不是能听见耳边略微急促的呼吸声,你还以为他真的是什么假人呢。
你并不喜欢这样好像单纯泄欲一样的交媾、这使你有种哪怕不是你、其他任何一个人也可以的感觉……你就是不喜欢这样。
尽管一想到他是以怎样崩坏的心情进入你的,你就觉得这一切都没什么了,然而你仍然不喜欢这样的他……你果然还是希望他能露出别的表情。
——“久次良是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呀?”
用笑着的语调问出这句话时,一直以来扣在腰上的手忽然一紧,方才刚刚抽离不少的肉棒突然狠狠的插入最深处,随后便不再继续了。
你听见耳畔沉重的呼吸声。
那凝滞的气氛再度悬沉、肌肤战栗。
被他的东西撑开的穴口因难耐而不自觉的收缩起来,腰间的手更用力了,你无视气氛不满的娇吟:“继续嘛,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啦……鲛姬又没有说错什、唔嗯!”
他粗鲁的将手指塞到了你嘴里,由于不管不顾的动作、指侧划开伤口,口腔中血气蔓延。
你下意识舔弄起他的手指,舌尖来来回回的摩擦过伤痕处,身下再度不自觉缩紧了。
他似乎发出了苦闷的沉重声音,你还没反应过来这声音的意味,便感觉到腰际的手滑到胸前,若有若无的碾过乳尖、带来与身下感觉不同的快感。
“……原本,没想要这样的。”他低声说,渗血的手指轻轻绕着你的舌尖打转,另一只手则恰到好处的捏着乳尖最敏感的部分,身下原本机械的动作也带上了感情色彩,好似找寻你的敏感点般变换角度,“……为什么、……”
分明此刻被玩弄得意志消散的人是你,可他却好像更煎熬,连声音都发着可悲的颤。
……就当做,是他强迫你的不好吗。
为什么,总是试图刺痛他?
从初见时起,他便对那双闪闪发亮的银瞳印象深刻——分明做的是残忍恶劣的事情,你却总能露出最无辜纯真的神色,甚至会按捺不住般快活的笑起来——或许从那时起,他便被吸引了也说不定。
然而作为旁观者与作为当局者的差距,却好似天壤之别。
作为旁观者时,那是纯粹又魔性的吸引,身在局中,却只能感受到或凝视自己、或漫不经心扫过视线的银瞳中,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的期待。
你只期待看见他那张古井无波的面容因自己而产生变化。
——无论是痛苦、还是憎恨。
你只是以孩童自我中心的残酷思想,期望他做出有趣的反应。
——都是有趣的。
身体擅自滚烫起来,压着舌尖的手指不知何时抽离了,你对此没有任何印象,只觉全身的感官都连接在了下身吞吐着妖怪性器的秘裂、以及被冰凉指尖捏住的肿胀花蒂中。
大脑充斥无数未明的糟糕念头,又尽数被快乐压过,喉咙颤抖着发出悲鸣。
寡言的妖怪安静的伏在你身上,似乎打定主意不让你的思绪歪到奇怪的地方,用熟练的动作轻巧的挑逗你的敏感点。白色的长长发丝沿着侧肩落在你脸侧,与你银白亮色的发丝相融。
这算是奇怪的反差吗?你朦朦胧胧的想,这念头又在转瞬间被花蒂之上揉捏的指尖碾碎了。
“久次良、——”高潮到来前、你呜咽着喊他的名字。秘裂过载般淌下粘腻淫液,你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扯着脸侧的发丝撑起身子回头望向他、吻住了他紧抿的唇,声音带着任性又毫无缘由的委屈,“好好、看着鲛姬啊——!”
你看见因震惊而微微睁大的银灰色眼瞳,瞳孔震颤着倒映你因泪痕而呈雾色的眼眸。
似乎终于无法忍耐般、他压着你的手腕,狠狠地吻了回去。
腰身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水色锁链哗啦作响,舌尖纠缠不休、味蕾尝到血气。
你不知道这是谁的血,只睁大眼睛贪婪的注视妖怪难得乱了分寸的神色——淡色的眉眼间闪过一瞬扭曲的、几乎憎恨的痛苦——最后一下又深又狠的撞击后、性器迅速抽出、沿着秘裂上滑、恰好摩擦到肿胀的花蒂。
你呜咽着发出快乐的呻吟声,只觉脑中被白光笼罩、眼角湿润着攥紧了按着自己的那只手,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肌肤。
意识消散前,耳畔声音低不可闻。
“明明、一直都、……”
未尽之言缓缓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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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时,先意识到的是肌肤异常的粘腻感。
你迟钝的伸出手指抹了抹腰上奇怪的触感,抬手看见指尖拉开的白浊、拉着丝重新落回了腰上。
久次良:“……”
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投河自尽了。
“欸,久次良,没有射进去呢。”你眨着眼睛惊奇的说,“这样不难受嘛?”
