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齿痕--二、不够?(h)

正文 齿痕--二、不够?(h)

嘴上是松了。

别的地方他得讨回来。

宋阳从来都是这副性子,容不得别人欠他半点。欠下的就得加倍还回来。

易茗捏了捏他的指节:“腰疼。”

“怎么不疼死你。”宋阳怂腰撞了几下,咬着牙退了出来。把她给抱了起来,正面朝他。

易茗见好就收,倒是主动地用腿缠住他的腰,咬着下唇,握着那根缓缓地推了进去。

做完这一番动作,她已是全身松软,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宋阳单手放在她的臀下把她给抱到梳妆台上。他挥手清了清台面上的东西,方便他动作。他这次可没敢把那些瓶瓶罐罐给挥落。

上次,他砸了几瓶,就惹得她硬是一个星期没理他。这玩意儿搞的。他和一帮大老爷们睡了一个星期后,着实憋不住了,回来低声下气道歉又把东西给补上了,易茗才给了好脸色。

宋阳想着那难熬的一个星期,心里就气,没好发作,只得咬着身下女人的唇,暗自使坏,放慢了动作,轻退轻出。

易茗着实累了,闭着眼承受着,眼睫轻轻抖着。

她摆了几下腰,示意他快点。

宋阳心里了然,眼底含笑,面上却无波澜:“不够?”

易茗悠悠睁开眼,不急不燥,看着眼前的男人。“我今天下午就走。”她眨了眨眼,你难道不抓紧点?

宋阳顿时没了脾气,握着她的脚腕大开大合起来。直朝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撞着,呻吟的声音也被他撞出嗓口。

手臂无力地挂在他的肩上,她的面颊贴着他的胸膛,耳边是震震有声的心跳,身下是羞耻的肉体拍击的声音。

甬道不断收紧,细长的脖颈逐渐后仰,呻吟声愈发婉转。

“嗯。”她微微张口,发出悠长的一声。

到了。

热潮涌来。

宋阳为了加长她高潮的余韵和快感狠狠往里撞着。

她终是成了一滩春水。脸上浅浅红晕,趴在他肩头浅浅喘息着,和猫儿爪子似的,在他耳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

他起了坏心,趁易茗没注意,往后退了一步。她突然滑落,轻呼出声,抱紧了他。

“含住了。”他顶了顶她。刚才一滑,粗长的那根露出来一截,带出来不少粘腻的液体。

她舒服了就没了诚意,穴口缩紧一两下就没了动作。

宋阳拍了拍她的臀。“坐好。”

“不要。”她耍起脾气了。

宋阳气结,这是个什么祖宗啊,给自己请回家了。他涨的生疼。语气也不怎么好:“坐板正了。”

易茗把脸埋进他怀里:“老公,我杀青了就来找你了,还没来得及休息。”她的唇靠近他的胸膛,一呼一吸的尽是洒在他的皮肤上。

宋阳眼神变了变,伸手抚上软乎乎的粉唇:“既然那儿含不住,总得换个地方含含。”

她嘴巴小,含不下这一整根巨物,只吞得下半截,剩下的那一半只得用手上下撸动。

舌头绕裹着龟头,温暖潮热。

“草。”他看着跪在胯间的人,眉眼温顺,忍不住骂出了声。快感直达尾椎。

舌尖抚慰了龟头,便往铃口钻,一下一下的,像是把他放在火上炙烤,胯随着她的吞吐前后轻微摆动。

口水混着其他顺着嘴角流了出去、挂在嘴边,极尽情色。

她的嘴发酸,但没吐出来,抬眼看着男人那副快活得皱眉的表情却莫名的有感觉,心里是满的,下面是湿的。

他喘息着。就要高潮了。

易茗察觉到了,吮吸吞吐着,手上也加快了动作。

最后倒是没射在她嘴里,他自己忙退了出来,射了她一身星星点点的。

沐浴的时候,他就着腿心又囫囵来了一次,后入,她也高潮了,即使是只有外阴被摩擦。

“什么时候回来?”他咬着她的耳垂。

易茗还沉在余韵中,没缓过来。没听出他的不对劲。

“下个月月初”

时间够了。他琢磨着。

新人搞黄

求个珠珠

(づ  ̄ ³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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