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看着两个清瘦少年,白及眉清目秀,八面玲珑,年纪轻轻便有儒生风流之风;白术体格精壮,看起来不善言辞,内向腼腆。白氏兄弟垂手而立,乖巧稚嫩的模样令凌夕一时间喜欢得紧。这时窗外闪过一黑影,凌夕不禁疑惑,念及银朱和竹青都在外面候着也没通报,便立刻心下了然。
凌夕起身走上前,拉起白及和白术,示意了一下桌上随着避子药送来的蜜饯和甜酒,心生一计,道:“不知这蜜饯甜不甜?”
“昱王府的吃食必是上品佳酿,只是这蜜饯再甜,也甜不过娘娘一双含情目。”白及连忙拱手作揖,白术仍旧抿唇不语。
“哈哈,你倒是真会说话。”凌夕莞尔,故意拈起一枚蜜饯,放在自己的胸前,隔着纱衣恰好落在挺立的乳尖上。随即退后几步倚在窗棂旁,侧头故意对着窗棂外诱惑到:“你们兄弟二人谁先来尝尝?”
“哥哥先来。”白术这次抢先发话,只见他拱手退后,已是耳尖通红,即便已是藏不住胯下挺立,也还是发乎礼仪,谦让于兄长。
白及叹了口气,拉过白术,拱手道:“不瞒娘娘,我弟弟自从王府大婚那日惊鸿一瞥窥见了娘娘绝世容颜,便落得相思成疾,几乎每时每刻都念着娘娘的绝代风华。昨晚,他竟还念着娘娘名字射了出来。”
“哥哥……莫要说了。”白术一直低着头,瞬间脸颊耳朵都涨的通红。
凌夕闻言更是觉得白术憨厚可爱,想去逗上一逗。便走上前去,拉着白术的手搂住自己的腰肢,继而捧着他滚烫的脸放在了自己的胸上,笑道:“你这样子,若是昱王把你们赏给了别的贵人可如何是好?”
“若是那样,我弟弟他怕是会去寻死。”白及在一旁回道。
胸前一点温润,渐渐化开成一片。白术喘气声愈发粗重,箍紧了手臂,将脸使劲埋入凌夕的双乳啃咬起来。
“你慢点!”凌夕忽而被白术隔衣咬着乳尖,微出薄汗,便引着白术依次解开自己的小衫、纱裙、乃至里衣。这时白及也走上前来,从身后轻轻抱住凌夕,将她放在八仙桌的正中,举起蜜罐从双乳至双腿间的幽深,一道浇了个透。
白术仿佛饥饿的困兽,沿着蜜汁的痕迹,舔舐着凌夕的每一寸肌肤,从乳尖、到肋骨、到小腹,再到下面隐秘的花园。
黏腻的触感让凌夕身体持续升温,咿呀的呻吟不绝于耳。穴口一凉,竟是白及把琉璃瓶嘴儿插进了小穴,轻轻一歪,源源不断的甜酒悉数灌进了凌夕幽深的甬道。
“啊——好凉——唔——”凌夕惊呼,却紧接着便被白术封住了口,两舌缠绕搅动,白术颇为强势,卷着凌夕的丁香小舌一直探到了她喉咙。凌夕节节败退,津液汩汩外涌。
凌夕感到下腹都要满了,只得使劲夹着穴口的嫩肉,生怕酒水漏了出来。甜酒后劲巨大,片刻之后整个甬道、连同子宫都如同着火了般,炙烤着凌夕。
“好热——”凌夕好不容易挣脱了白术的攻势,拼命喘着气。却因着下腹的胀满,喘气也喘成了欲求不满的娇吟。
“王妃可得兜住了,不要让酒洒出来啊。否则我兄弟二人便把王妃剥光了扔到街上,让万人骑。”白及清朗的少年音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番羞辱的言辞,不但没有让凌夕愠怒,反而让她小穴一紧,差点尿了出来。
“白及、白术,你们扔我啊——”甜酒中似乎有催情的药物,凌夕此刻欲火焚身,听到可以被万人骑,羞耻的刺激之感在脑中涤荡。“我穴里痒得难受,就是要万人骑我啊,才能放干净淫水啊——”
“骚妇人!”白术突然放开了凌夕,迅速解开了亵裤,伸出光洁的龙根,抵住凌夕紧闭的穴口,恶狠狠地说道:“我视你为仙子,百般呵护生怕别人污了你,你却想要被扔在大街上受万人骑,你说你是不是又骚又贱!是不是逼我操烂你的小屄豆子,免得被万人骑!”说罢,白术用力一挺,直接把男根顶入了花心,甬道骤然缩小,凌夕差点把甜酒全泄了出来。
