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安分子--自渎

正文 不安分子--自渎

高盼当天夜里就走了,架不住高母的夺命连环call。

傅羽一个人呆在这样的深夜,对着刚打开的酒瓶,痴痴发笑。

他又忽然把酒淋到自己的头顶,摇了摇头,咣啷一声,把酒瓶子摔了个粉碎。

瓶子的碎片被他拿在手里,他拿着那个对着自己的手腕,想象鲜血溢出的感觉。

可是那女人拿着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画面太晃眼,他对着自己,迟迟下不去手。

她快不要他了。他想。

他可是自己说过,若他再有下次这样伤害自己的行为,就让她走。

他扔掉碎片,闭着眼帘。

她真敢啊,他想。

为了不让自己做出过激的行为,选择伤害自己。

“高盼。”他自言自语道,语气却是温柔又纠结的,他走进浴室里,洗刷自己的身体。

她不在这,他忽然间却来了欲望。

肉棒翘立在他的手里,傅羽想着她的身体,白滑又好摸。

他想着她的小逼,开心的时候会出水,她会被他操的叫出声,发出叫春一样的声音。

他会吃她的奶子,摸着她的臀。

她也会很舒服的。

傅羽忽然间很后悔就这么放走了她。

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可同时,他又对自己第一次产生了生理上的厌恶。

他发现自己很难射出来,傅羽的眼神呆滞了,第一次想,如果包裹住他的这物的不是她的下面,而是……

*

高盼不知道傅羽在对她想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事实上,就算他想了,对她也没什么影响。母亲没有问她去哪儿了,她和母亲陷入一定方面的冷战。平常倒也说话,但择偶观念却是一道深深的沟壑,把二人隔阂起来。

她切着火龙果,脖子上的伤口几乎已经快愈合了,虽然不太好看。相机设备也都买了过来,她准备吃完水果就去楼下杨茜的小店取取经。

没想到程嘉禾又给她打来了电话。

这人倒是锲而不舍。

高盼接了电话,他言简意赅:

“我在你楼下。”

她颇为惊讶,她自然不知道高母在其中起到了添油加醋的作用,譬如女儿自从离婚后就待在家里不怎么出门很寂寞。

高盼一身短裤短袖,在脑后扎了一个松垮的马尾就下了楼。

“你怎么来了。”她的神色淡淡,他从她脸上见不到一丝惊喜。

“你几天没联系我了,前两天我还给你发消息,你没回。”

哦。

她前两天忙着和傅羽鬼混,当然没回。

高盼没说话,二人沿着曲径向前。

“你的脖子怎么了?”程嘉禾忽然靠近她,手放在她的肩上,不让她乱动。

“没事。”她不甚在意,男人却蹙起了眉。

他是医生,知道那伤口很可能是人为的。

“你不会想要自杀吧?”他半真半假道: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有心理疾病的人。”

她不置可否,然后道:

“你还没告诉我呢,你怎么来了。”

程嘉禾愣了一下,随即笑道:

“范阿姨说你在家也没事做,让我陪你散散心。”

母亲。

高盼心底冷笑,她不相信母亲不知道傅羽的存在,却极力撮合自己和别人。

高盼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

“程嘉禾,我有男朋友了。”

程嘉禾的脸迅速冷了下来。

“是吗。”他说。

“我妈可能对我有什么误解,我感到很抱歉。”她站在他面前,却发现阳光很刺眼:

“所以……”

“算了。”他又笑了起来,虽然这次的笑她总觉得带着几分心酸:

“我正好休假,你别多想。你要是没那意思,我当然也不能勉强。”他看见她因为阳光而眯缝起来的眼睛:

“那……他对你好吗?”

高盼怔神,她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怎么说。

程嘉禾看着她这副模样,也猜到一二。大抵又是一堆复杂矛盾的情侣关系吧。

“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程嘉禾看了看表:

“那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高盼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明明才上午十一点。

她忽然后悔,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可是她又想到了什么,程嘉禾是医生,那他知不知道——

“程嘉禾。”

她叫住他。

“你听说过双相情感障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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