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脱缰(双出轨,NPH)--平行世界番外:Lamb of god(2)彀中雀

正文 脱缰(双出轨,NPH)--平行世界番外:Lamb of god(2)彀中雀

应该怎么弄她呢?

首先,必须要狠狠地揉她亲她,把她嘴里香甜的唾液吸干净,再哺喂进去自己的口水。

下面那张小嘴,自然更不能放过,他要把她白嫩嫩的长腿掰开,不顾她的哭求,用手指抽插她浅粉色的肉穴,勾弄得她泄出一股又一股清透黏腻的淫液,然后把那些又骚又甜的水儿喂进她的肚子里,让她尝尝自己有多淫荡,多热情。

紧接着,是最为销魂蚀骨的重头戏,灼热坚挺的性器早就蓄势待发,用她的惨叫声做背景音乐,整根埋进已经做好充足准备的甬道里,被她夹咬得一瞬间便可直冲云霄。

不,只吃一次,或许还不够。

他应该在自己居住的别墅里打造一个华丽宽敞的笼子,将她珍而重之地豢养起来,什么都不用穿,脚上锁着的镣铐,便是她最美丽动人的装饰品。

每天晚上,他都要在她浑身上下的三个洞里尽情释放过一遍,每个小嘴都被他操得盛满浓白腥稠的精液,再也无法合拢,她的身体,充满了他留下的淫靡味道,然后满足了的阳物仍然要贪婪地停留在她体内,紧紧抱着她入眠。

只有那样,她才算是彻彻底底属于他一个人的禁脔。

直到他玩腻为止。

相乐生越想,胯下的阳物便越兴奋。

里面的女孩子还在叫,声音已经有气无力,显然是被干得狠了:“小佑……你好了没有啊……我好难受……下面好疼……肯定肿了……”

这么娇嫩,这么不耐干,不知道到了他手里之后,会不会被他操晕过去,成为名副其实的破布娃娃。

直听到里面偃旗息鼓,相乐生才意犹未尽地揉着胀到发疼的性器,蹑手蹑脚离开。

恶念已经埋下种子,他这样手握大权说一不二的人,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根本没有必要克制隐忍。

所以,种子迅速催生成参天大树,结下不怀好意的果子。

翌日晚间,相乐生做东,带着一众兄弟姐妹去相氏集团旗下的高端会所消费。

白凝也在其列。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都是关系极近的人,说说笑笑间,很是热闹。

服务生端上来第二波酒。

白凝观察到相熙佑已有醉意,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小佑,你别喝了。”相家的其他人她都不太熟,若是相熙佑喝醉,她难免局促。

相熙佑极听她的话,闻言立刻放下酒杯,哄道:“好好好,阿凝,我听你的话,你不让我喝我就不喝,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还没等白凝答话,他便扑上前从二哥相辰明手里抢过话筒,切了首轻快活泼的情歌,毫不害臊地对着白凝表白:“接下来这首歌,献给我最爱的女朋友——白凝!”

坐在角落里喝闷酒的相天成闻言脸色越发黯淡,抓起还剩小半瓶的白兰地往嘴里灌。

白凝浑然不觉平静表象下的波涛暗涌,专注地听着台上的少年悦耳动听的歌声,脸上挂着甜蜜的微笑。

相乐生端了盘水果走到她身边坐下,温声道:“我们家兄弟姐妹多,这几天都聚到一起了,人多事多,难免忙乱,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弟妹别见怪。”

白凝在来之前经常听相熙佑提起这位手眼通天的五哥,言辞中对他又敬又怕,不免受了他的影响,对相乐生十分恭谨。

“五哥太客气了,几位哥哥姐姐对我很好。”她温温柔柔地说着客套话,脸上是得体的笑容。

两个人挨得不远,她身上微弱的香气飘到他鼻子里,是清新的柑橘气息,诱得他意马心猿。

“弟妹养过鸟儿吗?”他忽然开口,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嗯?”白凝有些疑惑,还是乖巧回答,“没有,五哥养过吗?”

“我也没有养过。”相乐生唇角勾起,呷了口红酒,凌厉的眉眼微垂,扫过女孩子规规矩矩并在一起的脚,“最近看中了只金丝雀,可惜主人不舍得出手,有些麻烦。”

“哦。”白凝不疑有他,诚恳地提建议,“若是五哥确实喜欢,就再和那人商量商量,只要五哥心诚,又出得起价钱,我想对方一定会让步的。”

“嗯,说的不错。”相乐生赞赏地看她一眼,“那就谢弟妹吉言了。”

白凝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没出什么主意,就是随口说说,五哥别笑话我了。”聊了这么几句,她觉得相乐生是个又亲切又随和的人,和相熙佑说得一点儿也不一样,心里的畏惧之意便散去许多。

“五哥,阿凝,你们在聊什么呢?”相熙佑唱完一首歌,跳下台走过来,捏了捏白凝的肩膀,把她搂在怀里。

“在聊五哥看中的一只金丝雀。”白凝浑然不觉相乐生话里藏着的玄机,仰着脸对相熙佑笑,“小佑,你唱歌真好听。”

“是吧?”相熙佑得到夸奖,立刻笑逐颜开,“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唱!”

他看见白凝揉了揉眼睛,关心道:“阿凝是不是困了?”接着看向相乐生,和他商量:“五哥,要不我带阿凝先回去休息吧。”

相乐生还没答话,白凝便不太好意思地摆了摆手:“我没事,再玩一会儿吧。”气氛正热闹,她和相熙佑中途离场,难免扫兴。

相乐生善解人意地取了个折中的办法:“小佑跟我们再喝一圈儿酒,我就放你回去。”

相熙佑自恃酒量不错,也不退缩,豪气干云地举了酒杯:“来!”

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酒,格外上头。

敬到相初蔓时,他已经开始足底发飘,眼前出现一个又一个的重影,头晕得厉害。

相乐生眼疾手快地拉住跌跌撞撞的相熙佑,及时叫停:“好了,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了,都散了吧。”

几个没玩够的兄弟小声抱怨,他笑骂一句:“单唱歌有什么好玩的?自己家的产业,有什么服务项目你们心里有数,挑喜欢的随便玩,今天晚上的所有消费都记到我账上。”

不只是抱怨的兄弟,连有些发困的姐妹们也精神起来,跃跃欲试着想要找两个新来的小哥哥展开深入交流。

几乎是瞬间,一大群人作鸟兽散。

只剩下面色如常的相乐生、已经喝得神志不清的相熙佑和有些无措的白凝。

“别担心,我一会儿送他回去。”相乐生柔声安慰白凝。

“谢谢五哥。”白凝对他的好感成倍数上涨,叫了相熙佑几声,见他大着舌头前言不搭后语,说着不知所云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越发抱歉,“不好意思啊五哥,他平时虽然也贪杯,但还是会控制量的,今天大概是许久没见你,太开心了,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她心里也有点迷糊,全程眼睁睁地看着,相熙佑最多喝了一两瓶酒,距离他喝醉的阈值,明明还差得远,怎么这么轻易就醉了呢?

相乐生把相熙佑扶到沙发上坐好,雪白的衬衣袖子一层一层卷折到肘边,露出一截精壮有力的手臂。

他慢条斯理走到门口,反锁上门,然后转过身,看向还坐在相熙佑身边,完全没有回过神的漂亮女孩子。

白凝疑惑地看向他,发现英挺俊朗的男人,脸上出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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