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酥软(金主包养/高H/NP)--“不碰你,给你擦药。”

正文 酥软(金主包养/高H/NP)--“不碰你,给你擦药。”

“走了。”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的秦征开了口。

“啊?”申明东一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今天这局就这样散啦?害!老四没来就是没啥意思。”他显得意犹未尽。

听到申明东提起老四,秦征目光微闪,抬眼问了句:“凌淮城怎么没来?”

“忙着并购案呢,这会儿估计都飞到美国谈判去了,十天半个月都回不来。”申明东遗憾地摆摆手。

秦征听了,也没什么别的反应,他抱起苏阮,跟程墨点头示意后踏出了包厢,把糜乱的一切留在了身后。

苏阮乖乖地把头埋在他怀里,隔绝了一路上有人从旁边经过时露出的好奇的眼光,手紧紧抱住秦征宽厚的脊背。

直到她坐上汽车的副驾驶位,她才探出头来。不过精神不是很好,萎靡不振得像脱水的小菜苗。

秦征打量她两下,觉得她可能是累着了,也没有言语,一路沉默地开车回公寓。

到停车场的时候,苏阮下了车,虽然步子还是有点抖,不过她自己也可以走。秦征停好车后走到她身边,试图用手搀着她一点,苏阮不露痕迹地避开了。

两人之间一直笼罩着沉闷的气氛,一回到公寓,苏阮就直接进了浴室。

秦征也拿了几件简单的衣物,进了卧室自带的洗手间,洗了一个战斗澡。

他洗完出来时,正好之前在路上点的品味轩的饭菜送过来了,菜品很精致,散发着腾腾热气。

秦征随意地挑拣着其中的菜,嗯,还是苏阮做的比较好吃,他想。与此同时他频繁看向浴室的方向,苏阮还没有出来,她在里面待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

等到秦征囫囵填饱肚子的时候,苏阮才拉开浴室的门。

秦征瞟了眼她的衣着,微微蹙了眉,因为苏阮穿得实在是太严实了,她穿的是长裤和长袖t恤。裤子还是黑色的紧身裤,全身上下遮得密不透风,连细长的天鹅颈都被高领的衣服盖住了。虽然也算得上是寻常装扮,但平时苏阮在家向来追求舒适自在,经常穿着清凉的小吊带到处乱晃,曾经晃得秦征眼睛都花了,直接逮回来按在大腿上亲吻摸乳,弄得她唧唧哼哼地动情之后再直接插入,薄薄的两片布料倒还省了秦征扒拉的时间。

苏阮今天走这风格,也不晓得是觉得冷,还是在防备着什么。

能防什么?防着他?这个认知让秦征心情瞬间沉下来。他眯眯眼,叫她过来吃饭。

苏阮拖拖拉拉地走过来,默默拿起碗,一粒一粒米地小口吞咽着,小脸因为才洗过澡,被水汽蒸得潮红,发尾微湿,柔顺地搭在她光洁的肩颈处。她眸子一直垂着,秦征也看不清她眼底的表情,突然间就心生烦躁起来。

他站起来,走到阳台外面的小露台处抽烟。

苏阮吃过饭,把碗收好,默默回到房间靠在床背上,扯过枕头垫在自己的腰间,闭上眼睛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她意识已经模模糊糊之际,感觉有一只手在拨弄她裤子的拉链。

苏阮一个惊醒,猛然睁开眼睛,恰好对上秦征浓黑的目。

秦征这回彻底看清了她的表情,眼里都是惊惶失措,像一只惊恐的鹿。他觉得刚刚抽的烟都白抽了,心里又开始有东西在挠他。

“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再……我……”苏阮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话都被空气吃掉了。

“不碰你,我给你擦药。”

说完,秦征利落地解开苏阮的裤子,再轻轻拉下内裤,苏阮的小穴整个呈现在他眼前。即使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却还是如同刚刚才操完,两片花瓣红肿充血,看起来和她现在的模样一样可怜兮兮。

秦征打开手里的小瓶子,里面盛着淡绿的固态膏体,他用食指和中指捻了一些,轻柔地涂抹在花花瓣上,再慢慢试探着抚摸苏阮的穴口,把药膏推入得更深一点。

药膏清清凉凉的,涂上的瞬间确实有缓解苏阮阴道的不适感。她无事可干,又不能动,只能百无聊赖得盯着秦征头顶的两个小发旋看。看着看着,心里有些东西好像就要委屈地溢出来。

她想问秦征,她不是他一个人的金丝雀吗?她是可以被他用来和别的男人随意交换的吗?

可是她不敢,而且还她得以最快的速度把情绪都收起来,金丝雀的觉悟就是要笑脸迎着金主爸爸。

所以当秦征帮她穿好裤子,抬起头看她的时候,苏阮已经把难过的情绪藏得好好的了。

“谢谢。”她轻声说。

“睡吧。”

今天秦征没有离开公寓,而是抱着她一起上床睡了,其实苏阮不习惯有人在身边的感觉,不过她实在是累到不行,所以很快就进入梦乡与周公相会。

倒是秦征,睁着眼睛看了好久昏暗的天花板,才辗转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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