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常存抱柱信

正文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常存抱柱信

这章真的太难写了,我拖了好久才动笔,老感觉写不出自己想要的效果(我是垃圾呜呜呜

再来回答评论区几点问题,我的梯子不太稳,只有很偶尔才会给我回复的机会。

1.楼鸢这个角色是个反派没错了,任何一个有道德有理智有正义感的人都会唾弃她。但作者不得不交代这个角色的前因后果,比如她为什么收养花茜、又为什么抓住花茜不放、为什么最后把花茜逼到自杀……这些远不是一个“她天生就是变态”一句话能概括的,我不把这些交代清楚,文章就没有逻辑可言。(不对啊我他妈写的不是肉文吗(我困惑

以及,如果我正文能交代清楚就没有番外了,交代不清楚就用番外补充。

2.欢迎各位评论区讨论,你们想骂什么我都不介意啦。(除了骂我)

3.作者微博:只拜高糖

因为很无聊,没什么内容我就没放上来,只有一篇上半年写的同人肉,而且加了朋友我也不会发些什么色情的内容,偶尔发发日常吐槽吐槽读者这样子的啦。

4.由于本人能力不足,水平有限,因此本文不收费,打钱就不必了,作者啥水平自己还是清楚的,感谢各位厚爱。

最后,再有人问时寒枝为什么有鸡鸡我就翻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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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鸢有一张温软和睦的脸,眼角的细纹让她神色分外温柔,和谐的五官排列的恰到好处,长久不见阳光的后果是她的肤色如死人一样苍白,但这也不减损她的优雅风情,反倒更衬得她脆弱易折。从楼鸢漆黑的瞳孔里,花茜看到了暮沉沉的一团死气。

那是怎样一双眼啊。花茜被卷入其中,她无意识的蜷起手指,比起十年前,楼鸢的眼里少了些什么,或者说,是藏起来了些什么。

尤其是她长长地、长长地把眼神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时,花茜发现,或许是年岁的积淀,曾经那些疯狂、绝望,渐渐藏进深处,就像是被浊黑的淤泥卷了进去,平静的表面下,是被掩盖住的层叠骸骨。

花茜咬唇,努力迎上她的目光,和她对峙,“你要干什么?”

她想要干什么?

秦白焉被黑色的绸布缚住了眼,耳朵也被耳塞塞了起来,像一个枯死的木偶。因为口中被塞了一个苹果,口涎顺着她紧绷的嘴角流到了桌面上,蛇形状的金属颈链盘缠在她细白的脖子上,怒张的蛇口贴在下颌中央,红宝石双眼在灯光下流转着炫目的光芒,毒牙刺破秦白焉的肌肤,渗出的猩红颜色像是燃起的火星。女人纤长的躯体被摆放在桌上,双手被绑着抬到头顶,脚腕处则被银灰色的锁链锁住,长长的锁链垂在地上,最终绕在楼鸢的手腕上。

花茜混沌的脑袋渐渐清明了起来,眼前的景象让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近乎是从牙根里咬出来的字眼,“楼、鸢!”

“生气了?”楼鸢弯弯的眼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是不是有些迟了?”

花茜冷声道,“让她走。”

微微颤抖的指尖暴露了她心中的不安,她冷冽的面容流露出一丝可怜的惶惑。

见她没有理自己,楼鸢叹了口气,“你早一点,七年前说的话,我说不定还会放过她。”

七年前?

花茜下意识地重复了一边,“七年前……”

“对呀,七年前。”楼鸢吹去茶面上的浮沫,小小的抿了一口茶,“很惊讶么?”

“我要好好谢谢她。这些年,她告诉了我很多我想知道的东西。”楼鸢放下茶杯,“坐下吧,让楼姨好好看看你。”

她怎么可以?她……

花茜紧紧攥着手指,她睁着那双湿润的眼,仿佛是要流出泪来,欲坠不坠,楼鸢心也悬在上面,捏着杯壁,期待她失声痛哭的那一刻。

她会哭吗?楼鸢望着花茜,对方浓密的睫毛被沾湿了些许,眼角的绯红蔓延到眼尾,像是上了妆一样好看。她的下唇被咬住了,印出一圈白痕。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花茜忍着胀痛的嗓子,嘶哑的声音一点也不好听,努力忍耐的泪意像刀子一样被吞进了腹里,搅得她胃开始疼起来。