“弟弟惩罚夕儿吧,狠狠地操弄夕儿,把夕儿的屄操烂了,就不用受万人骑了。”凌夕神智迷离,被操的颠鸾倒凤,一遍遍哭喊着让白术把她往死里操才好。
“不要叫我弟弟,叫哥哥!”白术怒吼一声,一边不住地抽插,一边拍打着凌夕的雪臀。
“哥哥——啊——好哥哥,不要停,使劲入我啊——操烂我的骚屄,操干我的骚穴——”凌夕哭泣着,全然不知道自己口中说的是什么污言秽语。
凌夕正竭力憋着不把甜酒喷洒出来,这时嘴边蓦地多处一阳物,正是白及粉嫩漂亮的男根。凌夕不由分说便含进了嘴里,满腔的津液瞬间涂满了整条男根。
白及猛然被吸,爽得吼出了声,他伸手揉上两团浑圆乳肉,大力地掐拧着,揉捏着,来回扭转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白及被舔吸的无比畅快,颤着声音道:“呃——娘娘好——好口活,吸得我白及——快要归西了——”
凌夕被撑的泪眼迷蒙,骚穴还受着白术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甜酒混合着凌夕自身的淫液条条渗出,酒香和甜腥味混合着弥漫了整间房子。凌夕口中含着男根,随着白术的冲撞上下吞吐着,却不想一侧头刚好看见窗棂外站着的刘琰。
刘琰长发纷飞,头束金冠,面色沉静毫无波澜,墨染的双眸深深地看着欢爱中的凌夕。夕阳余晖撒在他暗金色的长袍上,仿佛给他镀上了神圣的光辉——宛若无量神尊,落入凡尘。
就这样,凌夕再也没有移开目光,在刘琰的注视下,她的欢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淫声浪语更加不堪入耳。她一遍遍唤着“好哥哥操我”,一次次望着刘琰浪叫。
这便是她要的:我要刘琰永远也碰不得我,只能看着别人操我,当着他的面操我!
白术抽插到极致,闷哼一声,强行撤出阳物,将阳精尽数喷射在凌夕的小腹和双乳上,此时白及也达到高潮,拔出男根射在了凌夕娇喘不已的脸上。
兄弟二人精疲力竭,双双扶着墙瘫软在地。白及看了一眼弟弟,还好他们守住了,他们没有违背王爷的指令——不准把他们的污物射进王妃的体内,不管是穴里还是口里。
凌夕穴里的甜酒都喷的差不多了,药物的余热也渐渐褪去。她无力地转向窗棂,却发现刘琰已经不在了。
“你们都给本王下去。”凌夕刚心生失落,闻言一愣,刘琰却是已经站在堂内,失去了夕阳的余晖,他仿佛又变回了常人。
白及打了个冷战,瞬间醒了三分。见刘琰面色发黑,似强忍着怒气,便胡乱地穿了衣服拉着尚未回过神来的白术匆匆退下了。
“来人,把热汤端来。”
银朱和竹青抬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浴桶进来,银朱又拿出一身新衣放在软榻,便和竹青双双退下。
屋里仍旧弥漫着酒色淫靡之气。欢爱过后的凌夕仍旧止不住颤抖着,她突然有些局促,扯过一旁污秽不堪的云衫想要遮挡在胸前。刘琰见状冷哼一声,一把扯掉了云衫,将光裸的凌夕打横抱起,轻轻放入了浴桶。随即脱去自己宽大的外袍,拢起袖子,认真为凌夕擦拭起身体,一丝不苟地擦掉她身上乳白的污物、甜腻的蜜液、以及泛红的吻痕。
“你做什么?”凌夕愈发地不安,原本在药物的作用下看到窗外夕阳下宝相庄严的刘琰,她仿佛疯了似的一展报复的快感。然而现在面对着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着帮她认真擦洗的刘琰,凌夕明显地感到,昱王他,不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