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桃花令--22、情难自禁(H)

正文 桃花令--22、情难自禁(H)

她终于解开他手上的发带,腕处的皮肤已经显现出浅红的勒痕,如果不是她绑得太紧,就是他挣扎太过。

陆希濂刚抬起手,云澍就扑过去,依靠进他怀里,像婴孩那样贴着他的胸膛轻轻蹭着。陆希濂慢慢躺下,她便伏在他身上跟着躺下。他捧起她的脸细细端详,情欲可以叫人扔掉礼教的外壳,露出动物一般坦率的渴望,这眼睛还是灵动,鼻子小小的那样可爱,被他舔舐过的嘴唇圆润微红,俏丽的少女,但他分明又在上面看出了一只小兽的影子。她大概有些累,阖眼任他端详细看,自己就在他身上打起了盹。

小半辈子浸在道德教条里的陆希濂偶尔会觉得认识云澍以后,他常常失掉人的某种特质,而变得像其他的动物,先贤们创造了那么多规范和伦理,努力地把我们与其他生物区分开来,看似固若金汤,实则脆弱不堪,只消那人的一个眼神,一声叹息,就可以让这些堡垒瞬间崩塌,重回原始。

他的手指很漂亮,骨节并不十分大,胜在匀称得宜,刚好显出修长的线条,族中的堂兄善丹青,幼时曾教过他,可惜他在这方面实在少些天赋,又不肯下工夫,总也画不出名堂,让那位兄长叹息不已,直说可惜了那双手。好在后来他写得好字,又做得一手好文章,想来总算没有彻底荒废。

此刻那只握笔的手正在自己的腹上划过,指腹沾染到属于他的精液,不知怎的,突然就起了些坏心思。

云澍此刻已趴在他身上陷入浅眠,长长的睫毛覆着,呼吸均匀,一下一下扫过他的前胸。她的嘴泛着些红,美则美矣,似乎还缺少些什么。陆希濂忽地又重拾了对色彩的兴趣,像画画时那样小心翼翼地用指腹上的黏滑点染她的唇,一沾染上去,哑然乏味的红就立马多了亮泽,他再换只手指,细细描摹,那两片嘴唇就变得莹润欲滴。这不是画,可对陆希濂来说是,是他依恋的唇,沾染着他最直白的渴望。

睡梦中的人感觉到唇上有些些的痒,不至惊醒,却下意识地伸出小舌头去舔,舔到他停在唇角的手指,那手指就机敏地钻进了她口中。穿过微闭的牙关,挑弄她的舌头。云澍睁开眼的时候意识到自己把陆希濂的手指含在嘴里,并未多想,与他继续玩闹,舌与指的嬉戏间,她口中积了些津液,吞咽时夹杂了些黏滑的东西,直至吞入,呼气时鼻腔中一扫而过的腥甜,才让她明白自己方才吃到的是什么。

赌气地皱眉,她报复地咬住那只作恶的手指,狠狠用了点劲儿,叫他吃痛地紧绷。

“为什么咬人?不好吃么?”曾经的陆希濂定然想不到原来自己也能气定神闲地说出这种话,还能欣然地接受另一个人的挑衅。只见云澍挑眉一笑,故作不屑地道:

“就那么一点点,谁尝得出什么味道,好吃或不好吃?”

指尖被牙咬到的那一点疼痛忽然在皮肤上无限地重复,突突直跳的不知是手指还是太阳穴,又或是别的什么。

他一个翻身,披衣从床上下来,双脚站稳后把她打横抱起,夜风把床头的窗吹开了一条小缝,夜色从中洒落,同时闯入的还有阵阵凉风。她被抱着往那处走,寒冷的空气包裹她赤裸的身体,让她只能更用力地回抱着他,想要汲取一点所剩不多的暖意。

双脚落地的时候没有碰到预想中地板的冰凉,她低头去看,陆希濂不知从哪里扯了块帕子垫在她落脚的地方,接着双手就被他抓着搭到了窗台上。

“唔……”

突如其来被硬物挤入身体的感觉让云澍小小地惊呼了一下,不过眼下窗户半开,她正对着空旷的冬园院子,只好自制地把剩下的声音咽回腹中。

进入不算困难,她先前泄了身子的时候花穴上留了不少水迹,此番未曾擦拭,就着那些腻滑,加上她伏身翘臀的姿势和他的角度,刚好够他推进。甫一入内,阴茎就感觉到熟悉的暖湿和层层叠叠的挤压,他也俯下身子,亲吻她光洁的后背,低声地笑:

“我还没有动,你怎么就急着夹了?”

云澍不答话,他的角度看不到她的脸,却分明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开始卖力地主动晃起了屁股,圆润的臀肉前移,显露出下方一根粗黑的肉棒,再往回退,那根东西又一寸一寸被吞进深渊,两人交合处溢出的大片淫液在她如此反复的动作下被撞碎成千丝万缕的银线,融合,拉断,再融成一片。

儒雅知礼如陆希濂,怎好让佳人出力而自己坐享其成呢?白嫩的小屁股晃得他发晕,双手按上她的臀,止住她的动作,把她牢牢固定在一个位置后,开始了令他肖想已久的撞击。

“嗯、嗯啊……啊……!”

