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美酒飘香--美酒飘香1

正文 美酒飘香--美酒飘香1

陈酒半睡半醒间感觉下面有点难受,好像整个人被抻开了一样,什么东西碾压在自己身上,还有根火杵一样的东西挤在自己身体里,她迷茫地想着,夫君不是昨日刚出征么,怎地……

她猛地睁开眼,却见她的小叔子傅容对她咧嘴一笑:“哟,小嫂子,醒了?”挺着胯下大肉棒仍不住进进出出,陈酒还没来得及喝斥便被操软了身子,汁水四溢,快感从脚趾头向上蔓延到头发丝儿,傅家男人都天赋异禀,她那夫君傅御那话儿便生得驴般大,每每叫她死去活来,陈酒刚嫁进大将军府不久,新婚还不到一个月夫君便带兵出征,将她娇滴滴一个美娇娘留在府中,自然是便宜了傅家其他男人。

整个傅家上下都没有女人,传言说傅家是个古怪可怕的地方,但凡是嫁入傅家的女人,都生了孩子后便死了。傅家没有女儿,夫人们也都生不出女儿,而傅家男人天生重欲,却又苦于府内没有女人无从发泄,如今傅御把这小妻子留在府中,可不是便宜他们了么?

打昨儿个傅御走了,男人们便都虎视眈眈起来,只傅容按捺不住,先下手为强,先将小嫂子操了再说,慰藉慰藉自己胯下那热气腾腾的巨物,否则怕是憋也憋死了。

陈酒哪里知道自己嫁进了什么地方,她不过是小门小户出身,若非傅御救了遭人轻薄的她,现在也不知在遭什么罪。因而傅御要求她以身相许的时候她便没有拒绝,傅御英俊高大稳重成熟,待她也是极好,陈酒也想寻个归宿,便点头嫁了。

她这副模样,只靠自己是没法生活的,哪家小户女能生得她这样妩媚娇美?一双勾人杏眼,高鼻小嘴儿,肌理细嫩滑腻吹弹可破,虽出身贫贱,却十足十的天生尤物,打她被傅御带回大将军府,就被男人们盯上了。

傅家的男人,个个正值壮年,身强体壮,又生得英俊威武,然而那传说太可怕,便免不了令人退避三舍。又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能嫁进来的,若非找了嗔戒大师给算,傅御又如何会知道要在将军府往东三十里左拐小巷子朱红色大门那家,将被混少掳走想要玩弄的陈酒救出来?

陈酒以为是天降救星,哪里知道对方是早就算计好的。

傅家男人共享一个女人,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约定。也就陈酒以为自己遇到了良人,只可惜这良人是要她撅着屁股用那嫩汪汪的穴伺候的。

单陈酒嫁进来那日,头上蒙着盖头,她瞧不见男人们对她意淫不断的眼神,他们只用眼就能把她给扒光了,她身上穿着的凤冠霞帔也掩不住男人们的渴望,他们旱太久了,再不来个女人就要疯了。

这也是傅家男人的悲哀,只能碰名正言顺的女人,否则便会血管爆裂而亡,而偏偏嫁进来的女人都活不长久,生下三个孩子后便会一命呜呼,所以他们是旱了半辈子,这一得机会能开荤,自然乐得要命。

傅御占了先机,谁让他是娶陈酒的那个呢,不仅夺了陈酒的处子身,还真情实意地同她单独过了一个月,代价就是自己滚到边疆去带兵,然后将其他家人替换回来。

然后来场狂欢。

陈酒天生媚骨,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她这样是错的,她应该为自己的夫君守身,但她嘴儿一张忍不住呻吟起来,那小嫩声儿听得傅容大肉棒涨得更硬,心道真是够味,他活了快三十岁了,才知道女人的滋味如此美妙。便将陈酒摁在身下,单手扯住她一只小脚往上拉,将陈酒的双腿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然后对着湿润泥泞的洞口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陈酒顿时就被干软了,她这身子媚骨天成,比寻常女人都不同,快感来的特别强,初尝情欲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傅容操了会儿也琢磨出味儿了,小嫂子身娇体软,看着像个贞洁烈妇,其实骨子里是个荡妇。瞧,刚才他怕吵醒她,连润滑都没怎么做就直接干了进去,才插了没几下,那水多的,快将他淹了。

可是低头一瞧,小嫂子那眼泪流的哟,真真是可怜见的,傅容怜惜心起,他们傅家男人对待自己女人,在除了床以外的地方都是很好的,便低下头去亲小嫂子的嘴儿,攫住那粉嘟嘟的唇瓣 香甜的舌头,趁着陈酒被操晕的时候吐了几口唾沫进去,然后捏着她精致的下巴强迫她咽下,又以两根手指把陈酒的粉舌拉出来,自己吮住吸了两口,只觉得小嫂子这人生得好,就连香涎都好吃如琼浆玉液。

陈酒被他亲的气喘吁吁,感觉自己唇舌都被吞化了,好不容易得了个空当,正要拒绝,结果一句小叔没叫出来,就被傅容捅碎了。傅容那话儿又粗又长,稍稍用力就操开子宫口,那小小子宫装着拳头大的龟头,直把陈酒撑得难受,挺着个肚子两腿儿直颤,傅容干到兴起,挤着丰沛的汁水大操大合,陈酒一句话说不出来,哭着被傅容推着翻了个身,把那圆滚滚白嫩嫩的屁股撅了起来,傅容两手掰开洁白臀瓣,顺手拍了一巴掌,瞧着那红艳小穴吞口水,以手扶正大鸡巴,龟头对准穴口,稍一使力便陷入进去。

这姿势插得更深,陈酒四肢直颤,她虽出身贫寒,身子却娇嫩得很,在家中时也没吃过什么苦头,爹娘捧在手心长大的,农活都没做过,所以很快就没了力气,再加上心里不乐意,便一头哭着一头试图用手将身后傅容拨开。

傅容权当她的挣扎是情趣,哈哈大笑,继续勇猛操干,将个小嫩瓜翻来覆去的烙,陈酒勉强挣扎几下,已是被操失了神,小嘴儿微张,口水便滴了下来,如同只小嫩猫般被傅容抱了起来,她软软地挂在傅容身上,嘴里犹自喊着不要,身体却十分诚实,甚至没有余地去想自己此刻是被多屈辱的凌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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