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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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喃第二天起床时,家里很安静。
夜里的雪下下停停,并没有如愿积起来 薄薄一层,在寒风的枝头摇晃。
父母去上班了,锅里留着热粥,妈妈又发来信息,让乌喃吃完后记得吃药。
吃完药,又回到房间。
眼睛发红微肿,喉咙也热热的不太舒服,乌喃蜷着身子躺在被窝里发呆。
点开手机微信,不停传来嗡嗡的响声。
除了陈灯他们在群里聊天,还有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发来信息。
乌毓。
只一句话,三个字,乌喃盯着发起笑来。
『是你吗』
连名字也不敢提啊。
回复过去,乌喃蒙上被子,没等眯一会儿,听见门铃响了。
是宋清焉。
少年眉眼清俊,围着条黑色围巾,用那双琉璃漂亮的黑眼睛盯着少女微红的脸颊,半晌才说话:“生病了?”
乌喃愣愣点了点头,向后退退,挠挠头:“你怎么来了?”
临近过年,大家应该很忙。
宋清焉进门,摘了围巾,微凉的手抬起,摸摸乌喃的额头,微微发烫,问:“量过体温了吗?”
昨天量过了。
“还没量。”
“量一下,可能有点烧。”
“好。”
乌喃去到客厅,蹲下身,在抽屉里翻找温度计,可温度计被放的太里面,只能腿贴着地,伏下身,几乎整个人钻进去。
好不容易拿到,乌喃舒了口气,向后回身,却一下撞到少年怀里,踉跄搂住他的腰,下巴磕在他的锁骨处。
少年身上的气味清冽微淡,闻不出是什么香味,只是很好闻。
黑发散落在宋清焉脖子边上,痒痒的挠着。
怀里的人刚想起身,宋清焉手搁在乌喃纤瘦的背上,向下用力,又将人重新摁回怀里。
“我想你了。”
是在回答之前的问题。
『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
乌喃只觉脸更烫,呆呆地“啊”了一声,说好。
“让我抱一会儿。”
“好。”
此刻无论宋清焉说什么,乌喃怕也只会说好。
“乌喃。”
“嗯?”
少年将她搂的更紧,不说话。
乌喃却闻到了一种类似悲伤的情绪,伴着外面的风雪,凛冽寒冷。
可两个人抱在一起,就没那么悲伤了。
*
量完体温,三十八度多,确实发烧了。
乌喃不是很想去医院,靠着床头,咳嗽两声,接过宋清焉递来的热水,小口小口喝着。
他坐在床边,盯着乌喃的动作,突然开口:“乌毓来问我了。”
少女脸颊烧的发红,眼睛也红红的,说起话来有些咕哝的撒娇意味,温温吞吞的,像只小动物。
水杯喝完,放回桌上,乌喃笑笑,钻回被窝,小声说:“她也来问我了,你猜我怎么说?”
宋清焉被一同拉进温暖的被窝,将乌喃捞入怀里,配合道:“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是。”
乌喃眼神微微涣散,呆呆盯着少年毛衣上的图案,双手搂住他的腰,轻轻叹了口气。
“宋清焉,有时候,我真的好想藏起来。”
“藏到哪里。”
少女闻言,弯唇笑起来,去掐宋清焉的脸:“都说是藏了,怎么会告诉你呢?”
乌喃有个毛病,就是发烧的时候昏昏沉沉,很迷糊,不似平日里安静乖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大脑是不经思考的。
宋清焉提起纤细的少女,让其伏在自己身上,黑眸沉静地瞧着她的眼睛,脸颊,嘴唇。
是软的,红的,似鲜艳的花,诱人地散发着香气。
他探身,噙到扑朔的香气,含在口中,黏腻的缠绵,花被碾出艳丽的花液,流淌在情人嘴角,甜蜜带毒。
“藏到我身体里。”
赶赴那人总是甘之如饴。
死也甘愿。
乌喃被亲的浑身无力,晕沉沉地推开宋清焉,喘出来的气都热乎乎的。
“感冒,会传染的。”
似乎在欲望里,感冒不是病毒,是催情剂。
“我想感冒的。”
宋清焉说。
很快,她在宋清焉手下被剥的干干净净,雪白柔软,一览无余。
乌喃瑟缩着身体,像只无助的洁白幼鸟,羽毛才一点点,根本飞不起来,只能发出孱弱的叫声,惹来猎人的侧目。
她在发烧,意识不清,是个病人,浑身烧的粉红,嘴唇没有抹胭脂,却染成了最浓烈的颜色。
他该理智,却理智不了。
少年冰凉的唇吻过她微烫粉红的身体,一寸寸,留下吮吸的痕迹。
宋清焉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他钳制住少女纤细的腕子,觉得乌喃呼吸间都在散发着香气,他像蜂鸟,无力也不想抵抗,贪婪吸地吸舔着花蜜。
好难过。
乌喃难耐地抓着宋清焉的后颈,眼泪不知道怎么回事,流的欢,下身的水流的更欢。
他修长手指沾满了粘稠的爱液,涂抹在昂扬肿胀的欲望,睁着眼睛,瞧着那处,喉结滚动。
“乌喃。”
乌喃迷糊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随之双腿被分开,那个矜贵清冷的少年低下头,钻进双腿间,找到了最甜的那口蜜。
少女全身颤的厉害,几乎是瞬间啜泣出声,呻吟着让宋清焉走开,下身却湿的一塌糊涂,被宋清焉干净的唇舌接着,他甚至摁住乌喃的腿,不让动,像个疯子似的舔弄着潮湿的小穴,又找到那颗敏感的珍珠,用牙齿轻轻咬。
他生物学的很好。
没用多久,乌喃高潮了,身体还在余韵中颤,眼角布满泪痕,大口喘息着。
好似只搁浅的鱼,又像个溺水的人。
还没等她歇够,宋清焉抬起她的一条腿,借着滑腻的爱液,直直地插了进来。
乌喃绷紧身子咬着唇,推攘着少年坚实的肩膀,软濡濡地掉着眼泪,一抽一抽的,他给擦着眼泪,可性器却凶狠地入着,不打商量。
“乌喃。”
“做…做什么?”
“我好像,真的,失控了。”
我好像,真的,写不完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