她的小嘴仿佛由他的肉根操控一般,他的每一个进出都牵动她叫喊出声,因着位置太危险,她想忍住不叫,却三番五次被他顶得难耐至极,只好低低地轻喘,幸好大雨不停,多少掩住了他们的动静。

“好棒……啊、舒服…好舒服……”她快慰地喊着,肉囊拍打臀部的声音在室内啪啪作响,和雨打树叶的声音巧妙融合,相得益彰。

“云澍、你看看你自己,哪里像个书院学生的样子…嗯?对着窗户,被我插得淫叫连连……”他喘着粗气揶揄她,也换来她娇喘着的反击:

“…安国侯的后人、陆老爷的嫡孙…啊…夫子们最、看重的…唔、放肆到对着院子和女人交合…给同窗们瞧见可,怎么是好……嗯啊!”

她伏在窗边的上身随他的动作而摇晃,一对奶子悬在半空晃荡不已,舍不得这对柔软的兔子孤零零忍受凉风的欺辱,他伸右手去探,抓一会儿这边,又揉揉那边,把她的乳头搓弄得硬挺着轻颤。

他一面抽插一面吻她的后背,话语从颈后吹进她耳朵:“云澍…你为什么,这么勾人?你去哪里学会这些,叫我情难自禁……嗯……”

“情难自禁的时候,自然就会了…还需要去哪里学呢?你、你插得我这般舒爽,难道也是有处学来的?”

胯间的肉茎鼓胀之时,其狰狞的面貌与它优雅的主人丝毫不像,猛兽般扑向娇弱的花丛,直捣得那地方花液淋漓,细滑的嫩肉被成百上千次地往里顶,又往外翻,绯红尽染,楚楚可怜。他每一次都整根没入,抽出时又只余龟头留在洞口,进入时挤压得每一寸内壁几乎都要渗出蜜来,退出时又勾得那小穴连连紧缩,难舍难分。

雨被风吹得满院乱飘,打上他的窗台,紧紧抓扶在上面的柔荑也被沾湿,雨水顺着她的指尖滴到走廊的地上,渐渐晕成一滩。

她的身子越来越紧绷,如此暴露的环境,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的担忧刺激着她不自觉地缩紧肉穴,更刺激得他几次三番差点缴械投降。他为了让她的快乐持续地更久,会刻意地忍耐,可她从不愿推迟快感到来的时间。

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那圈穴肉愈发紧窒,他预感到了什么,更是加快了腰部的动作,大开大合地进出,每一下都深插到底,她隐忍的吟哦开始变大,忘乎所以地发出喘息和浪叫,身下的穴儿越吸越紧,他也不再忍耐,卖力地撞击只等那一刻释放的到来。

“啊、不行了啊……”

云澍又一次泄了身子,大量的淫液自小腹深处喷涌而出,尽数被他的肉棒堵在体内,海浪般一阵阵拍打他的龟头,打得他精关大开,一股浓浓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在穴里和满满的淫水融为一体。

她在窗户上趴得太久,又被他插得整个人飘然欲飞,两腿止不住地颤抖,在他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的手就无力地松开了窗沿,整个人直直坠到地上,小穴自然而然地吐出了他的肉棒,蓄满的体液在她屁股着地的时候流到了帕子上。

“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而出,正是宋应,他来到廊下,见陆希濂半开着窗户站在那儿,被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啊”地大叫了一声。陆希濂与宋应隔窗相望,也被惊到了。

“希濂?大晚上你不睡觉,开窗赏雨,倒是把衣服合好呀,不是还病着嘛!”宋应一边拍着胸脯给自己平复心跳,一边嗔怪道。

窗框正到陆希濂腰际,他不担心宋应会看到其下的场景,但还是忍不住确认一下:“你怎的出来了,睡不着么?”

宋应摇摇头道:“困得紧呢!前阵子浣洗衣裳,倒是把木盆忘在外头,整夜落雨,这水盆响得我睡不着,赶紧来收了去!”边说边倒空了盆中雨水,取了盆往回走去。

关上窗户,紧张了这么一下,陆希濂这才感到体内还有些精液没有射完,忙拢了云澍的头按到自己跨间,她迷蒙间被那根东西撬开了嘴,有腥甜的水柱冲到喉咙处,她嘟唇嘬吸龟头,忙不迭地吞咽,还是有些浊白满溢而出,顺着下巴滴落。

他闭着眼静静等她用唇舌舔食他阴茎上沾染的所有体液,勤快的人儿竟然连两颗肉袋都不放过,心满意足地吞吃下腹,他的手轻轻抚摸她的发,柔和地笑:

“这回可还嫌少,吃不出味道?”

她坐在地上闭眼靠着他的腿,嘟囔着道:“…不好吃、味道不好。”

他蹲下来抱她到床上去睡,低头轻轻蹭她的耳朵:“下次不吃了。”

她累极,已是困倦虚脱地声音,还要固执地接话:“是桢郎的,没关系的…”

“你叫我什么?”

他放她到床上,有些不敢置信地凑过去烦她,她困极,还是睁开眼看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甜甜一笑:

“我叫你桢郎,桢郎桢郎桢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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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次H的时候在听的是陈奕迅的《低等动物》哈哈,一位直男朋友对本期H出谋划策,在此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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