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赶同一辆末班车,内心怀着隐秘的希冀,想要再次碰见那个神秘又放荡的女人,却一无所获。
时间长了,就连相乐生自己都开始怀疑,那夜发生过的事情,到底真的存在过,还是他大脑中凭空卷过的一场幻觉?
一个月后的某个早晨,正值上学上班的高峰期,少年背着书包挤上地铁,站在稍微宽松些的角落里,低头默背单词,准备待会儿要参加的月考。
空气中发酵着各种味道,有洗衣液的清香、豆浆的甜味,也有刺鼻的汗味和说不出来源的难闻气体,这一切令相乐生微皱了眉头,又往车壁上靠了靠。
除此之外,当然还有无数嘈杂的声音:中年男人在发愁谢顶危机;几个大妈们分享着哪里的讲座附赠三十枚鸡蛋;小姑娘们叽叽喳喳,热烈讨论着昨晚新追的综艺和新粉的墙头……这些声音汇集在一起,构成了影响他复习的干扰音。
相乐生从裤子口袋里摸耳机,想要把自己从这烦扰又无法脱身的环境中强行抽离。
耳机还没放进耳朵,一个窈窕的人影便被人群挤到他面前,尖尖的鞋跟不小心踩到他的脚面,引发锐利的疼痛。
“不好意思。”清淡的香水味伴随着温软有礼的独特嗓音,共同唤起他的桃色记忆。
白凝移开高跟鞋,正打算往旁边挪动,手腕突然被少年用力抓住。
他的力气很大,令她生出种错觉,好像自己被什么可怕的蟒蛇死死缠住了似的。
略有些惊疑地抬起头,撞到少年那一双蓄满汹涌情绪的眼眸里,白凝打了个激灵。
她想起来了。
想起来——那夜对他做过的,所有坏事。
肆无忌惮玩弄过他之后,她心情飞扬,身体上的瘾却还没解。
活力满满又乖巧听话的小狼狗收到她的召唤,欢天喜地开车过来接她,两个人在车上就干柴烈火地干了两炮,回到住处又酣战了半宿。
她迅速将这个少年抛之脑后,若不是今天车子出了故障,又急着去谈一个重要的商务合作,也不会过来挤地铁,更不会这么巧地被他抓个正着。
时间很赶,来不及与他纠缠,白凝便装作不认识他的模样,挣了挣手,一脸防备:“你做什么?我不认识你。”
相乐生几乎想冷笑了。
当时不顾他的抵触,大胆放浪地对他出手,把他撩得神魂颠倒之后,便不负责任地逃之夭夭,现在打算不认账?!
更不用提她还故意害他射了一裤子,他形容狼狈地回到宿舍,被他最讨厌的室友祁峰撞见,对方一脸不怀好意问他:“哟,相大学霸,这么大年纪还尿裤子哪?”
单是想一想那夜的事,相乐生便觉得怒火中烧。
他一把将恶劣的女人扯进怀里,手掌钳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探到书包隐蔽的夹层里,取出个什么东西,然后借着车厢壁的遮挡,从套裙的裙摆往里摸。
白凝睁大眼睛,怒目以示:“你……你敢!”
说是这样说,可罹患性瘾的身子不争气,少年隔着丝袜在她大腿上摸了两把,她便筋骨发软,连气息也变了节奏。
“我有什么不敢?”相乐生附在她耳侧,咬着牙说了一句,虽然声音放得很轻,但语气里的气势与威胁却不容小觑。
循着这阵子恶补的两性知识摸到花谷位置,隔着黑丝揉弄了一会儿,有黏腻的液体漏出,打湿他的指尖。
相乐生愣了愣,在意识到女人身子格外敏感的同时,也反应过来她竟然连内裤都没穿。
阴茎诚实地硬起来,他内心的怒火却更加升腾。
骚成这样,这一个月,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沾过身子!
轻微的撕扯声响起,白凝发慌地在少年怀里扭动,却被他抱得更紧。
“你住手!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她发出最后的警告,嗓音却缠绵软媚,犹如情人在耳畔低语。
在裆部撕开一条缝隙,相乐生将早就准备好的圆形物体塞进湿濡的小嘴,那里先是受惊地推拒,被投喂之后,又恋恋不舍地吮起他的手指。
“嗯……什么……”白凝咕哝了一句,凭借丰富的性经验,依稀猜到可能是跳蛋之类的情趣玩具,却有些不太敢相信。
不久之前,他不还是个干净又害羞的纯情男孩子吗?哪个高中生会随身带这种玩意儿!