楼鸢指尖点了点桌面,她悠哉游哉,不急不缓的劝她,“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

花茜用沉默应对她,僵持了片刻之后,楼鸢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筷子抱臂倚在椅背上,“茜茜,楼姨有没有告诉你,沉默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花茜最终妥协。

她乖顺的举动让楼鸢满意的笑了起来,“乖孩子。”

“你究竟要干什么?”花茜仰着头,不敢看桌上横陈的女体,明明是如此美丽的肉体,但这像是毒蝎一样蛰着她的心。

“我想要什么?”楼鸢颇感这个问题分外滑稽,她不由得嗤笑出声,“我想要的很简单,你要知道吗?”

她等了一会儿,花茜没有回应她,她有些无趣,便道,“我想要的,就是你众叛亲离、一无所依。”

“熟悉吗?就是你十八岁那一年,父母葬礼上的那一刻。”

“我想要你回到那个时候。我想要我们一起回到十年前,我们重新来过。”

“很简单的愿望,不是么?”楼鸢垂眼,“有些选择我做得不太好,我想要再选一遍。你会陪我的,我们一起。”

花茜在她温和的说话声中逐渐冷静了下来,她听完,没有尖锐的讽刺她,而是轻轻的对她说道:“不会的,我们不会一起。那些都过去了,不会再回头。”

她坚定地回应楼鸢道,“一切都不会从头来过。”

楼鸢偏头,迷惘的望着她,“为什么?”

为什么?花茜也有些迷惘,她困惑的想了想。

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时寒枝。

她没有一无所有,她还有时寒枝。

像是救命稻草一样,她紧紧地攥住这道光,对自己道,她还有时寒枝。

此时楼鸢似乎也想到了,“时寒枝?”

她忽地短促的笑了声,对花茜道,“你听过尾生抱柱的故事么?”

“说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爱上了一个窈窕的女子,他们的爱情不为女子父母容许,于是他们约定在桥上相见,携手私奔。那痴情的男子在桥上守候,可惜,忽然间狂风大作,洪水如倾,山洪暴发了。那男人没有等到女子前来,坚决不去,就这样,抱着桥柱,被滚滚洪流淹没。”

“你懂了么?”

花茜抿唇,她自然懂楼鸢的意思。

秦白焉就是那个摒弃她们契约的女子,而她所抓住的时寒枝,也救不了即将被洪水淹没的她。

可她也知道,这个故事不是这样的。尾生抱柱不是为了生,而是为了死。而那失约的女子,最终也抱着尾生的尸体,投入奔涌的江水里殉情而死。

自始至终,无情的只有那一个人。

“楼鸢,焉姐是无辜的。”花茜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平静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惶恐。

秦白焉陪了她八年,难道都是假的么?不,不是。花茜否定。秦白焉对她的感情从来不曾夹杂过虚伪,那一年她走进她的病房,自那一刻起,秦白焉就从未离开过她,即使后来她们聚少离多,秦白焉的温柔还是笼罩在她身上,从未远去。难道说这都可以抹去吗?

她知道,秦白焉是个孤儿,她没有父母亲戚,而自己是她所照顾的第一个病人,也是她的第一个亲人。谁都会伤害她,只有秦白焉不会。

哪怕能有第三种选择,一切都不会以如此惨烈的方式呈现在花茜面前。

“或许吧,不过那又怎样呢。”楼鸢无所谓的颔首,“那么,轮到我问你了,你要怎么样?求我放过她吗?还是求我放过你们?”

“不。”花茜回答道。

“那是焉姐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干涉什么。”

“至于你的愿望,很抱歉,我没有办法配合你。”

“我已经长大了,楼鸢。”

花茜起身,她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压抑的空气几乎要把她挤压成泥,临走之前,她抽了一张纸巾,“有笔吗?”

楼鸢从愣怔中回过神来,给她递上一支钢笔。

“谢谢。”花茜礼貌的回复道。

写完之后,花茜把笔还给楼鸢,道,“麻烦帮我转交给焉姐。”

她整了整被压皱的衣角,头也不回的推开屏风走了出去。

楼鸢展开纸巾,因为是墨水的关系,她的字有些泅染,不过还是清晰可见,写的是:秦白焉大傻逼!

楼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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