呜哇,最后关头还能想着抽出去什么的,这简直是钢铁般的意志啦。
……并不是有那么难的事情,你只是在胡思乱想。
冰冷的妖力从精液中逸散、又渗到肌肤中,化作你的力量。
他没有立即帮你清理掉,是因为想让这些力量充分融入你体内吗?但这样的话,就会被少主发现了呀,他一点都不担心吗。
说起来,他其实完全可以不把妖力带进去的嘛。妖怪们大都可以控制自己的力量,倘若真的在性事中以体液形式逸散出来,也一定是出于自愿。
……咦,是故意的吗?他想让少主知道?想到这里,你忍不住盯着他思考起来。
“……我会、向少主告罪的。”他注意到你的目光,声音平静的回答,视线落在你脸侧。
“……告罪?”你不明白为什么,“少主一定是知道的呀,因为我一定会引诱你嘛。”
“这是不一样的啊。”他忽然纵容又无奈的笑起来,扫净了冷肃的面容与那天蓝天下遥望温和的脸重合。
你不自觉住了口,怔怔的望着他。
左侧脸颊伤痕刺目、色泽浅淡的妖怪凝视你尖耳上坠着的小小勾玉,笑意缓缓消散。
“……即便如此,那也是因为……”他抬手伸向你的侧脸,方才被你咬出的伤痕仍流着血。
你本以为他会触碰少主凝成的那块勾玉,谁知只是脸侧一冷、划开凉凉的湿润。
“……属下的定力不够,才会背叛主人啊。”
他抹去了你眼角的泪。
透明的液体渗入伤口,晕开氤氲水红。
这似乎给他带来了些微疼痛,惨白手指微微蜷缩起来。
你本想说些什么,张口时却看见他移开视线、银灰眼瞳定定的注视你。
你嗅到金银之外、少主残留到你身上的气味,以及淡淡的海水与血液混杂的气息。
他眸中的情绪熟悉又陌生。
喉咙忽然失声般酸涩起来,你咬了咬嘴唇,分明没有被任何人责备,却好像被狠狠地斥责了,胸中闷闷的难过起来。
你一定又做错了什么。
“我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眼泪不自觉落下,你仰着头抽抽搭搭的问,嗪泪银眸竟显露出种楚楚可怜的意味,“……久次良,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吗?”
……你根本,没有正确的是非观。
武器是好友遗骨的人类妖怪用那份目光静默的注视了你一会儿,忽然伸手遮住你的眼睛。
额前微凉,湿凉发丝压在额头、有什么平静而柔软的贴合肌肤。
“……不,没有。”他轻声说。
视线全然暗下,你恍惚间想到他以这幅姿态返回海国不久,纯白的妖怪半倚在树上垂眸望着你,眼中深重而悲哀的珍视。
“你这样,就很好了。”
他说出与那时相同的话语。
额前湿凉仍残留着,眼前一片黑暗,唇上压下全新的触感。
……有些地方,却全然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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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不喜欢写单纯的h,我个人认为那只是交流感情的手段,所以每次写这个的时候都会和感情的变化同步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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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考了一下,其实如果没有重大打击的话,鲛姬的性格差不多就是这样不会变了。
久次良在这种情况下对她说的还是「你这样就很好了」,而少主也没有觉得鲛姬这样有什么不对,少主在意的是鲛姬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鲛姬变成现在这个恶劣的样子完全是他们惯的啦!!(姬友点评:对,自作孽。而且他们就喜欢鲛姬这种样子。)
……嗯,你们觉得鲛姬是怎么样的性格?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把我想得那种形象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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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两个人都解决了我们接下来开始3人一绪の准备。
兴奋的摩拳擦掌.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