“回礼。”相乐生毫不留恋地将手指抽回,伸进口袋推开开关,存着惩罚她的念头,一开始就将档位调到最大。
白凝呜呜叫了一声,动静有些大,引来旁边男人的注意。
“小姐,你没事吧?”他轻轻碰了碰白凝的肩头,白凝受到惊吓,在相乐生怀里抖了抖,小手扯住他的衬衣衣摆。
收到她这一举动传来的服软信号,相乐生的心气终于顺了些,抬眼清冷地和男人对视,解释道:“我姐姐胃疼,我带她去看医生。”
少年的表情太镇定,女人连身子都站不直,窝在弟弟怀里轻颤,一切都符合这个说辞,男人便不再多管闲事。
相乐生通过这小小的开关,自如掌控着白凝的快感,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又强搂着她紧紧贴上自己身体,在她隐忍又快活的扭动里,尽情享受被软嫩奶子按摩的舒适。
攀上一个小高潮的时候,白凝忍不住逸出点儿哭腔,狠狠拧了把他结实的腹肌,骂道:“混蛋……嗯啊……”
相乐生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口,又堪称温柔地摸摸她的头,扮演体贴耐心的好弟弟:“姐姐,我知道你疼,再忍一忍,我们马上就到了。”
白凝气得张开嘴巴直咬他,口红弄脏了雪白的衬衣,在他肩膀上咬出好几排牙印。
这时候,下一站到了。
相乐生半拖半抱地把她带下车,白凝挣扎着叫:“你干嘛?我还要上班!”
“上班?”相乐生斜睨了眼她绯红的脸颊、糊成一片的口红和高潮后不停哆嗦的纤细小腿,目光中满是嘲弄,“你打算这样去上班?”
白凝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看时间,明白已经来不及,又被他惹出一身欲望,咬了咬唇,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在风月场上所向披靡,还从来没在男人手上吃过瘪,更何况是年龄这么小的男孩子。
此时此刻,她真是又憋屈又生气,偏偏身上被点了把野火,痒得钻心,灼得滚烫。
相乐生拉住她的手,把她往公共卫生间的方向带。
半推半就地进了隔间,她还寻思着要找回主动权,轻佻地摸摸他冷淡的脸,挑衅道:“弟弟还是处男吧?会做么?”
相乐生松开校服裤,火热的一根硬物跳出来,弹在她身上。
将她整个儿抱起,他推高了套裙,扶着性器从丝袜的破口里钻进去,照着方才的定位,精准找到位置,迅猛地一挺而入。
白凝发出一声尖叫,睁圆了漂亮的眼睛,在少年身上挣扎,却被他托住臀瓣,死死按在身上。
他知道她在叫什么。
不是被插痛或者插爽的自然反应,或者,不全是这个,而是因为——
他把还在嗡嗡震颤的跳蛋,捣进去了。
他太着急,完全忘记了这回事,这会儿看见她惊慌失措的反应和眼角迅速蓄满的泪水,忽然觉得也算是歪打正着。
报复她的成就感很快被密集又强烈的快感冲刷替换,她的阴道湿热紧致,牢牢锁住初尝性事的坚挺性器,龟头紧抵着柔软的硅胶往里送,在折磨肉壁的同时,也反过来折磨他自己。
相乐生低嘶一声,忍过一波射意,见女人还在身上扑腾,又张嘴打算往他脸上咬,眸色骤然转厉,低头对着她的红唇,恶狠狠吻上去。
他没什么经验,牙齿磕上白凝的牙龈,又差点儿咬住她的舌尖,弄得她更痛。
白凝愤恨地瞪着他,又被他试探性的缓慢抽插调起全身淫性,不情不愿地勾住他的脖颈,主动教他接吻,好教自己少吃些苦头。
这少年路子太野,恐怕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她受够了教训,害怕再这么折腾下去,会被他干死在这里。
两个人别别扭扭地磨合着,好在相乐生悟性极高,雄性在这档子事上又有点儿无师自通的天分,不一会儿便渐入佳境,热烈地纠缠起来。
粉色的性器锲而不舍地在柔软的肉洞发掘宝藏,淋淋漓漓的花汁流溢出来,溅得他小腹和大腿一片狼藉,相乐生将白凝的嘴唇亲得红肿,又埋头下去,用牙齿咬开胸前纽扣,隔着内衣叼住香软的乳房。
上一次她勾引他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白凝挺腰配合,急促地喘息着,一侧胸口传来细细碎碎的刺痛和麻痒,带得另一侧也难受起来,便主动剥掉内衣,用玉手拨弄硬乎乎的奶头,给自己抚慰。
看见她这副骚样,相乐生眼睛都红了,肏干的动作越发凶悍,也不管会不会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捣着跳蛋往最深处的宫口狠戳。
连续弄了十来下,白凝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胀大了一圈,怕他要射,急急提醒:“套……你戴套……”
门外有人进来,发出交谈声,她立刻收声,紧张地推搡相乐生的胸口,又开始不配合。
少年邪气地看着她,眼底是汹涌恶意。
他将她放在马桶盖上,抬高了双腿架在自己肩头,用几乎要把她折断的力道把她叠起,上半身下压,腰臀全面发力,大肆挺送。
一板之隔的旁边,是男人撒尿的声响,白凝本能地绞紧了体内作乱的阴茎,知道自己躲不开被他内射,在头皮发麻的同时又腾起一种危险的刺激,抬手咬住手背,眼神也开始迷离。
承受少年凶猛灌精的时候,她哆哆嗦嗦着,喷出一大股淫液。
相乐生低喘着抽出性器,看见底下流出来的液体多得非同寻常,还以为她是失禁了,微怔了怔,待察觉出那股液体没有臊味儿,反而带着点淫浪的甜,第一次勾起唇角,戏谑又嘲讽地看她。
外间动静止息,白凝羞怒交加,抬手便给了他一个耳光。
她刚刚高潮,力气不大,发出的声音却十分响亮。
相乐生的脸色骤然转黑,冷声道:“怎么,你可以玩我,我就不能玩你?做都做了,这会儿装什么贞洁烈女?”
可她气的是他干她吗?她气的是他内射!
白凝觉得和一个年龄代沟这么大的小男孩没有道理可讲,转头观赏张贴着富婆重金求子小广告的墙壁,把他当做透明人。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相乐生也觉无趣,提上裤子,转身就走。
走到门外,他又顿住脚步,有些挣扎地回头看了一眼,双腿微分,抱臂站在门口。
过了五六分钟,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
相乐生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方才太粗暴,说的话又太难听,那女人正躲在里面偷偷哭?
这也不能怪他,谁让她总是招惹他,又一直不肯听话?
但凡她乖一点儿,软一点儿,他也不会……
左思右想,他还是忍不住回过身,走向方才激烈大战过的隔间。
隔间半掩,他拉开门板,看清楚里面的景象,脸色越发难看。
风情万种的女人懒洋洋瘫坐在马桶上,裙子卷到腰际,双腿大张,一只手钻进破破烂烂的丝袜里,钻进花骨朵一样漂亮的小穴里,正在缓慢抠弄。
丝丝缕缕的精液顺着她的动作流出,在半空中拉出银丝,又坠落在地上,形成奶白奶白的一小滩。
怎么,他没喂饱她吗?那她为什么不开口留住他,而是选择在这个肮脏的公共场合自慰?!
她就不怕别的男人进来,看见她这副淫荡模样,色心大起,将她奸污吗?!
也对,她这种不检点的女人,说不准就是人尽可夫,半点儿也不挑拣!
他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想要开口唾骂她,又怕她彻底翻脸,再也不理会他,内心挣扎,表情变幻。
少年去而复返,令白凝微有些诧异。
跳蛋被他捣得太深,怎么弄都弄不出来,手腕都酸了,她皱着眉抽出手指,张口招呼他:“哎,帮姐姐个忙。”
相乐生完全曲解成了另一层意思,沉默地将校服外套脱下,绑在她腰上,遮住香艳诱人的下半身,抱起她往外走。
“去哪儿?”白凝有些莫名,却还是自然地圈住他的脖子。
“开房。”相乐生紧绷唇角,惜字如金。
月考是赶不上了,衣服也被她毁了个干净,没办法再去学校。
她不是没吃饱吗?干脆找个地方,好好收拾她。
白凝挑了挑眉,感慨了一秒年轻男孩子阴晴不定的坏脾气和强烈的性欲,也不矫情,笑吟吟地摸摸他赏心悦目的脸,突发奇想:“弟弟,要不然我包养你好不好?你一个月多少钱呀?”
她还没玩过这么冷这么傲的小男生呢,把他驯服、看他在脚边摇尾乞怜的感觉一定不坏。
相乐生额角青筋微跳,冷冷看她一眼:“闭嘴。”
看见她含笑的眉眼和微肿的唇瓣时,他却控制不住的,心脏急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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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番外完,这个番外写了将近8000字,希望你们喜欢。
明天开始,还是上午十点更新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